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可谓是大收获,值得纪念的日子。
窃喜之余,秦舒没有忘记,自身还处于怎样的环境之中。
巫魔肯定不止这一个,从刚才消失的,那种被暗中注视的感觉,足以说明了一切。
并没有去关心逃走的沈俊天,以及蛟素素两人,反正自己现在已经脱身,带着两人再演戏显得多余。
更何况两人没有宠兽,在这种地方很是危险,说不定现在就不知死在哪里了。
沈俊天的宠兽,可都是放在紫色戒指里面。
一条吞河蟒,通体碧蓝色,小山丘一般的玄龟,两只白金级,水属性妖兽。
虽然只有两只,但其战力,战胜普通白金四星契兽师足以。
拎起这只巫魔,秦舒面带着微笑,亲自为他松绑。
刚解开束缚,这只巫魔立即退开好远,它拥有人类无异的四肢,穿着兽皮裤,皮肤呈乌黑色,淡紫色眸子充满紧张。
“你们攻击方式是什么样的,来施展我看看!”秦舒踏步而出,出现在巫魔面前,一巴掌狠狠甩了过去!
清脆声音响起,巫魔飞出去好几米远,口中喷血,牙齿脱落好几颗。
它重重摔落在地,痛苦大叫,连忙爬起来,浑身刻画的某种文字,竟缓缓蠕动。
它取出了一个人类才有的储兽袋。
这种东西,并非只有人类才能使用,妖兽也可以。
巫魔打开储兽袋,并非放出宠兽,因为它们不像人类,能够契约同类。
它扔出了两具尸体,竟然也都是巫魔,它的同类。
“@#%¥¥$……”
这只巫魔嘴里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秦舒听不懂的,但是声音似乎不同寻常,蕴含着某种能力。
且皮肤纹有的文字,自皮肤脱离而出,飞入尸体之中。
很快的,奇异的一幕出现了。
两只巫魔尸体竟然迅速腐烂,而后飘起两团黑色烟雾。
一团烟雾化作鬼脸,狰狞不断变化着。
另一团烟雾散开,不见了,但它确确实实还存在着,只不过不能以肉眼的方式去看到。
鬼脸扑了过来,途中也跟着不见了。
这就是不知名的诡异来源!
娇妹挡在了秦舒身前,自己竟然也看不懂这种攻击方式,也捕捉不到轨迹。
不过可以确认的是,这种攻击对于钻石级的自己,没有任何作用,稍稍一挣扎就破了。
秦舒原地不动,体表燃起了黑炎。
紧接着,他的后背似乎被什么轻轻撞上了,回头看去,一张鬼脸布满了痛苦,难以穿透黑炎,伤及这个人类肉身。
接着秦舒身上重了些许,好像一面薄纱盖在身上,而后黑炎更旺,那种感觉也没有了。
鬼脸想要离开,秦舒目露奇异之芒,转身中手中燃起黑色火焰,一把抓住鬼脸,狠狠一捏!
鬼脸爆开,化作黑烟散开,而后被焚烧干净了!
巫魔见到这个人类,竟然轻松化解自己施展的魔巫术,想都不想转身就跑。
但是它跑不掉,秦舒几个步伐就追了上去,燃烧黑炎的手掌,按在了对方肩膀上!
呲!
巫魔凄厉惨叫,肩膀上纹有的文字,连同皮肤,一并焚毁了。
它咬牙,目露决绝之色,浑身魔纹般的文字脱离了身体,足有上百之多,而后互相凝聚在一起。
随着巫魔叽里呱啦几句,阵阵腐朽的力量,自一团浓郁到化不开的黑烟散出。
秦舒不敢大意,加大了火力,足以毁灭一切的黑炎滚滚,黑烟与黑炎之间的抗衡,究竟谁能更胜一筹。
答案不到一个呼吸便揭晓,黑烟如同一团易燃的柳絮,一点就着,连同着巫魔一起,焚烧干净!
神兽黑炎邪凤的天赋,再来一百个也是送死的份。
宛若水与火之间的克制,黑炎死死克制了巫魔的能力。
在黑炎面前,它们就是蝼蚁一般的存在!
原本以为来到了恐怖之地的秦舒,忽然发觉,自己来到了天堂一般。
可以说是狼入羊群,没一个能打的。
接下来,他体表黑炎不曾熄灭,防止巫魔无声无息的攻击。
更是把娇妹收回宠兽空间,独自一人行走在这片黑色森林,等待其他巫魔送上门来。
他在钓鱼,等待鱼儿们上钩。
不知过去多久,那种被盯上的感觉又浮现心头。
秦舒不动声色,继续走着,直至他的身前,浮现一只黑色手掌,刚一触碰黑炎,就被灼烧得缩了回去。
而后朝着一个方向飘走,消失不见了。
两百多米外的一棵树冠上,一名胸口裹着兽皮,穿着兽裙的雌性巫魔露出惊色,似乎没想到自己的魔巫术会失败。
她肩膀飞出几条魔纹,这是定住敌人的魔纹,以及令敌人身体腐朽的魔纹。
她声音不急不慢,再次发动魔巫术攻击!
但是她向前看去,却忽然发现,目标居然不见了!
“找到你了!”忽然,她的身后,传来一道突兀的声音。
这只雌性巫魔回头,浑身魔纹脱离身体,定身,腐朽,燃血,噬心,侵脑……各种各样的魔纹飞了出去,直奔这个敌人!
“呵呵,我就站着不动,你能奈我何!”
秦舒双手叉腰,可把他牛逼坏了,有黑炎在手,令其他人色变的攻击,在此时显得非常可笑。
魔纹像是燃料,如同飞蛾扑火,让黑炎旺盛了几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秦舒伸出手掌,一把钳住对方脖子,只需要一用力,就能扭断这只雌性巫魔脖子。
“白金级巫魔,天赋释放魔纹攻击,类似于诅咒一般的攻击方式,有意思。”
秦舒微微点头,决定不杀她了,暂时关起来,再收集四只,或许以后可以通过系统,或者其获得的契约卷轴,契约的新宠兽伙伴,有适合融合巫魔的。
雌性巫魔拼命挣扎,可没有办法掰开抓住脖子上的手,灰色泪珠滴落,满是不甘心。
“不……要,杀我,求你!”雌性巫魔挤出了这么一句话,居然是人类语言。
秦舒一惊,而后又是一喜,手掌松开了一些,连忙道,“你叫啥,这里又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