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女边尽责的按着,边想了想道,“这里男人不都是三妻四妾吗?对于女人来说,来个三夫四侍好了,每天睡前翻牌子,想想就爽!嘿嘿!”说得兴奋了,也不按了,激动的抡起小拳头,锤了起来。
某男面色黑沉,看着自个女人那向往的小模样,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这怕是她心底很渴望的吧?凤眸划着一抹忖度,如此看来,有必要好好教导一番,这事上,绝对不允许一点可能。只要冒出了小芽,他就要立马给拔了,绝不心软,让她想都不要想。
乐墨长腿一勾,就把人又勾到了怀里。凤眸中盈着浅浅的笑意,那原本淡然的面色也有了魅惑的光芒。素白的大手摩挲着那嫩白的脸颊,诱哄道,“宝儿觉得相公有什么地方需要改进吗?或者,该向谁学习一下呢?”
看着那小人绽开的笑颜,没有防备的样子,轻抿的唇角溢出了圈圈涟漪。他家女人在兴致高涨之时,就如同孩童般天真烂漫,当然,也是寻求答案的最佳时机。
水灵灵的大眼睛清澈异常,莹白的小脸像是白玉般正透着清亮的暖光。鲜红的小嘴半嘟着,那神色惬意得很。应是在认真的思考着,那晶透的星眸带着一抹思虑。
乐墨半眯的眸底染着一缕暗沉,她若是真说了哪个男人,那个男人也就再没机会靠近她了。她若无意,他可任她玩闹;若是有情,还是烟消云散来的安全。
宝儿想了一番,又细细端详了一番那妖孽般的俊颜道,“其实吧,如果你能每天老实的看书种花,不出去抛头露面,我就会更开心的!”
这个答案始料未及,那半支着的胳膊险些滑掉,饱满的额头现出了一层一层的褶。他该庆幸自己长了这么张脸吧,不然这小女人怕是早被那野花迷晕了吧!不过,在将来的某一天,他果真应了她的愿望,待在园子里看书种花。那都是后话了。
乐墨迅速敛起了诧然,扬着唇角,靠近那张绝美的小脸道,“如若宝儿也能如此,为夫也定当欢欣不已。”
“呵呵,开玩笑,开玩笑!”某女快速反应,扬着媚笑的小脸。开玩笑呢,她天天待房子里,看书种草,还不把人给憋死啊!
昏暗的天色弥散着涌动的雾气,天际的尽头再没了春夏时那斑斓的云霞。如同那末日般的黑暗没有预兆的倾泻而来,寒风吹起的残雪,模糊了那远望的视线。冰寒透骨袭来,如此残忍。
慕容清收回了目光,心头的忍痛阵阵收缩,他一辈子都不曾拥有的,别人却是那么轻易就得到了。寒池中结着厚厚的一层冰,上面的落雪刚想停留,却被那寒风无情吹散,散落无踪。
秦管家远远的看见少爷站在荷塘边上,那落寞的背影刺得他眼角泛酸。他是王妃的陪嫁家奴,跟着王妃嫁到了景王府。能嫁给景王爷,那是多少女子求都求不得的。当年就是很意外的一面,景王爷就派人到苏家下聘礼了。
苏家只是吴地的一个商贾,没有人会想到景王府会看上苏家女儿,二者根本不是一个阶层上的,相差甚远。可是,景王爷就是娶了,而且这么多年了,根本没纳过妾。
外人眼里,苏家小姐是多么幸运,那是几辈子都不能修来的福分啊!可是,只有他们知道小姐过得是多么不好,连带着世子也不被王爷喜欢。
捏着袖角,擦了擦有些浑浊的眼睛,敛起了思绪,向那身影走去。
“少爷,您回来啦!晚饭已经做好了,就等着您了!”秦管家边说着,边伸着手给他理了理肩膀上的浮雪。
“烨华现在怎么样了?吃饭了吗?”起开了步子,往内院去。
“少爷放心,小姐现在发完脾气,正进着饭呢,听说老爷夫人要来,高兴地不得了!”
青石路面有些滑,秦管家一个踉跄,慕容清忙搀扶了一把。“以后身边带着个人,路太滑,走路要小心些。”
“谢谢少爷!”秦管家微垂着眼皮,怕是那寒风吹进了眼里,有些酸疼。只有他知道,世子并没不是他表现出的那么冷酷,他的心,比仍何人都要善良。
华阳路新开的凤衣阁,生意依旧向华清路那边一样,红火的很。锦衣坊,已经淡出了人们的视野。久未修缮的门牌有些破损,两边挂着的红绸也积满了灰尘,再没了往日的光鲜。
一个急匆的身影,怀里裹着一件东西,小心翼翼的张望了一番,进了锦衣坊。
“小姐,小兰回来了!”
“嗯,让她进来!”跳跃的烛火,映的那原本还算娇媚的面庞暗黄的有些瘆人。弓着身子进来的女子忙把怀里的东西掏了出来,迎着烛火看得出是一本画册。翻开那画册,那有些阴暗的脸变换着怪异的笑容,阴戾的眸子透着决绝的厉光。
锦衣坊的后院,这几日忙碌异常。几个分店也外面也在大肆整修。
人们纷纷议论,看来这吴小姐是打算重振旗鼓啊!大家多是叹息,着吴小姐也是太傻,凤衣阁如今生意这么红火,还是迟早干别的去吧。还想要和凤衣阁分杯羹,怕是不可能了。
锦衣坊的管家丫头,出来发话了,锦衣坊会在本月的二十号上架新的冬衣,比凤衣阁发布新衣的时间提前了一日。大家心里都有些想法,看来,这锦衣坊和凤衣阁是真的杠上了。
凤衣阁中原本放在阁楼小柜的画册不翼而飞,想要重新来画,时间怕是来不及了。凤衣阁马车已经好几日没出门了,几处铺子全都关了门。
人们无不大惊,凤衣阁是怎么了?莫不是要败落了,怎么几日间,竟再没了往日的生机?那本月二十一号新衣还能出来吗?预定了凤衣阁新衣的人们都开始恐慌起来了。
锦衣坊收到消息的吴嫣然正悠闲地的剪着手里的盆栽,那片片嫩叶,就那么毫不怜惜被削减而下。那看似娇媚的眸中,盈满了得意之色。看着那最显眼的的花枝时,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毫不犹豫剪下了那开的正艳的花朵。看着那摔落在地的残瓣,拾捡起一片来,拧的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