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林寒点头。
“你继续沿着这个路子走下去,不断的收集盖世功法,以后这门神通,能达到哪一步,没有人可以想象!”
始皇帝说道。
林寒心喜,看来始皇帝对自己这门神通,都十分赞赏。
“好了,我要去了。”
始皇帝道。
“始皇帝你…真的死亡了吗?”
林寒迟疑了一下问道。
“等你以后达到一定高度之后,你自然会明白的,有时世人所说的死,并非真正意义上的死。”
始皇帝说完这句话,体表的光芒就暗淡了下来,雕像再度变得冰冷无比,没有生气。
“看来始皇帝,不是真死了,可能还活在世上,难道…他在天界?”
林寒忍不住有些吃惊。
以始皇帝的神通广大,进入天界,似并不梦幻。
“没达到这等高度,还是不要妄自揣摩了。”
鸿也笑着劝说。
林寒点头,看来“死”这个字,对于一些旷古高手来说,有着另外一种意义。
……接下来,林寒进入了古黎皇朝的天牢之内。
他的目的很明确,去找星辰宫那些弟子。
始皇帝说了,让他不断去寻找盖世功法,加入自己的四象时空之内。
他只有打星辰宫那些弟子的注意了。
经过这一年多古黎皇朝的崛起,天牢已经被重修了一遍,布置了很多大阵,防御固若金汤。
世界上任何一处天牢的环境都不会好,古黎皇朝亦如此。
黑暗、潮湿、夹杂着其中一些重犯,哀嚎、求饶声,交织出了一副宛若人间地狱般凄惨的画面。
“你们放我出去,否则我法家不会放过你们的,我儿天龙,以后执掌大权,一定统统将你们杀光…”在走到某一处时,林寒忽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看向牢内,只见得一个披头散发的妇人,正在那里,嘶声大喊。
在一些墙壁上,到处都是血淋淋的抓印,似乎想要出去,看起来很瘆人。
“东皇妃?”
林寒眉头一挑,这妇人,正是东皇妃,当初陷害他母亲的罪魁祸首。
在皇朝比武大会上,被晋王揭穿罪行,被父皇打入天牢,如今都已经两年多了。
从墙壁上那些血淋淋的抓痕,也可以看出,她这两年来过的有多少凄惨。
“小子,你是谁,我是东皇妃,皇朝权力最大的一个妃子,背后是法家,我儿林天龙更是储君,以后未来的皇主,你放我出去,我一定提携你当大官。”
东皇妃看见林寒之后,连忙扑了上来道。
由于天牢之内,视线昏暗,人在其中呆久了视力会退化,再加上两年多了,林寒变化很大,故此东皇妃竟一眼没认出来他。
“都这么久了,你还想出去吗?”
林寒淡淡道。
“当然,我法家以后必然会推翻皇朝,成为真主,我也将会成为太后,母仪天下。”
“小兄弟,你偷偷的将我放出去,我以后一定报答你。”
东皇妃近乎是以哀求的姿态说道。
很难想象,这是那曾经高贵而威严的东皇妃,现在跟一个疯婆子无异。
“你找错人了。”
林寒冷冷道。
东皇妃又急声道:“那你帮我杀了林寒那小贼,然后去法家,我法家一定会重赏你的。”
“你还在恨他?”
林寒不咸不淡道。
“当然,那小杂种,毁了本皇妃,本皇妃就算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他。”
东皇妃声音恶毒无比说道:“我在这里,待了这么久,每天都在诅咒他不得好死,被我法家的人,大卸八块,粉身碎骨,给我报仇…”她似是想到了什么又大笑道:“说不定,我法家已经给我报仇了,将那小子弄死了?”
“一定是的,我法家在皇朝能量庞大,弄死林寒那小子根本不算什么,甚至说不定现在已经开始,秘密造反,推翻皇朝,本皇妃出去的日子,指日可待…”“哈哈哈哈,林寒啊林寒,你那对卑贱母子的是永远斗不过我,待本皇妃出去,一定将你们母子的坟墓挖出来,鞭挞尸体,才能一泄心头之恨!”
然而,林寒却冷冷笑道:“东皇妃,朕的好大娘,睁开你的眼睛看清楚,朕到底是谁!”
林寒取出一个火折子,露出自己的脸!东皇妃顿时如遭五雷轰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充满不可置信的嘶声道:“不,林寒,是你这小杂碎,这怎么可能,你成皇主了?”
“不错,朕已经成为了皇主,没能如你愿,朕还没死。”
林寒冷笑道。
“这怎么可能,我法家呢,我法家怎么可能会容忍你活到现在?”
东皇妃咆哮道。
“法家造反,已经早在你被打入天牢没多久,就已被皇朝识破,法家上上下全体成员,全部被杀,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
林寒寒声道。
“不,我法家密谋了这么久,怎么可能会被皇朝识破,兽人部落呢?
兽人部落难道没有插手?
我们法家和兽人部落,乃是盟友啊。”
东皇妃还是接受不了这个现实,大声道。
林寒摇头冷笑道:“你在这里呆了两年,果然什么都不知道,朕告诉你,兽人部落也早覆灭了,现在皇朝也不是你知道的那个皇朝了,已一统大陆,朕乃古黎皇朝三十五代皇主,掌管江山社稷,名动五陆四海,你懂了吗?”
“不…不…不…”东皇妃声音越来越小了起来,目光也越来越空洞。
这两年前,她在暗无天日的天牢之中,每天只有靠幻想支撑,现在她希望无异是全部都破碎了。
这种对她的打击,简直是毁灭性的,忽然一会哭、一会笑…林寒轻轻一叹道:“念在大家都是皇室中人,你该受折磨,都已经受了,东皇妃,朕给你一个痛快!”
说完,他离开了这里,只留下一道声音:“来人,赐白绫,让东皇妃上路!”
…离了东皇妃的大牢,林寒再次行走了一会,就来到了星辰宫几个弟子所被关押的区域。
“林寒,你小杂碎,终于来了。”
“是不是来送放我们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