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蒋明丽的暗怼，唐颂雅呵呵笑了：“能出书的都是好孩子啊。我家早早之前那本书卖得特别好，销量破千万了。晓闻啊，你们家应如羽的书，卖得怎么样了？虽说刚起步，但总有一个数据吧？”
非要把脸送到她门前来，她不打白不打。
冷峰打电话告诉她，近几年出的书当中，就数早早的书销量特别高。
早早好歹是上过央视新闻的人，所以上头的大佬对早早还挺关注的。
知道早早出了这么一本书，有空的大佬们不但看了一眼，顺手也买了一本。
大佬都带头了，早早的书，能不好卖吗？
这些情况，蒋明丽也是知道的。
就这样，蒋明丽还非要来比一比，这不是找虐吗？
不好意思，哪怕是自己的儿媳妇，这种时候，该虐必须虐，绝不手下留情。
蒋明丽不服气：“晓闻，如羽的书，卖了多少了？别不好意思，能出书，多了不起啊。其实销量什么的，也不必看那么重。”
任晓闻：“……”
还销量呢！
如羽的书上架没二十四小时，就被华东出版社的人通通给追回了。
跟沈早早的那本书比起来，如羽的书本来就一般，这么一撤回，销量什么的，根本就不用想了。
任晓闻没回答，作为好闺蜜蒋明丽先自己给自己一个答案：
“是我急糊涂了，那书昨天才上架，今天哪能这么快知道啊。”
唐颂雅把老花眼镜拿了下来：“话可不是那么说的，早早的第二本书也是昨天上架的，已经出了数据了，说是卖了十万册。早早的第二本书太小众了，完全卖不出第一本书的成绩都在意料之中。但相对而言，十万的首销，听说非常不错的。”
毕竟这才二十四小时，又不是卖了一段时间。
蒋明丽气得不行，真是哪儿都有沈早早的事：“晓闻，早早的书卖了多少？华东出版社的名气可比华云出版社的大啊。”
像这种统计工作，华东出版社不该做得比华云出版社好吗？
任晓闻的表情越来越僵，像是上了水泥一样：“明丽，我今天来是想找你帮一个忙，咱能私底下再聊吗？”
且，眼前这个叫她羞愧不已的话题，她实在是不愿意继续下去了。
蒋明丽一怔：“噢，好啊。妈，我跟晓闻先去聊一会儿，你坐在这儿看电视、看报纸？”
唐颂雅：“你们年轻人聊你们的，我坐这儿没关系，我有看的东西。”
哪怕她要七老八十了，但真到这个年纪了，她也不需要蒋明丽这么照顾她啊，她身体好着呢。
进了蒋明丽的书房，蒋明丽才问：
“晓闻，你有什么事情啊？凭咱俩的交情，你只管直说。晓闻，有时候我是真的羡慕你啊，羡慕你有如羽这么好的一个女儿。女儿到底是比儿子贴心。”
任晓闻笑不出来了：
“明丽，就因为咱俩多年的好朋友，这事儿瞒谁，我也不可能瞒你。明丽，以后你可别夸如羽了，这孩子被宠坏了，闯了大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