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到这源体上的白色毛了吗?我想应该是肌肤腐化后造成的,大家千万别再碰。”
秦乐刚说完,看到源体的脸部肌肤更加苍白,而指甲颜色更深更长了点,而白色绒毛也多了点。
这个变化大家都看到了,只有二楞子那后知后觉。
秦乐心一窒,“这具棺材之前密封之时,我想源体虽然湿润却也干瘪。但是我打开时,棺材盖并不是密封式的,接触到空气,这源体怎么感觉更加新鲜?”
“也许和棺浆有关。”马青青说完上前指了指棺材底部,“你们看底部很薄。在汉朝和秦朝时都是利用混凝土和灰浆土混合的混凝浆来做棺淳底部,这同时也可预防灰浆干燥后开裂。”
“棺浆?”秦乐对这个感兴趣,思索了片刻秦乐连连点头,“棺材底部薄,这里的地下海域高,那么海水在经过千年的时间里一点点渗透进去,形成棺浆。其实就是徊奖和海水混合形成的液体?”
马青青重重的点了下头,“乐哥你的分析能力很强。也许那高僧布下了阵法使这里曾经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形成了密封状态,源体停滞了腐化,所以才会肌肤历经千年之久依然有弹性。”
“这里不是普通的阴寒,我刚才摸了下源体的脸,起码温度在零下二度左右。”天说真实的感受。
“小海山就是这么冷,若今天我们死了在这里源体被暴晒几小时,也不会变温度,只会一直冰冷。”秦乐做了个假设苦笑,“自我接触了汉洞后,所到之处到处草木皆兵,没有一刻不危险。”
“那我呢?”马青青说完走到秦乐身边眼睛眨巴眨巴的期待的看着我。
女人啊永远是感性的动物。
“你例外,亲爱的。”秦乐丢了句对她挤了下眼言归正传,“这些源体按道理说是应该烧掉的。”
“为什么?此话怎么说?”那个弘和尚反问。
“我想那位高僧必是阴阳师,只有这样特殊的职业才会豢养群源。但是也许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或者是因为职业规定太严重的原因。不然为什么违背行规而不烧掉这么多的源体?”
“或许这个高僧应该是风水师也说不定。这里的群源肯定是先前发生了什么变故,才被震摄在这里。”马青青分析了一句看着我认真的开口,“很可能源变。”
对于这种小山海的地势来看,一句话,“狗脸身穴生灰毛,龙脑阴穴长白毛。”
我思索了一下,“既然群源正好是摆放在所谓的死脑阴穴位置,还偏偏长出了白毛,这说明什么?”
大家思考起来,几秒后异口同声,“源变?”
秦乐点头,担忧的看着他们,“不错。我确定那高僧的洞本身就是一阵法,子洞被破坏,阵法不存在。那么这里就没有再能约束古源的巨大力量,也许……随时随地都会。”
“我现在疑惑的是,这个得道高僧的子洞在哪,到底是什么身份?”
“那我们找找吧,看看能有找出什么线索离开这里。”二楞子说完就大着胆子朝洞深处走去。
谁也不知道洞的深处到底有没有其他出路,只是抱着一丝希望,洞的远处漆黑一片。
那个弘的出来时背了一个大包,里面有防水电筒,直到他们看到洞洞的尽头处是一间石室。
门居然是虚掩着的。我推开门,门发出沉闷而粗嘎的声音,听的人毛骨悚然。电筒的灯光闪烁摇曳,我视线飘移的打量起四周。
这里已经到底了。这洞并不小,他们走了好几分钟才到达尽头。
里面居然有副棺材,棺材被摆放在四方的转墙间。棺盖被打开。看起来这副棺材已经被动过了。
这具源体保存的相当完整,源体从服装看是秦朝人。源体的身边有个黄册子,上面写着它是秦朝人,而且就是传说中的高僧,原来他既是阴阳师也是风水师。
迷团终于解开了一小半。源体的手上紧紧的握着一根黄绳,脖子上有俩孔,像是被什么利齿咬过的。
这种绳子叫僵绳。是专门用来固定僵源所用的。绳子很结实,若不是粗大而尖锐的大刀根本无法砍断。
可是依据绳子的断裂出来看,像是被什么生生扯断的。
更令他们吃惊的是,这个高僧不是别人,正是当年秦国将军的亲哥哥。
