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这小子居然……居然攀高附凤,做出对不起小可的事情?”
原本韩玉山以为江娟是因为嫉妒韩可在韩家的地位,才图听到说。
这一件事情牵扯的康氏集团,江娟有几个胆子也不敢胡乱编造。
立刻气得脸色发白,转身冲着旁边的司机怒吼道:“先去公司,处理好公司的事情我再去教训这个畜生。”
“是,老爷!”
司机顺从的回答,紧接着转身打开豪车的车门,伸手扶着韩玉山走上豪车。
杜月桂在院子里面走了两圈,总觉得一口恶气难消,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舅妈,这件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表姐得多委屈呀!嫁了这么个废物,过了这种不如人的日子。”
江娟故作一脸心疼的说着,其实心里面是在等着看好戏。
“等你舅舅去了,定饶不了这个废物!”
杜月桂不敢擅自做主,只有等韩玉山处理完公司的事情回来再说。
与此同时。
李晨的日子也并不好过,韩可询问的目光一直跟随,一直到康依美咳嗽稳定了下来才开口询问。
“李承,你告诉我,哪里来的钱买黄金参片?
你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李承看了一眼刚刚安定下来的康依美,朝门外瞅了一眼,紧接着开口道。
“老婆,我们到外面去说好吗?”
说完后带头走出房间。
康依美看到两个人又有了什么误会,心里面多少过意不去。
不过现在,她病得连自身都难保,再加上又是寄人篱下,自然不好插嘴。
到了外面,韩可气得用手捂住胸口坐在沙发上,面色煞白。
“老婆,那黄金参片是汪院长送的,是给康依美补身体的。”
“胡说!你总是拿汪院长当挡箭牌,这日子到底还过不过了?”
韩可并不相信,之前汪泰平已经寄给他们3万块钱,这不才刚刚还清嘛!“咚咚咚!”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李承想起昨天晚上经历的事情,心里面瞬间有些着急,转身看着韩可,几乎用一种哀求的口气道。
“老婆,一会儿要是有人问我,你就说我昨天晚上没出去。”
说完后转身走进房间,韩可瞬间有了什么怀疑,听到门口的敲门声,忍住心中的怒火走过去江门打开。
“李承在家吗?”
外面出现穿制服的两个男人开口就问李承。
“哦!有什么事吗?”
“郊区出现了一桩杀人案,我们怀疑和他有关,所以请他回警局协助调查!”
带头穿制服的男人开口说完,一双眼睛在客厅里面扫视了一圈。
“进来再说!”
韩可对着客厅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两个穿制服的男人去迅速进入客厅。
其中一个直接从房间走时,会开房间的门。
“李队,人在这里!”
说了一句,穿着制服的男人你跟着走进房间,看到李承此刻正面色慌张。
“李先生,郊区的一种杀人案需要你协助调查,还需要你能配合!”
说完后伸手去拉李承,另一只手已经升到腰间的口袋,紧紧握住手铐。
“我会走!”
李承甩开男人的手,为了不让韩可担心,不想让这两个人在家里动粗。
临出门的时候转头看着韩可道。
“老婆,好好照顾康小姐,我很快就回来。”
韩可此刻引起的面色煞白,完全没有理会李承,郊区杀人案,居然会和李承牵扯到了一起。
那么那些买黄金参片的钱会不会来路不正?
韩可有了这样的想法,朝后退了一步,跌坐在沙发上。
“妈妈,他们为什么要带着爸爸?
我不让爸爸走,我要去把爸爸追回来。”
莺莺被刚才的事情吓傻了,反应过来后,撂下一句话立刻跑出房间。
就在李承即将被押上警车的瞬间,莺莺跑过去一把抱住了他的大腿。
“爸爸,他们为什么要抓你,爸爸,你是坏人吗?”
莺莺天真无邪的脸上划过泪痕。
李承转身半蹲下身,伸手抚摸着莺莺娇嫩的小脸蛋。
“莺莺乖,爸爸不是坏人,爸爸和两个叔叔是朋友,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说完后转身走上警车,车子很快离开小区。
韩可跑出门一把抱住莺莺,娘儿抱头痛哭,场面看上去好不凄凉。
“小可,不是我说你,李承就是个废物,他说的话你也信?
还有你家家里那个大肚子女的,还谎称是生病,一看就是怀孕!”
陆芊芊听到动静走过来,李承早已经被带走,立刻上前说道。
韩可自然知道康依美不是怀孕,李承没有骗她,不过郊区的杀人案是怎么回事,确实不了解。
“别乱说,我相信一切都是误会,李承很快就会回来的。”
韩可抱起莺莺回到家里面,刚准备收拾一下好给康依美喂药。
一阵脚步声逼近,韩玉山和杜月桂已经踏进了客厅。
“小可,李承那个畜生呢?”
韩可瞬间被吓了一跳,莺莺更是吓得躲在了她的身后,真出了一个小脑袋,惊恐的看着韩玉山和杜月桂。
“那个……李承……”“小可,你就不要替那个畜牲打马虎眼了,我刚走进小学都听说了,他是不是干了什么犯法的事儿被警察带走了?”
杜月桂刚走进小区,立刻就碰到陆芊芊,知道李承已经被带往警察局。
韩可刚想开口,就被杜月桂开口将话打断。
“我看这日子你们也没法过了,等他回来之后把婚给离了。”
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仿佛想起了什么,紧接着又继续道。
“不对,等到废物判刑,你就可以顺理成章的把婚离了,杀人可没这么容易出来。”
“我爸爸没杀人,外婆是坏人!”
莺莺上前推了一把杜月桂,哭泣着开口说道,脸上一片委屈。
韩可立刻上前阻止,将莺莺抱在怀中。
“莺莺,不可以对外婆无礼!”
“他说爸爸杀人,那个叔叔和爸爸是朋友,只是请爸爸去喝茶而已。”
莺莺靠在韩可怀里面不断的辩解,泪水像断线的珠子往下流。
“够了!别吓孩子!”
韩玉山多少有些看不过去,怒吼的一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