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餐桌上,摆满昂贵的丰盛食物,散发着浓郁的香气。
皇牌极品鲍,佛跳墙,浓汤燕鲍翅,酱烧娃娃鱼,木瓜炖血燕,清蒸东星等等。
路也也微笑,“之前说要请我吃最贵,最好的菜,就是这些?”
北与煌将房门关上,将凳子拉开,坐下,依旧盯着路也也还没散全的红晕,“不然你从为?”
路也也拿起调羹,喝了口汤,“味道挺好的。”
北与煌随意的靠在沙发,几天没见,眼睛盯着她都不舍离开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路也也摆摆手,随意编了个理由,“我以为你带我来这里是想和我谈事情呢。”
北与煌挑起剑眉,“你不是我的客户,不是我的高管,不是什么领导人,我有必要和你在这儿谈事情?”
路也也被反问得一时语赛,可脑子转得也是极快的,挑了挑眉心,“那就是你又想拜托我什么事情,然后想用这一顿饭来收买我。”
北与煌没忍住的,捏了把眼前这张迷人又俏皮的小脸蛋,“这张嘴得缝起来才好。”
“那就是我猜对喽?”
“猜对个毛线!”
“文明人不许讲脏话。”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文明人?”
“你教训我的时候就是这样说的。”
“现在没有教训你。”
“”路也也是真饿了,一会儿筷子,一会儿汤勺,没个停的,“不过我还真有事情问你。”
“什么事?”
路也也暂时停下狂咽的动作,“你留潘韵儿一命,是因为还对结果有疑问吗?”
北与煌脸上的弧度有些紧缩,挪开视线后停顿了几秒,“嗯。”
路也也同样觉得如此,一个母亲再怎么样不爱自己的儿子,也不至于会一门心思的与他做对吧?
“如果你真的有疑问的话,那为什么不直接问你妈妈呢?”
“不必问。”
北与煌有疑问,也只不过是因为心中那股不愿相信而已!
其实结果八九不离十,证据就在那儿,再查下去估计也没有什么意思,但他就是不愿这样结案。
之所以留着潘韵儿,到底是想给自己一个借口,不要那样去恨自己的母亲,不要有忍不住去出手伤害母亲的那一天,这不是理性,这只是为了填补自己内心的痛苦。
路也也从他的眼神中,明白了些许的情况,本是想问问他和他母亲之间的情况。
可一想自己也没有那个身份和立场去问。
重新拿起筷子,继续吃她的饭,“好啦,咱们吃饭吧,不说了。”
北与煌倒了杯红酒,递给了路也也,“喝?”
路也也超想接过来的,可上次发生的事情,让她深深体会到酒不是个好东西。
摆摆手,不要了。
“饭好吃,菜更好吃,我吃饭菜就行。”
北与煌又加了句,“有我在,你可以放心的喝。”
路也也挑了挑眉心,帅哥这是什么意思?
清清嗓子,直逼他的眼,“你诱惑我?”
“诱惑你什么?”
“我怎么知道你诱惑我想做什么。”明明你那个地方不能用,莫不是想搞些新花样?
比如说,古代太监玩得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