哥哥与神女的妹妹产生了感情。那个赢政的妃子怀的孩子居然是这个高僧的?册子上写的非常清楚。
原来赢政忍痛处死神女之妹是这个原因。只是可怜了肚里的胎儿。
这么复杂的关系使人头大。
那么也就是说,这座洞和先前那个妃子的洞有直接的关联了?而且秦乐一直怀疑小山海和东海也有什么直接的联系。
这里面的奥秘和重大的秘密也许都和这几具源体以及那副图有关……
忽然秦乐发现棺材的前面墙角处有一摊血迹……
这摊血成功吸引了他们,秦乐沾了沾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最吸引他们的还有离血不远处的一物品。那物品呈现木质的颜色,是木头做的,但是看起来虽然年代久远却很精致。
木物的形态特殊。整体像是狮子形状。这叫秦乐想起斗轮。基本的斗轮都是以鱼、花、龙和狮形为主而雕刻制作的。
狮子的手部是个自制的手轮,可以顺时针转动。
这个轮看起来还有六层新,可以缠斗线。在狮子的颈部有个斗仓,里面有斗棉,斗汁就可以倒在上面。
斗线经过转动的斗轮穿孔经过斗仓穿过,再以线固定起来,可以随时提高弹在要弹之处。弹完后再把斗线缠在轮上即可。
这是标准的刻有狮子形状的斗轮,是用来对付邪恶生物的。
秦朝有位诗人说的好:“我有一束线,缠在轮上间,若我悬线弹一弹,世间邪物闪一边。”
据说斗轮分清正邪,可以遏制与震摄三界一切邪物。
肯定是秦朝时期的斗轮。这东西雕刻精致,做工繁复中透露着精致。线条流线透着古人的心血和聪慧。一件价值连城的古品。
“这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二楞子费解的看着斗轮问秦乐。
“对付僵源的,上面的那些斗汁早已干枯,像是搁浅了很久,上面的血迹也干涸了。”秦乐顿了顿,转身瞅了眼那高僧的棺材,“我想这僧人是阴阳师,那么应该是赏赐给他的。”
毕竟在那样封建而又鄙夷奇技离术的社会,这种特殊的工具实在是可赐而不可求。
历史对斗轮的记载几乎没多少。只是相传鲁班通过钓鱼而发明了斗轮,他没有再麻烦老母帮他每天拽线,而是通过自己的想象发明解决了老母替他拽线忙活的烦恼事。
针对下巴里人中有个木匠具有玩转斗轮滔天的本领,赋予了传奇色彩。“所谓江中聚宝盆不如木匠手中手转轮。东家喊,西家请,赛过张良鲁班人。
传说木匠后来成为了一代高僧,阴阳师和风水先生都做过。这个是真实的历史。
难道高僧就是当年这个木匠?那么由此可见,高僧和那将军都是下巴里人?
而女神和她妹妹也是下巴里人。悲催的是他们都是秦朝皇帝统治下的产物。那么这个做工精湛的斗轮就是这位得道高僧的?
秦乐把他的想法说给他们听,他们觉得很有道理。
这里没有什么特殊,唯一可以观察到的就是棺材到斗轮附近都有被弹出的斗线痕迹。
看起来像是一个复杂的阵法,但是有的线断掉了。
这种蚕线很结实,主要的功用是经过斗仓时线上能保留住一定的斗汁。
斗线的尾巴处有个锥子,这个锥子居然是玉器做的,玉属阴,镶有金边,金属阳可克阴。
蚕线……
秦乐拿起地上的其中一根检查起来,这线与那棺材里的高僧手里中的线很相似。
我走过去看了看,就是一样,只不过源体手里的线是数条丝线编织而成,难怪如此结实。
“乐哥,看来这阵法已经破了。我们得赶紧想办法离开这里,还是先别探询东海和这座洞洞的关联了吧。”马青青紧张的提醒。
“是啊,哥,还是赶紧离开吧。”二楞子附和。
秦乐叹了口气,“要是能出去就好了,只怕唯一的出口还是要游过海域。”虽然秦乐很不想说出残酷的事实,但是现在只能直言说出了。
话一出,几个人都惊了,随即绝望到了极点。
“秦兄,你怎么就确定只能游过海域才是唯一出口?”天略为不解的看着秦乐反问。
秦乐指着远处的山,“我们没有翅膀爬不了千米的山,即使我的山刀放大坐上面不过最多飞行百米,绕不出山的范围。再者,洞洞没有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