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还没扣动扳机的时候,唐丁手下就扣动实木的餐桌,腰部往后一用劲,整个实木餐桌被他猛的朝后翻了过去。
长方形的餐桌,旋转着朝四人飞去。
四人被突生的变故惊了一下,一愣之下,迅速扣动扳机,“突突突突突。”乌兹冲锋枪特有的声音响起,一连串的子弹打在飞来的餐桌上,打的木屑纷飞。
等餐桌落地,四人再从木屑中抬头看的时候,原本坐着的两人已经不见了。
四人左顾右看,也没找到这那女孩的所在。
四人准备分头去餐馆内部搜查一番的时候,突然一个人影如鬼魅般窜来,在四人中间剑影翻飞,四人几乎是同时被抹了脖子。
四人惊恐的看着唐丁,血不断的从他们捂着的脖子处喷出,这剑割断了他们的动脉和气管,想说话都说不出来。
唐丁的步法就是这么快,步罡踏斗,源自道家真传,玄奇无比。
赖贞敏被这一地的惨象吓的不敢睁眼,她现在才终于明白为什么唐丁敢去澳门,从澳岛著名的豪爷处救出自己的父母了。
“谢谢你!”赖贞敏直觉也感觉这些人是针对自己来的。
“走吧,咱们再找个地方重新吃!”
这顿饭还没来得及吃,就被这群人给打断了。
唐丁走的时候,看到饭店老板想出来又不敢出来的样子。唐丁这才发现自己损坏了人家的桌椅,还有这四个持枪劫匪对他来说也是个麻烦。
唐丁临走的时候招呼来饭店老板,老板战战兢兢不敢过来,最后唐丁给饭店老板报了个名字,让他有事直接跟酋长说,就说是有暴恐份子。
唐丁相信安卡拉巴酋长看在救命之恩的份上,也会给自己这个面子的。
饭店老板对唐丁的话怀疑多相信少,不过等他报了案之后,警察赶到,他跟警察细说了唐丁的长相和原话。
涉及暴恐的案子,都不是小事。带队的警察果然层层上报给了警察局长,局长又上报给了安卡拉巴酋长,安卡拉巴酋长问清楚唐丁已经走了之后,就让警察局长给予这个饭店老板以关照,顺便让他三天后到警局去领取政府的“除暴安良”奖金。
最后,这个饭店老板也因祸得福,有了警察局长的关照,在迪拜开餐馆发了大财,回去也算光宗耀祖了。
吃完饭,赖贞敏和唐丁一起回了帆船酒店,在酒店,赖贞敏正式答应了威廉王子的邀请,去英国王室的马厩工作,再说赖贞敏不缺钱,她只是为了给父母找个栖身之处,而且马厩的工作也正好是自己喜欢的。
虽然威廉并没有跟凯特坦白自己的王子身份,但是凯特不是傻子,她这段时间也在细节处观察出了一些东西,只是还没公开明说而已。
而且威廉也越来越相信唐丁之前说的那句话,两人有夫妻相!
在威廉看来,两人不光有夫妻相,而且还很默契,最重要的是两人还互相爱慕。
不过事后究竟是威廉是跟凯特坦诚了自己的身份还是凯特自己问了,唐丁就不清楚了,因为唐丁兑换了他在赌马中赢的钱之后,就乘机返回了中国。
唐丁在港岛下的飞机,因为迪拜并没有直达烟城的航班,必须要中转,而中转的选择很多,京都,上海,广川等等都可以,唐丁选了个港岛,因为他可以顺道去看看师叔吴本源。
上次,唐丁的龙虎山之行,可以说是收获颇丰,也有很多未解的事情悬在心中。
其实,唐丁也知道找寻自己的父母,可能不是件容易的事,因为自己的父亲唐振东本就是风水大家,甚至他还道法高玄,他的行踪如果不想让人知道,要想找到很难。
当然,唐丁的未解之事并不是关于自己的父母,而是关于自己的师父,龙虎真人。
唐丁在龙虎山找到了自己的师爷徐卓,也就是自己父亲的师父,师爷问了唐丁他师父的事,根据师爷徐卓的说法,唐丁的这个师父曾经名声很大,好像在江湖还有个外号,叫不过五。
后来唐丁下山时候又遇到了彭神仙,彭神仙相术惊人,料事如神,虽然师父龙虎真人从来没显示过相术方面的东西,而且他也只教给自己道法,不谈相术,但是唐丁有种直觉师父龙虎真人并不是不通相术,相反他应该还是个相术高手,而且唐丁总感觉这个彭神仙跟自己的师父龙虎真人应该有些渊源。
当然,这事只是唐丁的猜测,所以他才取道港岛,想要见见自己师叔,问个究竟。
唐丁到了港岛师叔吴本源家的时候,师叔吴本源正坐在大厅的椅子上,而他对面坐了一个帅哥,这个帅哥,唐丁还有些眼熟,这不是红遍港台大陆的影视歌三栖明星,叫什么来着,叫谢立停,哦,不对,是叫谢庭锋。
吴本源看到唐丁进来,他顾不上招呼谢庭锋,而是招手让唐丁到他身边坐。
“这位谢先生,是来问缘的,唐丁,你给他说说吧。”
吴本源相信唐丁的相术,因为唐丁参加的相术大赛,得过第一名。虽然这其中有讨巧的成分,但是如果没有一定的实力,这第一名也不是能凭空捡来的。
“吴老,这位是?”谢庭锋似乎对唐丁的水平有些不放心。
“这是我的师侄,唐丁,我师侄说的就是我说的。”
吴本源当然要力挺唐丁,更何况唐丁的水平本身就高过他。
“唐先生,我想请你帮我看看姻缘。虽然我事业很成功,但是婚姻生活却一塌糊涂,现在更是被人沦为笑柄。”谢庭锋有些不好意思道。
唐丁看谢庭锋的面相,他的鼻子高高耸起,丰隆有肉,鼻子是财帛宫,这显示他财运很好,不缺钱,这也从侧面印证了刚刚他自己说的事业成功。
但是他眼睛尾部,也就是眼角处的夫妻宫却皱纹横生,显得极为混乱,而且看上去他的妻子也是个耐不住寂寞,红杏出墙的人。
这也从他自己的话中得以印证,他自己说自己的婚姻生活一塌糊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