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腾抱着怀里的榕儿,脸上笑开了花,刚刚的那个吻还让他心悸:“榕儿,我能再吻你吗?”萧逸腾此时心跳加速,红着脸轻声询问。
欧阳榕闻声抬起了头,望着那张精致的俊脸,慧心地一笑,缓缓献上了她的红唇。这个深深爱着她亦是她深爱的男人她怎能忍心拒绝,这辈子估计她都不忍或者不舍放下这个男人了。
两人吻的投入吻的忘我,深深地倾诉心底的那份爱恋,仿佛世界只剩下他们俩人一般。
在自己再次快要窒息的时候,欧阳榕才轻轻推开萧逸腾,喘着粗气搂住他的脖子,眼泪潺潺而流:“萧逸腾,太好了,我们都没事!我们都没事!太好了!”此时的激动,死里逃生的喜悦,欧阳榕无法用言语表达。
萧逸腾心疼的伸手帮欧阳榕擦拭脸颊的泪水:“不哭了榕儿,榕儿不哭了!是的,我们都活着!我们都好好活着!”
欧阳榕这才抽抽噎噎地慢慢停止了哭泣,抬起那张哭地花猫似的脸,对着萧逸腾甜甜一笑:“是的,我们刚刚都死过一次了,接下去要好好地活!”
萧逸腾宠溺地揉了揉欧阳榕的发,微笑着说:“榕儿说的对,我们要好好活!”
“萧逸腾你后背的伤怎么样?能起来吗?我们去找找,看能不能出去。”欧阳榕想起萧逸腾后背的伤,眼底一暗,他们要尽快出去,萧逸腾的伤不能耽误,他们两人如今都浑身湿透,微风吹过还有丝丝的冷意,可不能着凉。
“放心吧,我没事,都是点外伤,没有伤及内脏,休息几天就没事了。”说着萧逸腾就硬撑着要站起来,欧阳榕连忙上前去扶着他。听萧逸腾这样说,欧阳榕这才放下心来。
“榕儿,走吧。”萧逸腾牵着欧阳榕的小手,忍着后背的疼痛,抬步向崖底的另一边走去。
两人并排走着。此时谁也没说话,但是画面看上去却是那么的和谐与梦幻······
他们走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看到了一间木屋,欧阳榕兴奋的放开了萧逸腾的手,忍不住大声嚷道:“萧逸腾,快看,还有间木屋,难道这里还有人住?”说着快步向木屋跑去。
萧逸腾此时也加快了脚步,这里只要有人住,那么他们出去就不成问题了。
欧阳榕和萧逸腾进了木屋细细打量,屋里有一张大床,一个柜子,一张桌子,四把椅子,还有个大大的书柜和书桌,里面塞着满满的书,除了这些还有个照台,锅碗瓢盆一应俱全,让人惊奇的是还有些干粮。
不过这些东西上面都蒙着一层厚厚的灰尘,显然这里很久没有人住了。
但是欧阳榕并不失望,只要这里曾经有人住过,说明这里就能出去,他们一定会找到那个出口,走出这个断魂崖的!
“萧逸腾,你的药瓶还在吗?”欧阳榕一直没有忘记他身上的伤,那些为保护她而受的伤!
萧逸腾从怀里掏出了那个白玉小瓷瓶。“谢天谢地,幸好没破!”欧阳榕高兴的接过那个小瓷瓶,就要伸手解萧逸腾的衣衫给他上药。
在欧阳榕的观念里这是再平常不过的了,那些男的舞蹈演员,经常光着膀子站在舞台上,展现着他们的肢体美,她早就见怪不怪了。
欧阳榕的这一举动,让萧逸腾既心跳又耳赤,微微躲了一下。虽然两人刚才拥吻的画面历历在目,可是萧逸腾仍旧觉得不好意思。
“躲什么啊?又不是没见过,快点!”欧阳榕伸手去拉他腰上的衣带,她现在担心的是他后背的伤!
萧逸腾见欧阳榕坚持,只能妥协的说:“我自己来!”说着背对着欧阳榕,解开了衣衫。
欧阳榕见他不再扭捏,转身去打来一盆清水,来到萧逸腾身边,入眼的是那血肉模糊的后背,眼泪再次忍不住的溢出,她轻轻擦拭那不断渗出的血迹,用哽咽的声音轻问:“还疼吗?”
