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墨嘴角抽了抽,这个磨人精,原来已经好了。盯着那玩的欢快的小人,勾着唇角,“好!”
“宝儿,水兑好了,你来试试温。”
“嗯,正好,终于可以洗澡澡啦!”迫不及待的拉了衣带,脱下了外衫。什么也顾不得了,只想快些到水里泡泡。
直到脱光了进了桶里,才发觉那男人还在……
“你,相公,你怎么还在?”
乐墨挑了挑眉,开始解着自个的衣裳。
某女当然知道接下来是什么情况滴啦,也不矫情,拿着布巾自顾自的搓着。
“相公如此有情调啊,还玩鸳鸯戏水。”伸着指头,勾着某男的下巴。
“妇人想怎么玩?”某男邪魅的眼角盈着笑意,两条胳膊随意的搭在了木桶边上。
“好累的,你给我洗澡吧!”直接当甩手掌柜,把布巾扔到了某男的俊脸上,趴到了桶边。
如此机会,怎可错过!某男一寸寸,细细的搓着,不能算搓吧,只能算擦。小心翼翼的,生怕擦坏了似得。
某男干脆把人抱到了怀里,宝儿就懒懒的靠在人家肩上,享受着免费的搓澡。别的还好。
某男也真是定力好的不得了,就那么苦苦耐着,给那小女人洗完了全身。
出了浴桶,直接吹了灯,把人扑到了床上。
“今天,我要在上面!”直接跨到了乐墨身上。
夜色浓浓,温情暖暖,爱意连连。
“乐公子,感觉如何?”娇喘的气息喷薄在某男的耳畔。
“为夫喜欢!”挺着身体,迎接着。
那一夜,某女用了从电影上学来的所有招式,本想打败某男,可是,最后还是瘫软到床上,无力的,看着某男兴奋的继续缠爱。
第二天,两人神同步般的醒了。某男依旧精神抖擞,某女牙齿咬的咯嘣咯嘣的,瘫在床上。
下午,宝儿才爬下了床,拿着画好的稿子想找秀秀裁出样子来。就见二狗子娘疯了似得挨家挨户哭喊着。
好些村妇都跟在二狗子娘后面指指点点的,“你说这是不是作孽啊,好好地人怎么就起不来了呢?”
“哎呀,还不是这老婆子作的,一辈子攒都出多少事啊,现在有报应了吧!”
“你说这挨家挨户的,要着百家饭,那孩子就能好吗?我觉得没个准头呢!”
“谁知道啊,你说也怪了,那孩子昨天还好好的在村头玩呢,现在都快不行了,邻村的大夫直接让准备后事了,往镇里送会死得更快。现在不就挨家挨户的跪着讨饭呢吗!”
宝儿听出个大概了,没再听着,进了秀秀家的院子。
“宝儿,你看见了吗?”秀秀给宝儿拿了个板凳,“那二狗子娘刚从我家走不久,讨了些米。”
“她家那孙子是怎么了?”
“我也没怎么听明白,就是哭着喊着说是被阎王看上了,想要给带走,讨了百家饭,镇镇邪气,把她家孙子拉回来。”秀秀把小筐拿到了院子里,和宝儿唠着。
宝儿和秀秀倒腾了一下午,终于能出个样了,宝儿很是满意。理着样品,心里的目标更加坚定了。
“真好看啊!”秀秀拿着做好的样子爱不释手的。
“呐,再给你一张图,你好好琢磨琢磨,等你各方面都熟练了,咱们就开始招人,培训。以后,店里衣服随你挑!”
“宝儿,我真的好羡慕你!”
“羡慕什么?长相你就别想了,下辈子吧!”
“去你的,你个死丫头。我说的是,你脑袋里有太多的注意。”
“嗯,那你就生个闺女认我做干娘,我一定好好教!”宝儿瞅着秀秀的肚子道。
“你个不害臊的,你怎么不生。我要生儿子的!”
“好,好,你能生一箩筐呢!”宝儿逗笑着。
二狗子娘刚走,陈氏就拉着男人进了里屋。
“相公啊,你说这事蹊跷不蹊跷啊?”
“蹊跷什么啊?”乐鲲鹏纳闷的看着陈氏。
陈氏趴到了乐鲲鹏耳边,嘀咕了一会。乐鲲鹏脸色立马就沉了,这事还真的不好说。
晚上,洗了澡,宝儿枕着乐墨的腿,躺在床上看着一些法令法规。这以后要是做生意了,这些都是基础东西,一定要先摸透了,可不能栽在这上面。好在乐墨那书架可真是个图书馆,各类书籍应有尽有。
乐墨一边撩着那小女人的头发,一边翻着一本杂记。
隐隐听着村里面传来了哭喊声。
宝儿和乐墨对望了一眼,应该是二狗子家的孩子没了吧。
天蒙蒙亮的时候,乐墨就被敲门声惊醒了。宝儿睡的正香,乐墨披上了外衣,轻轻下了床。
“大哥?什么事?”
“二弟,柱子现在浑身发烫,都迷糊了,叫也叫不醒,不知道该怎么办啊?”乐东急的搓着手,说话都是颤音。
乐墨看了一眼布帘,关上了门。
“你现在先去找邻村的那个大夫,我去看看柱子,你从张大叔家过时,叫上张大叔把牛车赶过来。”乐墨一边系着衣带,一边沉静的嘱咐着乐东。
“哎,哎,我这就去,这就去。”乐东满头大汗的,跌跌撞撞的跑了。
乐老婆子见乐墨来了,立马哭着拉着乐墨的胳膊,“老二啊,你快来看看,我大孙子怎么了,会不会和二狗子家的小马一样,就,就……呜呜。”
乐墨也没空回应,直接进了里间,刘氏正趴在床头哭喊着。
乐墨是懂一些医理的,只是都是书本上得来的,没运用过。柱子额头很烫,嘴里还时不时的****着,特征和风寒很像。立刻想到了宝儿,也许,宝儿有办法。
起身出门就见遇到了乐东正拉着大夫进来,大夫一把脉,就不住的摇着头。
“大夫,大夫,你要救救我家柱子,救救柱子啊,我给你磕头了,我给你做牛做马。”刘氏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不住的跪在地上磕着头,乐东也赶忙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