“你不要太紧张了,相信我银灵姑姑的易容术简直是天衣无缝,而且刚刚你也照了镜子了呀!如今这种时候,我们可不能自乱阵脚,想一想你的小姐,她还在看我们拖时间呢!”
小丫鬟听到月娘的话,想起了自己小姐,平日里对自己的好,在这个时候,如何都不能拖了小姐的后腿,于是,便慢慢试着放松自己,一直在给自己灌输着,我就是谢琼琚,谢琼琚就是我。?w≠w≥w≥.≥8≠1≠z=w≈.≥c≥o≈m其实她照顾了谢琼琚这么些年,对她的肢体动作,以及说话时的神态,都能够模仿得惟妙惟肖,相信,很难被人现出来她是假的谢琼琚。
二人从马车下来的时候,都极为顺利,月娘看到假谢琼琚从走路的动作,到脸上的神态,简直与真的谢琼琚相差无异,如果不是她事前就知道了真相,想必也看不出来这是个仿制品。
一路相安无事的将假谢琼琚送到了谢琼琚的闺房里,月娘便扶着她上了床装病,并且还特意的叫来了小丫鬟,告诉丫鬟说:“你们小姐的贴身丫鬟,替我去办了一些事情,今日怕是回不来了,现在你们小姐身体有些不适,需要静养休息一番,你们在外干活声音小点儿,记得别让别人打扰她休息。”
“是,月娘小姐。”小丫鬟们被唬得一愣一愣的。
月娘的这一番话是经过她深思熟虑才说的,这番话不仅将谢琼琚之前带出府的丫鬟,为何还未归府找了一个理由,而且还顺便阻拦了那些要来看谢琼琚的人,以免他们看出生疑。
月娘总算是能够功成身退了,如今剩下来的便是,让这个假的谢琼琚,趁着夜深人静,大家纷纷进入睡眠的时候,将谢琼琚事先写好的告别信,放在房内,然后再偷偷的溜出谢府,等到第二日白日,再以自己真实的身份进入谢府,此时想必大家早已现了谢琼离开的事实,如此一来,也不会牵涉到这个丫鬟的身上。一夜的时间,相信秦景行早就带着谢琼琚离开了京城,这样便大功告成。
可是有句话说的好,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所有的事情都不可能,按照你所想的来。这不谢娘刚刚走出谢府,便遇上了从国子监放学回来的谢白,想看见他的时候,偏偏见不着,不想见到他的时候吧,直往人跟前凑。月娘赌气的扭过头,直奔自家的马车,旨在告诉谢白,月娘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她现在连看都不想再看到他一眼。
谢白看到她如此小孩子家家的做法,顿时心生愉悦。明明之前才下定决心,要和月娘撇开关系,保持一定的距离,可是现在实在又是忍不住上天去逗逗她。
“月娘妹妹,这可是要回付府?”
“不好意思,这位兄台,前不久有人刚刚告诉我,男女授受不亲,我心生感触,觉得他说的十分的对,所以麻烦你不要跟我讲话好吗?……”月娘将谢白撩开的车帘,手脚麻利的给合上了,对着帘子外的某人,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大段,直到把自己的怨气都给泄出来之后,也不打算听谢白的回答,便让车夫将马车开走了。
留下谢白一个人哭笑不得,但是仔细想想,自己今日这行为确实有不妥,好不容易已经将话说清楚了,如果再扯乱了可就麻烦了。
等到月娘回到付府的时候,秦景行也刚刚赶到了城门外和谢琼琚汇合,爱人刚刚架上马车,往京城外走了不远,便现后面有人跟着,秦景行于是便用马鞭大力的抽打着马的屁股,希望能够逃脱后面的来人的拦截。
只是这马车再快,负重较多,如何又能够抵得上单枪匹马的度呢!不过一会儿,马车便被,十来个黑衣人给团团围住了。如果只是秦景行到还是有机会逃脱,可是如今多了一个谢琼琚,二人便只能束手就擒。
黑衣人将他们两人捆绑起来,蒙上眼睛,然后就将秦景行和谢琼琚分别带上了马。
此时太子早已接到了暗卫的信号弹,于是马上就出赶去之前约定好的地点,在出前还不忘派人送信去通知秦勼。
等到黑衣人将他们二人绑到了目的地之后,便将他们二人蒙眼的黑布给扯掉了,秦景行眯了眯稍有不适的眼睛。等到眼睛适应的光线之后。现他们二人被带来了一个破落的土地庙。这方圆百里土地庙为数不多,如此破落而常年又没人维修的,想来应该是距离京城不远的那个土地庙,秦景行前年外出有幸遇过这里。
再看看这些帮他们来的黑衣人,明显是训练有素,想必应该是早就盯上他们了,不过他们幕后的主人是谁呢?
