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润在家没事做,总要给他找一些事情做吧!别浪费了他一身的医术。之前在纳川国发生了一些事情,怕我去农庄的时候他一个人在家乱想。”
长久说完话,梦符的手攀上长久的肩膀拍了拍。
“乱想?怎么,你要联姻的事情他就不乱想?怕人家乱想小产的事情你还敢让他给南茜送药!”
梦符的话让长久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怎么?兽性大发看上我了?”
梦符的话说完长久冲她后脑勺拍了拍。
“死远点!”
“嘁!”
梦符翻了一个白眼。
方润端着药粥走进屋子,长久和梦符没再说话。方润的眼睛红红的,好像哭过。
“怎么啦?”
方润刚刚把药粥摆在长久的面前,长久便把方润拉到怀里。梦符见状离开了房间,不再打扰长久和方润,方润不是李季,对长久而言的意义不一样。
“没事。”
方润摇摇头,伸开胳膊搂住长久。刚才长久和梦符说的话他都听到了,他今天还那么想南茜和长久,没想到长久只是怕他自己在家无聊,怕他自己在家一个人胡思乱想。
“好啦,乖!等我喝完药粥,我们就回府,好吧!”
长久轻拍方润的后背,方润在她怀里点点头。
长久喝完药粥以后,坐梦符的马车同方润回了石家。回到石家以后石甄已经在府里了,长久,方润,石甄,李季坐在大厅一同吃了晚饭。在梦家吃过一碗药粥的长久不太饿,吃了没多少便放下了筷子。
“我准备带李季去农庄住一段时间,李季会理账,我带他过去帮我看看账本。”
石甄放下筷子,方润和李季也不敢再吃,跟着放下。
“那么多会理账的人,你非要带他去?”
长久心里明白石甄怕是知道李季做的那些事情了,到了农庄李季怎样受罪还不知道呢。
“怎么?还当他是李家的小公子呢?嫁到石家做侍,帮我看几个账本都不行?”
石甄的语气染了蕴气。
“行,行,行,祖母想怎么就怎么样。”
长久给石甄夹菜,略带讨好。她也不想跟祖母犟什么,祖母那边自己不求情,李家那边也多少会有帮衬。
吃完饭便散了,李季留在石甄身边,长久带方润回了她的主院,刚到主院就看到梦符。长久觉得她有些阴魂不散,就这几天她见过梦符多少面了。
“怎么?不想看见我?那我走了!”
梦符对长久摇一摇手中的纸片。长久一把抢过:“好了,你走吧。”
“你…你…”
梦符戳一戳长久的肩膀。
“你哪来的?”
长久打开纸片以后脸色凝重,这纸同她床铺下面的纸是一种纸,上面画着她的样貌,也是碳棒勾勒的。
站在长久身边的方润探头也看了看那纸张,有些惊讶,这张纸梦符到底是从哪里弄来的。
“浆草免费!”
梦符坐在梧桐树下的石凳上,跟长久谈条件,长久拿着纸张直接搂着方润往书房走去,梦符看到长久根本不搭理她的条件,急忙拉住长久:“好说,好说。”
梦符只是逗逗长久而已,并没有想谈什么条件。
“哪来的?”,长久把画纸在石桌上摊开,画的很棒,五官神韵都很像她。
“纵央国那边的探子送回来的,说是什么小皇子联姻选了你,长久,好福气啊!”
梦符跟纵央国的丝绸客商均有往来,纵央国那边少不了她的办事处还有探听消息的探子,今天长久离开梦符之后有一批丝绸回港,回来的探子还带来一个消息,听完消息以后她就迫不及待的找过来了。
“我问的是这画!”
长久踢了梦符一脚,方润站在长久身后不敢出声,他想知道这些画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会有这么一幅画出现在李季那里,然后又偏偏被纵央国的小皇子选中,然后现在又被梦符的人送了回来。
“纵央国宫里的探子看到的,那边办事的人直接让宫里的探子偷出来了。怎么啦?”
梦符不再嬉皮笑脸。
“这纸你认得是哪里的吗?”
长久敲了敲桌子上的宣纸,已经有些年份,具体多久并看不出来。
“这你可就难住我了,梦阮可能知道,不然我叫梦阮明天过来看…”
“现在!”
长久的语调有些低沉,看得出来她心情不太好。
“好,好,好,我现在就派人告诉梦阮,让她过来。”
梦符让人去叫梦阮过来,顺便使了眼色。长久没什么可怕的,怕的是长久要是压着手里的浆草不给她,那朝廷那边可有她好看的咯。
长久让方润去屋里把那些画也都拿了出来,梦符看到那些画的时候也是一惊,很明显的纸质相同,笔迹和下笔的习惯都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