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赵越和赫连金刚率领玄武安保处理现场,毁尸灭迹。
姚不器伤势不轻,光肋骨就被拍断了三根,脏腑也受到了震击,若是换作以前,没两三个月静养调理,休想痊愈。
不过,治疗这种内伤,对陈琅来说却只是举手之劳的小事而已,用大浮屠针诀为姚不器针灸一番,这厮的内伤就好了大半。
“三天后,再下一次针,就无碍了。”
一个小时后,陈琅起下金针,挥手示意姚不器滚蛋。
“老大,你老实告诉我,还有啥是你不会的?”姚不器那颓废的语气很好的诠释了他的嫉妒。
炼丹宗师,符篆大师,绝世神医,以区区地阶一品实力具现本命神兵的盖世奇才。
最气人的是,陈琅长的还比他帅。
这太打击人了。
以至于姚不器情不自禁地滋生出一种从云端跌落尘埃的绝望感。
“哦?”陈琅很认真的琢磨了一下,“生孩子不会。”
“……尼玛!”姚不器泪流满面。
陈琅回到顶楼大平层,盘算了一下时间,极乐丹的发作时间差不多该到了。
进了沈迪的闺房一瞅。
果不其然,沈迪与米悠已是香汗淋漓,薄纱被汗透浸,紧紧的贴在肌肤上。
陈琅瞥见两位美女那被薄纱遮掩,若隐若现的性感轮廓,不禁一阵眼热心跳。
“很辛苦吗?”陈琅压制欲念,急切地问道。
米悠低声“嗯”了一声,只是吐露一个字而已,可声音相比平时,却蕴含着无限魅惑。
沈迪则是媚眼如丝,直勾勾地盯着陈琅,性感双唇微开:“少爷,我好看吗?”
不好!要遭!
陈琅心里咯噔一下,下一秒,沈迪就豪迈地揉身扑了上来。
“沈迪,冷静!忍一下就过去了!”
陈琅没办法再怜香惜玉,侧身一躲,顺势反剪沈迪双手摁到地上,继而扯过床单撕开,将她捆了个结实。
“痛!”沈迪眼泪汪汪的呻吟道。
不得不说,在极乐丹的作用下,两位绝色美女骨子里的媚意已经被完完全全地释放出来。
此时此刻的沈迪和米悠,根本不需要刻意的撩拨,仅凭那柔媚至极的声音就能让男人瞬间化身野兽。
上一回虽久旱逢甘霖,奈何林妙彤凡人之躯,害得他欲念不消。
如此状态,坦白说,对于自身坐怀不乱的定力,陈琅属实没什么信心。
于是乎,陈琅硬着心肠,冲沈迪怒道:“痛也给老子忍着。”
接着,视线在双颊潮红的米悠身上定格,抖了抖半截床单,黑着脸问道:“米悠,需要不?”
“都说了叫人家悠悠。”米悠呵气如兰,柔声嗔怪道。
“叫你奶奶个熊!”
陈琅暗骂一声,走过去三下五除二,将米悠捆了丢到床上。
掩上房门,回到客厅,陈琅狠狠地抓了抓头发,强使自己平静下来。
事实上,对沈迪和米悠他并不是很担心,通过这几天的药浴和针灸,又有定魂丹辅助,必能将极乐丹的毒性瓦解的七七八八。
沈迪和米悠一定可以撑过这一关。
让他焦虑的是,以后该怎么面对沈迪,米悠,还有李纨,乐瑶。
嗯,算算时间,李纨身上那些疤痕也该痊愈了。
特么的,命犯桃花也没这么犯的啊。
两个小时后,陈琅的耳朵微微一动,闺房中的靡靡之音终于停止了。
“你们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陈琅隔着房门喊了一嗓子,逃也似的离开了大平层。
回到天府一号,已是凌晨四点。
本来以为林妙彤早就睡下了,寻思着去客房对付一晚。
结果整栋主楼灯火通明,一家人整整齐齐的齐聚客厅。
汪桂芝,林国平以及林妙彤,林妙红两姐妹都在,除此之外,还有显得格外扎眼,跪在汪桂芝面前声泪俱下周瑞。
陈琅一看就明白了,敢情这是搁这里打离婚官司啊。
周瑞本来还在哀求汪桂芝帮着劝说林妙红不要跟他离婚,眼角余光看到陈琅进门,登时心下一沉,到了嘴边的说辞又生生咽了回去。
他跟夏鸣前未婚妻柳曼搞破鞋的证据可还在陈琅手里攥着呢,如果陈琅把那晚的视频亮出来,他再哀求也没有意义。
“不是今晚不回来了吗?”林妙彤迎上去贴心的接过陈琅搭在胳膊上的风衣。
“针灸比较顺利。”陈琅笑道。
“哼!哪个男人半夜三更不回家?你这可不是一回两回了。最好别是打着帮人看病的幌子,做些不干不净地肮脏事。”汪桂芝斜着嘴角,阴阳怪气地讽刺道。
妈的!
你当老子不知道你是啥货色?
你半夜三更不回家的次数比老子少?
自己背着你老公干了啥心里没点数?
咋就好意思腆个老脸鄙视老子?
陈琅懒得跟她计较,眼神扫了一圈:“你们聊,我回去休息了。”
“不忙休息!”面沉如水的林国平冲他招招手,“陈琅,你也是这个家里的一份子。妙红和周瑞要离婚,过来坐下,说说你的意见。”
陈琅才没兴致掺和这些破事,心不在焉地说道:“强扭的瓜不甜,早离早解脱。那个周瑞,记得净身出户。”
“爸,你看,我妹夫也是这个意见吧。反正不管怎么说,我绝对不会再和周瑞过下去,像他这种没有担当的窝囊废,跟他多过一秒,我都觉得恶心。”林妙红满脸厌恶的看着周瑞说道。
“唉,陈琅,俗话说的好,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两个人能走到一起就是缘分,离婚也不是光彩的事。这婚以我看,能不离还是不离的好。”林国平说道。
“我呸!”
汪桂芝瞬间泼妇上身。
“离婚怎么就不光彩了?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拿老一套说事。林国平,我看你就跟周瑞一个德行,也是窝囊废一个。我当初怎么就瞎了眼,跟了你这么个废物?”
“我告诉你,你最好是让我看到点希望,要不然,咱俩早晚也得离,老娘忍了你二十多年,早受够了!”
你个泼妇,说闺女的事,咋就扯我身上了?
林国平敢怒不敢言,恨不能把脑袋埋进裤裆里,唯唯诺诺地不吭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