“各位壮士,不知可否告诉鄙人,到底是谁人指使你们让我们绑来这里的?”秦景行试图从这些黑人口中,套出他们幕后的主人,可是,这些黑衣人冰冷着一张脸没有一丝的波动。秦景行看到他们果然如他所想的,如此训练有素不是职业杀手,也是受过正规训练的。此时若想逃生,还是得趁机让谢琼琚先逃出去,自己才有可能和他们搏上一搏。
谢琼琚看到秦景行向自己示意,他身边所散落的碎瓦片渣。然后她拼尽全力瞒过黑衣人的眼睛,拿到了一片瓦片,用眼神询问秦景行,然后用手在身后朝着绳子比划了一番,问他是不是要她挣开绳子。看到秦景行点了点头,谢琼琚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他的想法,于是便开始一点点,偷偷的慢慢的割起了绳子。
秦景行为了转移注意力,一直在向那些黑衣人搭话,虽然那些黑衣人依然对他爱答不理,但是看得出来那些黑衣人已经渐渐的失去了耐心,开始有些不耐烦了。
“你们到底还要将我们绑到什么时候,要死也给个痛快话啊!”秦景行声音忽然的加大的吼了一嗓子。吓到黑衣人也一愣,这小子之前虽然一直聒噪,但态度还算温和,为何忽然如此暴躁?
谢琼琚当然知道这是为什么,刚才她在割绳子的最后一下不小心用力过猛,将手中的瓦片掉到了地上,而秦景行虽然一直在向黑人搭话,但是眼睛却密切地关注着谢琼琚的动静,看到这种情况,自然是用大声的说话声,掩盖住了瓦片落地的声音。
谢琼琚好不容易睁开了绳子,但是还是佯装着自己被捆着,等待着秦景行的下一步指挥。秦景行看到黑衣人都被吵着,他们不再看他们。便用嘴朝着的那上已经掉落了窗户的窗子动了动,示意谢琼琚赶快逃跑。
可是谢琼琚又怎么舍得将她一个人丢下,就自己一个人逃跑呢!但是也不敢出声音,就做着嘴型告诉他,她不要一个人逃走,她要留下来陪他。
就这样一直僵持不下,一个不肯走,一个执意要让她走。秦景行想了想,用口型告诉谢琼琚,让她先走去找来救自己,而且如果没有她的话,自己有把握能够安全的逃离这里。
谢琼琚想了想,觉得他说得对,自己手无缚鸡之力,留下来倒是托了秦景行的后腿。如果没有自己,想必他早就逃了,出去吧!于是便开始,蹑手蹑脚的向着窗户移动,一点点再差一点点,终于来到了窗户前,一只脚轻轻地迈上了窗台,然后将另一只脚也迈了上来,轻轻一跃,便跳了下去。准备偷偷溜走,刚巧走到土地庙的大门口便听到了,把守大门的两个黑衣人的对话。
“你说我们信号弹都已经多久了?殿下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到?”一个黑衣人不断的向另外一个抱怨道。
谢琼琚看了看已经,渐渐黑了的天。距离他们被捉,应该已经有好一会儿了。
“太子殿下的行踪是我们能够过问的吗?让你守着就守着,哪来那么多废话。”当这个黑衣人的话一出口,谢琼琚这下便傻了眼啊!原来将他们二人抓来这里的竟然是太子殿下。只是他们和太子殿下数太多交集,谈不上有什么交情吧,但也不至于结仇啊!如果抓他们来的人是太子殿下的话,谢琼琚感觉想要救秦景行,救兵是谢府的家丁,或者是宾官想来都是行不通的。倒是如果有月娘一个人,应该会有几分把握吧!毕竟都说太子殿下,对月娘心生爱慕。
于是谢琼琚便偷偷的向着京城的方向逃了回去,走的时候顺手牵走了黑人们骑的一匹马,当她跨上马的一刹那,那匹马仰天嘶叫声,引来了黑衣人的注意,谢琼琚不做多想,拼命的用手掌击打马儿的屁股。
庙里的黑衣人也听到了从外面传来的,马的叫声。扭头一看现谢琼琚已经跑了,只留下了一团被割断了的绳子。
