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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腹黑相公(1 / 1)

“学铭过誉了,子轩早已寡闻时世,只能采采茶,种种田罢了。”浅灰的凤眸中划过一抹思虑。

“哈哈哈哈!”学铭觉得气氛有些紧张,轻笑着。一位是威严惯了,一位是平淡惯了,可真不是个好活啊。该怎么说服子轩呢?

宝儿把院子里被贼遗漏的那只老母鸡提到了荷花家,荷花正帮着婶婶烧火呢。

“婶婶,我家来客人了,相公正陪着说话呢,我,我不会做饭……”宝儿越说声音越小。

“多大的事啊,跟婶婶客气什么啊!”荷花娘直接把鸡拎了过来,拿了把刀,拿着一个加了水的碗到了院子里,很快就提着死了的鸡进来了,从灶上的锅中舀了热水,把鸡烫了一下,脱了毛。那可真是熟练啊,宝儿都看呆了。

脱好了毛,直接剁了,切了姜蒜,直接上锅炖了。

婶婶又到了菜园子里摘了些豆角和黄瓜,抄了一碟豆角,凉拌了一碟黄瓜,又拿出四个鸡蛋,抄了碟鸡蛋,正好做了四个菜。

“让婶婶破费了!”宝儿站在一边,很不好意思。

“宝儿,你再和婶婶说这些没用的,婶婶可就生气了啊!”荷花娘一边把炒好的菜放进篮子,一边嗔了宝儿一句。

“对了,婶婶给你拿样好东西。”说着,就从一个缸里面拿出一个小坛子。

“这是什么?”宝儿闻了闻。

“这是婶婶前些天酿的桂花米酒,刚好可以开封了,家里来了客人,怎么能少的了酒呢!没有别的,这也可以充充数不是。”荷花娘开了封,淡淡的酒香味立马就溢了出来。

“婶婶,你太厉害了,什么都会做!”宝儿竖起了大拇指。

荷花娘笑着撩起了耳边垂下来的发丝,宝儿这才第一次这么仔细的看过荷花娘,虽说已经年过四十了,可依旧带着那不同于一般农妇的风韵。

宝儿给荷花和婶婶留了些鸡肉,提着篮子抱着酒坛子回了茶园小屋。

乐墨忙起身接过东西,将菜摆上了桌,宝儿到灶台的橱柜里拿出了碗筷。

“哇,还有酒!可真是没想到啊!”学铭忙帮着摆了筷子。

“这是婶婶家酿的桂花米酒,味道可香了呢!”宝儿忙答道。

“你喝酒了?”乐墨面色顿时紧张起来。

“没,没有,我就闻了下!”宝儿摆着手,也紧张了起来。莫不是这个身体碰不了酒?不能啊,上次我还用酒给荷花擦了身子呢!

乐墨点了点头。木公子一直坐着,面色平静的看着那二人的互动。

乐墨和学铭也相继坐下了,宝儿刚想坐,突然想到了婶婶刚才说让她回去和她们一起吃,也意识到了,这里好像对男女同桌有禁忌。拿起碗筷,就跑了出去。

“我和你说的事情,你再考虑考虑!”紫衣男子撩帘上了马车。

“子轩,下次再来拜访你,我要在镇里待一段日子,你若来了,直接到明香酒楼找我。”

“好!”

马车驶进夜幕中,夜幕低垂,浓浓的夜色有些压抑。乐墨淡薄的眸中染着郁色。回身时,将一切敛入心底。

宝儿正和荷花躺在床上聊着那只兔子,就听见院子里有人说话,连忙跳了起来,应该是相公来了。

“宝儿,晚上吃饱了吗?”一手牵着那小女人,另一手拿着碗筷。

“我才不会让自己饿着呢,相公多虑了!”

“哈哈,是吗?”乐墨凑近了宝儿,淡淡的酒香味顿时在宝儿耳边弥散。

“你离开点!”推开了某男,某男如星夜般的眸子盈满了笑意。

“宝儿,相公有些头晕,你去给我泡杯茶!”乐墨半敞着衣襟,使唤着那小人。宝儿只得先给他泡了杯茶,然后在锅里填了水,开始烧水。

“宝儿,你来给我扇扇风,有些热!”某男衣直接脱了衣服,半裸着上身。

那香艳的画面,宝儿赶忙别过了头,真怕自己会流鼻血。这身材,真不是盖的,没想到乐墨还挺有料的。权当没听见,继续填着火。

“宝儿,宝儿!”某男勾着唇角,满脸的魅惑。

“叫魂呢!”某女忍不住又看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那销魂的姿态,有些痴了。

某男招了招手,某女立刻想到了电视剧中那些****女子招揽顾客的模样,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小娘子莫急,爷我马上就来!”颠颠的,拿了个小板凳坐到了床边。

应该是喝酒的缘故,乐墨脸色有些潮红,墨色的长发垂散在蜜色的肩上,凤目有些迷离。可只要仔细些,就能发现那眼角噙着的戏谑。

“宝儿!”

“爷在!”

“陪我睡觉!”

“你等会啊!”某女拿来了小柜上的存着的桃花瓣。邪恶一笑,将几个花瓣揉碎了,把汁液涂到了乐墨眉间。某男没什么反应,她爱玩就让她玩。

可是汁液不是太浓,效果不明显,某女直接拿了一个花瓣,舔了舔,然后给贴到了某男的脑门……

“相公,I、LOVE、YOU!”某女抱住那张俊脸,稀罕的不得了。某男也不是吃素的,把人直接抱上了床。

咬上那樱唇,****了一番。

“唔,还没洗澡!”

“完事再洗!”

“唔,不要,你太臭!”

“你敢嫌弃我!”

“你弄疼我了,混蛋!”

“为夫得对得起这两个字才行!”某男更卖力了。

某女又一次沦陷了,她的上人计划再一次被打压了,难道就没有翻身的那一天了?

马车在不太平整的路面上急驶着,紫衣男子微闭着眼睛,面色有些清冷。学铭本想说些什么,但见公子状态不是很好,低着头,数着车内茶几上的果品。

“他当初为什么没有参加会试?”顿一顿又道,“不要告诉我,是因为家境贫寒,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嗯,就是恰逢老爷子逝世,无心再考!”学铭抹了抹虚汗。

“那你那句‘当初就是为了她’是什么意思?”紫衣男子支着下巴,斜睨着学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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