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门城,慕容雪的房间里,慕容雪端坐在床上,在她面前的桌子上,一朵妖艳的红色花朵,其上面有七朵花瓣,每一朵花瓣都有一种颜色。
微凉得秋风,从慕容雪房间里敞开得窗户吹进来,风吹动花朵,这朵花轻轻摇曳,七彩的花粉从花蕊中飘落下来,
闪着光彩的花粉,空中漂浮,整个房间如同披上了彩虹,不过很快,七彩花粉全都被慕容雪吸收。
在嗜血城,慕容雪的身体化作花瓣随风散落,慕容雪房间里的那一株花朵,七片花瓣转瞬凋零。
花瓣掉落在桌子上,整株花化作飞灰,只在桌子上留下一个空落落的花盆,花盆中间的坑洞,似乎再说这曾经有一株美丽的花朵。
盘坐在床上的慕容雪睁开双目,对于桌子上消失的花朵,他已经习惯了,目光朝着嗜血城那边望去,杨弃没有出手留下她。
之前杨弃的火蛇缠绕在她的身上,慕容雪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一方面是她相信自己的判断,一方面是那具身体她舍弃了也无所谓。
可是在自己消失时,席卷过自己身体的精神力,慕容雪当时真的慌了,不过,最后杨弃还是没将慕容雪留下。
就在慕容雪感慨的时候,慕容云蔚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只鹰隼,在它的脚上,绑着一个信筒,不过里面的信已经被慕容云蔚拿了出来。
“爹。”看到慕容云蔚进来,慕容雪从床上跳了下来。
“怎么样,是不是你想的那个人?”慕容云蔚就只有慕容雪这一个女儿,可是自从圣天回来之后,一直魂不守舍。
人精一样的慕容云蔚自然知道慕容雪有喜欢的人了,这次来龙门城,慕容雪积极跟着来,他就猜测那个人就在这里。
“爹,你说什么呢!”听到自己父亲得打趣,慕容雪脸颊升起红晕,不过那开心的样子只要是明眼人都看的出来。
“…”慕容云蔚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是如今慕容雪的样子,还是让慕容云蔚心里一酸,自己养了这么多年的白菜…让猪拱了。
远在嗜血城的杨弃突然打了一个喷嚏,不禁心里奇怪,这是谁想我了?
“对了爹,找到了吗?”说到这话时,慕容雪眼神之中杀现这杀意。
“自己看吧。”慕容云蔚手中拿着在鹰隼脚上取下来的信,交给慕容雪。
“陛下亲启:今夜慕容雪意图私见圣天将领,慕容家叛国之罪已经落实。风”
“石风!”因为石风只是个丹师,慕容雪对他的怀疑最小,而对石林疑心颇重,在嗜血城,原本以为石风只是因为丹斗输可,才对杨弃起了杀心,可是如今恐怕另有隐情。
“我们都小看他了。”在他看着封信之后,连他对这个丹师都没有疑心,可见他隐藏的有多深。
“爹,难道真的已经严重到要逃跑的地步了吗。我们真的要逃吗,难道那个人真的不管不问?”慕容雪嘴里的那个人,正是元弘的父亲元熊斌。
“在这之前,石风不知道收集了多少我的罪证,至于他如今闭死关,妄图突破结丹境,外面的事情他根本不知道。”在慕容云蔚说罪证的时候语气特别加重了些,他一直在慕容府深居简出,能有什么罪证,大多数都是无中生有罢了。
其实,如果可以,他又如何想要离开,元龙毕竟是生他养他的地方,最重要的是,慕容雪的母亲,他的妻子,还葬在这里。
听到这,慕容雪的脸上出现一丝落寞,可是她也知道,如果还待在这里,不仅她会嫁给元弘,就连她的父亲都可能性命不保。
“可是我们如何才能逃脱。”虽然她已经打算过隐姓埋名的日子,但是在这里,想要脱离元龙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在这之前,我要先见他一面。”他离开没什么,可是战败的结果恐怕受苦的还是那些平民,所以,只有见了杨弃一面,他才能决定该如何逃脱。
就在慕容云蔚商议如何逃脱元龙时,远在元龙城都,元弘放下手中的趣÷阁,在他面前的宣纸上,一个凌厉的杀字让这张纸充满肃杀之意。
唤来侍卫,元弘将信纸交给他,吩咐一声之后,侍卫离去,元弘眼中闪露着阴沉的杀意。
元龙城都,一只鹰隼在黑暗的遮掩从城都里飞出来,极速朝着东边飞去。
嗜血城,杨弃军帐之中,慕容雪消失,只在杨弃面前桌子上留下七朵不同颜色的花瓣。
“大人…”虽然奉时河精神力没有杨弃强悍,但是慕容雪如此进入军营,他还没有发现,他就真的不用担任统领了。
“没事,本来就不是真身。”目光一直注视这花瓣的杨弃忍不住伸手碰了一下,就这轻轻一碰,花瓣如同慕容雪房间中的花朵一般,全部化作飞灰。
看到这一幕,石家四兄弟清醒过来的三人露出笑容,看到他们笑了,奉时河忍不住说道。
“把你们抛下自己跑了,你们还笑。”
“跟小姐比起来,我们的命又算什么。”比较抗揍的石火发出声来,看到这一幕,塔山手掌放在石火的下巴上。
“咔。”一声清脆的声音,石火的下巴脱臼了,这次他发不出声音来了。
“好了,你们把这三人收监起来。!相比这些没有营养的话,作用不大的人,杨弃可提不起兴趣,但是对于嗜血发现的秘密却非常感兴趣。
没一会,军帐里只剩下五人,不过塔山对于这什么消息还不如去吃几口饭划得实在而紫电还在惦记着刚才食用的肉骨头,和塔山也离开了军帐。
石风漆黑的眼睛如同一个黑洞,让人心神深陷其中,其实那是嗜血侵蚀别人心神的的过程。
在足够长的时间里,嗜血甚至可以探查那人的记忆,任何秘密在灵魂面前下都无处遁形,灵魂,是最真实的。
嗜血从石风身体里出来,将他在浏览石风记忆时,发现的有趣的东西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