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林芷青那两句震惊了很多人,整个诗会后面的时间,她和东方在的一桌都没什么人来挑衅。
即使是后面玩击鼓传花赢彩头,也甚少到林芷青手里,所以这次的诗会后面的时间对她来说,基本上就是陪着传了传彩球,然后看了看人家玩耍。
真要她评价的话,就是无聊。随便的击鼓传花,然后接到的人抽签按照签文要求做诗词,最后所有的诗词都会拿出来品评,最后就是决策谁的好,谁得到彩头。当然若是不服的还能和彩头得主比拼。
啧啧,这么匮乏的游戏,她差点没看的打瞌睡。
“芷青,你也觉得无聊吧,真不知道她们文绉绉的说什么,不就是说个东西怎么怎么好看嘛,要我说,直接来一句,哇真好看,就得了,啰嗦一大堆干嘛啊!”
诗会结束后,林芷青没有回家,毕竟天色太晚不适合赶路,她在书院也有自己的院子,完全不会不方便。
路上,蒋琬还在拉着林芷青说话,只是她边说,边打哈欠,显然是真的被那些诗词给催困了。
“真是的,这么困了,还要说那些是诗词的不好。”
林芷青笑了,对于蒋琬那大白话的说法,她只觉得这丫头可爱。将她交给了她的丫鬟后,林芷青和东方他们一道往各自院子去了。
他们三个的院子都隔得挺近的,不过林芷青不知道的是,当她回了自己的院子,东方晏和吴简之却没有各自回自己的院子。
两人在一起说了什么没有旁人知道。林芷青只知道,她明天就要学测,却在当晚病了。
而和林芷青一起病了的还有东方晏和吴简之。然后三个都没办法去是考试的人,一起拿了鸭蛋。
“咱们这还真是落难落到一起了,姜先生只怕得活剥了我吧!”
林芷青没纠结多久,因为大夫来给她看过了,并且留了很多药,至于病因也不是什么风寒之类的,而是什么食物或者别的冲撞了。
林芷青乍一听这个,还以为这请来的不是大夫而是道士。后来弄明白了,才知道说的居然是过敏反应。
好吧,过敏这确实是个麻烦事,在这种没有过敏特效药的时代,症状严重些的过敏,汤药治疗要几天,期间还会伴着低热。
但是林芷青怎么也没想明白,他们三个怎么一起过敏了?难道这么巧一个诗会上,出现了三个人都吃不得或者为喷不得闻不得的东西?
林芷青还疑惑着,后来又听香巧说,据说诗会之后过敏的学子还有十几二十个,据说要么是往日成绩不错的,要么就是武将的子女,与诗会上那些文官家的小姐们不是很合。
这么多凑巧凑一起,林芷青要是还能相信这是凑巧,她就真一头碰死去算了。
“你们搞的鬼吧,是不是有什么事你们知道了,没告诉我啊?”
林芷青有些头晕的看着那两个据说也是过敏了,但是还能来探她病的人,很是没形象的翻了个白眼。虽然她现在还是浑身无力,翻个白眼都跟慢动作一样。但是这显然不妨碍她的思考。
哪里可能那么巧啊,而且身份什么的还那么有可以做文章的地方。再考虑到自己这么严重,显然是针对的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