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这件事最好不要插手。”虞苓建议道,但是某人高冷道:“连你那师兄都没有察觉到那妖怪的气息,说明那妖怪修为在他之上。”
“那又如何?”虞苓赌气道:“我信我师兄。”
“好吧。”小妖凉凉道:“算我多管闲事了。”
虞苓气呼呼地翻了个白眼,退出灵识,伸手往放在桌上的碟子里那一块芙蓉糕放在嘴里,好吃的味道分分钟让她的心情好到极点。
“师兄,你听说过离樾这个名字?是哪里的什么妖?”虞苓把茶杯放在桌上,拇指沿着杯沿轻轻敲打着。
慕白想了很久,淡淡摇头:“记不起来了。”
“想不起来就算了,等我们明日逮着那妖怪就清楚了。”虞苓拍着自己的胸脯,信誓旦旦说道,并且走过去试图拍拍时荀,让他放心时,才想起对方是只鬼,赶紧缩回来道:“时荀啊,你也放心,我和师兄会抓到那只妖怪替你讨回公道的。”
没想到时荀的眸光微微暗淡下去:“我现在成了这副鬼样子,于我而言,讨回公道只是次要,重要的是要让阿良安然.....”
虞苓猜到他口中的那个阿良兴许就是那日他们看见那只妖怪想方设法要去见的那个紫衣姑娘。
其实在她心里,有一个疑问,那只妖为何要以这样的方式接近她?明明他就是妖,用什么法子不行,偏偏要自伤。
第二日,虞苓将十分不乐意的时荀强行塞到了自己的椒玉里,拍拍手抬起来看将慕白含着笑的脸:“你其实可以把他放到我的椒玉里....”
“别管他,就是一只鬼,还矫情地嚷嚷什么男女有别。”虞苓拉着慕白的手疾步出门,正巧又看见那个醉鬼,不该是那个妖被人群殴,又是带着一身伤进入了文良的家里,这一次虞苓和慕白没有再在外面守株待兔,而是选择尾随进入。
但是进去的只有虞苓。
离开前被慕白拉着,认真道:“你进去要小心。”
虞苓拍拍自己的椒玉;“师兄,你放心,我有点化丹。”然后隐去身形,穿过了墙壁,而留慕白一人守在外面。
这是一家很小的庭院,穿进去看到坐在里屋靠窗的离樾渐渐退去上身的衣服,露出新旧不一的伤痕,血迹斑斑,椒玉里的时荀一看就没好气:“我去,老子的身体被他糟蹋成这个模样,想当初我驰骋沙场之时,虽然受过很多伤,但是那伤疤是英雄的象征,现在看看他给我弄得......简直不成样.....”
可看到端着药出现的温良时,喋喋不休的话咕噜一声全都咽下了喉咙里,喃喃唤道:“阿良....”
虞苓八卦的心蠢蠢欲动:“你也喜欢她?”
“是啊,阿良是我心心念念的女人,也是我想要守护一辈子的女人。”时荀粗犷的声线难得温柔了几分,深邃的眸子里也缱绻着温柔和湿润:“我曾经说过要威风凛凛地回来娶她的。”
“.......可是呢,你没有娶她?”虞苓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