“不疼了,别担心,榕儿。”萧逸腾能感受到欧阳榕的心疼,但是又不舍她心伤。
欧阳榕知道萧逸腾在安慰她,伤的这么重,能不疼吗?欧阳榕含着泪,把药瓶里的药粉轻轻洒在那触目惊心的伤口上,用找来的棉布条,把他的后背一层一层裹了起来。
欧阳榕偷偷擦去脸上的泪水,又在屋内转了一圈,在柜子里找到了两件男式的棉布袍,拿了一件递给萧逸腾,自己也拿了一件走出了屋外。
须庚,欧阳榕换下了湿透的衣服,在木屋的周围又走了一炷香的时间,也没有看到崖底的出口,就返了回来,看到屋内萧逸腾也换好了衣服,脸色比刚才好多了。
“萧逸腾,刚才我在屋外又走了一圈,也没看到崖底的出口,现在天色也不早了,要不我把这收拾一下,我们今晚就在这住一宿,明天再找出口吧?”欧阳榕向他提议。
萧逸腾点了点头,没有意见,站起来说:“榕儿,我帮你!”
欧阳榕对他轻轻一笑:“算了吧,你受伤了,不能乱动,还是我来。”萧逸腾只得点了点头,听榕儿安排。
欧阳榕找了快抹布把床沿先擦了下,换下了原本铺着的床单,从柜子里找出干净的铺上,又把柜子里放置的那条棉被抱了出来,看来今天晚上可以凑合一下了。
欧阳榕一会又端来一盆水,打湿了刚才那块抹布,把屋内的柜子桌椅里里外外都擦拭了一遍。就这样她还不满意,又换了盆水,直到把屋内所有地方都擦的一尘不染才停了下来。
虽然只住一个晚上,但是她还是不习惯有灰尘。
可是欧阳榕的这一举动,惊呆了萧逸腾,他做梦也没想到,榕儿这位大小姐还会干这些。而且动作这么利索干脆,这还是他守护了十五年的人儿吗?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他可不知道,欧阳榕以前一直是一个人生活,打扫卫生这种事,对她来说是太简单不过了。
欧阳榕看了看自己的劳动成果,这才满意地放下手里的抹布,到一旁的清水里洗了洗手。见那人还在傻傻地望着自己,不禁玩心大起,把那双玉手再次浸入水里,对着他的俊脸一阵乱甩,见他回神,才大笑着跑开了。
萧逸腾这才发现欧阳榕的恶作剧,嘴角不由微微翘起,也沾湿了手,追着她跑了出去。三步两步就追上了欧阳榕,一脸坏笑的望着她。
“好你个萧逸腾,原来你也可以笑的这么坏?”欧阳榕似发现新大陆般指着萧逸腾高声大叫,她可从来没见过冷酷的萧逸腾这般样子的笑!
“看来榕儿还不够了解我,没关系,我会让你慢慢认识我的!”说着风浚亭伸出他那沾满水的玉手,在阳光下似透明般的手,对着欧阳榕的小脸就甩。
欧阳榕连忙大叫着从他身边躲了过去,向另一边逃开了,嬉笑的吵闹声传遍了崖底······
玩闹了一会儿,他们躺在草地上,傍晚的夕阳照在身上,暖暖地也不刺眼,让人分外惬意。
萧逸腾趴在那里,撑起半个身子,望着闭眼享受阳光的欧阳榕,心里暖暖地。伸手握住欧阳榕的小手低头轻吻,这么美好的人儿,竟然愿意陪着他跳下这万丈悬崖,怎是一句感动可以表达的啊?
他要用自己的一辈子,好好的保护她陪伴她!虽然他早就知道,榕儿的身边有很多人,但是他还是毅然决然地深陷,只希望她的心里能有与他的一片天地,就很满足了······
这人用自己的方式,表达着对欧阳榕的爱意,可是这样却撩拨的欧阳榕心底升起一股异样,两颊不禁微红。
突然悬崖边站着的人影,再次出现在她眼前。
浚亭!那个如此谪仙般的人儿,竟然也想跟着她跳崖!心里除了震惊,还有浓浓的感动!唉~!现在的他也不知怎么心伤呢!
还有秦枫!在她抱着萧逸腾跳崖的时候,似看到他眼角滑落的泪水,当时她以为自己眼花,没有在意,现在想想却又如此真实!唉~!秦枫好像不是第一次为她落泪,为何每次她都对他如此心狠呢?
想到他们欧阳榕也不禁一阵心疼!她多想马上离开这里,告诉他们,她没死!她还活着!
就在此时,欧阳榕的肚子不合时宜的“咕噜咕噜”叫了两声,这才感觉自己从早上用过早膳后到现在,滴水未进,又经历了这么多,到现在不饿才怪呢!
萧逸腾闻声不舍地抚了抚欧阳榕垂落的发丝,今天一天榕儿跟着他又是逃跑,又是跳崖,刚才又把木屋打扫了一遍,至今什么也没吃过呢,不禁柔声轻问:“榕儿饿了,我给你烤鱼吃怎么样?”
“烤鱼?”欧阳榕喜的猛地坐了起来,额头差点撞上一旁的萧逸腾,不好意思的望着萧逸腾轻声说道:“好啊,吃烤鱼好呀!”
萧逸腾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站了起来,向河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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