这时,在外面把守大门的黑衣人跑了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
“报告老大,不好了,那个女的她逃跑了。”
“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派人去追,一定要把她给追回来,否则太子殿下怪罪下来,小心你我的小命都没了。”
“是。”
谢琼琚拼了命驾照马的往前跑,还好这里离京城不远,已经能够望到京城的灯光了,只是此时从她身后也传来了一阵马蹄声。糟糕有人追来了,谢琼琚双腿夹紧了马肚子,顾不得已经红肿的手掌,仍然拼命的拍打着马的屁股。终于还是摆脱了他们,到达了安全的地带。
当谢琼琚刚刚踏进京城不久,太子赵明辰就出了京城,刚好阴差阳错的给错开了,谢琼琚骑着马直接就赶到付府。
此时月娘您帮了谢琼琚的大忙,而洋洋得意!便看到竹茹走了进来。
“小姐,刚刚有人来报,说谢府大小姐在门外要求要见你。”
“你说的是谢府大小姐,谢琼琚?”月娘听到这个名字顿时就傻了眼,此时谢姐姐难道不应该已经到距离京城很远的地方了吗?
竹茹不知道自己小姐和那些谢府大小姐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两个人都神叨叨的,一个明明到了府外,偏偏不进来,要求自己家小姐出去,而自己家小姐像是不认识谢府大小姐似的。竹茹忍不住说到:“小姐,谢府大小姐,您还不认识吗?这京城里还有几个谢府大小姐啊!”
月娘一听心想糟糕了,如果此时谢姐姐出现在这里,要么就是计划有变,要么就是被现了,是啊,赶紧冲了出去。
到了大门口一看,可不就是谢琼琚,谢姐姐吗!
“谢姐姐,你,你怎么这个时间点来找我?”月娘看了看周围的守卫,委婉地向谢琼琚问道。
“月娘妹妹,现在已经来不及了,你先同我上马,我再跟你慢慢细说。”谢琼琚一心惦记着还被捆着的秦景行,二话不说就又跨上了马,然后将月娘也拉上马。途中谢琼琚将事情大概的意思告诉了月娘。
月娘听完了谢琼琚的话,认为这些姐姐倒是糊涂了,好不容易逃了出来,不去搬救兵,带上一个同她自己一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还天平信誓旦旦的告诉她,于太子赵明辰而言,月娘顶得过千军万马。看到已经出了京城,月娘也只好听她的了。
“参见太子殿下,卑职该死,让那谢府大小姐逃了。”黑衣人领内心实在忐忑,这太子殿下所吩咐的事情没有做成,还不知道他得多么震怒,而且太子殿下,惩罚人的手段一向毒辣,上次有个暗卫,由于错过了完成任务的时间,准备太子殿下下令命人将他千刀万剐,这名暗卫实在是忍受不了这割肉之痛,最后咬舌自尽了。从此太子殿下每次惩罚人的时候,都会事先命人将他的嘴给堵上,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赵明辰看到地上断了的绳子,身上所散出来的冷气,快将地上跪着的黑衣人们给冰冻上了。
“你们确实该死。”
单单就一句话,那些暗卫便听出了浓浓的杀意,想起太子殿下那残忍的杀人手段,跪在地上的身子忍不住一抖。秦景行看到刚刚那些充满杀气,对他的各种挑衅,都不放在眼里的黑人们,如今见了太子赵明辰,跟老鼠见了猫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