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领到这里之后,有专门的人接应,领着他走入一间屋子,里面已经有五个人了。
“你们五个都记住了,这可是前往魔渊的飞舟,此行由沈将军护航,若是期间惹事,生死自负!”
对方冷声说着,给每人分发一套侍从衣物,交代五人登船之后,一直待在御膳仓,帮厨子做事情,很难有机会出去外面。
等到了魔渊,自然会有人想办法让他们离开。
闻言,几人表示没有意见,默认此人安排。
距离飞舟启程时日,已经迫在眉睫,没有人愿意在这种时刻,出现岔子。
秦舒也是这么想的,独自一人,宠兽都在宠兽空间溜达,不像储兽袋那般空间小,又拥挤。
秦舒扫过屋内几人,接下来的几天,自己就要跟这五个大老爷们过了。
没有人说话,他也懒得介绍自己,挑了个地方坐下,紧了紧衣领,防止穿在里面的鳞甲露出。
钻石级妖兽,娜迦鳞片制成的鳞甲,可挡白金钻石级妖兽攻击,穿在身上,即贴心又安全。
且这件鳞甲设计得很人性化,内侧还有一个巴掌宽的口袋,能够放置纸张之类的物品。
于是乎,秦舒把焚天雀送给他的,史诗级银獠暴龙的一枚鳞甲,给放了进去。
这下子更暖暖贴心了。
时间一天天地流逝,在飞舟即将启程的前两天,不少东西搬上飞舟,做好启航准备。
而侍从们也纷纷登船,做好自己本该要做的事。
秦舒抬头,一艘飞舟数百米长,通体,赤红色,一条银色纹有银蛟的皇旗飘荡,气派辉煌!
它就像是一头匍匐在地的巨兽,人站在飞舟面前,如同蚂蚁一般渺小。
登上条上百米,通向飞舟上面的阶梯,秦舒与其他五人一起,没等打量飞舟上景色,就被叫至船舱下面。
之后的数月,他们可能要一直待在下面,直至抵达魔渊。
两日之后,上千黄金契兽师,由十名白金契兽师为首,登上飞舟,分散在飞舟各处,守护此行路上安全。
它们的宠兽,都是由皇朝根据个人精神力,包括战绩分发,都是可成长至黄金的幼兽。
宠兽的来源,都是捕捉而来的黄金妖兽,一刻不停地让它们进行交配繁殖,每一胎都可生产一至三头幼崽。
而这些契兽师的未来,将被皇城限制了自由,如同奴隶一般,这是他们选择的命运,无人逼迫他们。
飞舟上来了三人。
一人是一名中年男人,身穿紫金甲,浓眉大眼,整个人站在那里,就令人不由自主感到紧张。
他踏上甲板,目眺远方,等另外两人登船之后,大手一挥,声音如雷,回荡整个飞舟。
“启程!”
“轰轰轰!”
飞舟剧烈震动,轰鸣声大作,其内部有一个庞大的法阵,呈五角之势。
五名将士手上各抓着储兽袋,将里面的海量妖核,倒入脚下的凹槽之中。
片刻之后,飞舟表面青光大作,看似庞大的船体,在阵法驱动之下,重量骤减。
船尾刻有四个风系阵法,此刻青光闪耀,爆发出强大的风力,推动着飞舟前进。
偌大一个飞舟,就这样缓缓升空,速度越来越快,没入云层之中,朝着一个方向急速远去。
飞舟上,小公主蛟素素一袭色彩斑斓的彩裙,飘飘如同在起舞。
她双手扶着船边,欣赏外面的风景。
旁边沈将军之子,沈俊天脸色很阴沉,早知道蛟素素也要来,他说什么也不会登船了。
他已经预感到,之后在飞舟上的日子,处处充满了huo yao味。
他的父亲,钻石级契兽师,同样也是皇朝十大将军之一的沈将军,对小公主的加入,也是头疼不已。
“在下只希望小公主别惹事就好了。”他祈祷这位小公主,最好在飞舟时,以及抵达魔渊之后,不要惹出事情来。
短短不到一个时辰,飞舟就已经离开皇朝势力范围,速度太快了,超过了声音传播的速度。
船头有阵法,浮现一道透明防御罩,使得迎面强风吹不进来。
欣赏一会风景,觉得无趣了,蛟素素双手背负,四处闲逛去了。
沈大将军抬脚跟在后面,跟在其身后,美名其曰保护公主安全。
说不好听些,就是防止公主乱来。
“不好玩,本公主要下船舱溜达!”蛟素素说罢,走进船舱,左拐右拐到处走来走去。
她身后的沈大将军叹气,这才刚出发,这小公主就不老实了。
蛟素素到运转飞舟阵法的船舱转了转,接着又去食物储备船舱走了走,亲临侍从住处,引发一片惶恐不安。
之后她来到了御膳舱。
秦舒看到来人,不动声色削着甘土瓜,心中很是不爽,这娘们咋会在这里。
好在蛟素素只是转了几圈,又出去了。
就这样平静地过去数日,四头魔龙融合黑炎邪凤的天赋,完成了!
宠兽空间内,四头魔龙改变非常大。
原本是能够喷吐火焰的头颅,表面有黑色火焰燃烧,每一次呼气,都有黑炎喷出。
就连其它三颗头颅,似乎都害怕这黑炎,离这颗头颅远了一点。
不单单是头颅变化,原本尖刺遍布的尾部,此时也燃烧着黑色火焰,永远都不会熄灭。
秦舒给四头魔龙下达命令,让它在宠兽空间内,朝着空旷的地带,喷吐黑炎,看看它的威力,究竟有多大!
四头魔龙低吼,而后口中喷吐黑色火焰,空气都因此扭曲,温度比原本喷吐的火焰,高出不知多少倍。
如果四头魔龙融合至白金,其黑炎威力,将会更强!
短短不到几个呼吸,宠兽空间内部温度骤然升高,秦舒立刻让它停下。
他很满意黑炎效果,现在四头魔龙,可以在黄金兽中,称无敌了。
一打十之类的战斗,没有任何问题。
接下来的时间一天天流逝,一个多月后,期间秦舒有机会出去过一次,外面没什么好看的,下方尽是白茫茫的云。
又是乏味无趣的一天,如往常一般,回到狭小的住处,一想到又要跟五个大男人,挤在一个狭小的空间,别提多郁闷了。
还未进门,就看到四人站在门口,其中两人耳朵贴在门边,露出古怪的表情。
“干啥呢你们几个?”秦舒纳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