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业良阴恻地说着,“最近几个月和霍祁傲斗得狠,我就打得他们也狠,没想到反而他们现在很听我的话,倒成了我最不用担心会背叛我的手下。”
乔绵绵听着他这样的话,背上的寒意全涌了出来。
怎么会有这么丧心病狂的人?
只见夏业良过去,那两个人吓得直缩脖子,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
乖一点,听话就给你们糖吃。”
夏业良拿出两根棒棒糖递过来,那两个人立刻开心地拿过糖开始吃起来。
夏业良抬起手就往其中一人的脸上打过去,那人笑嘻嘻地侧过另半张脸,夏业良又打了一下,笑骂道,“真贱。”“
你够了!”乔
绵绵看不下去,恨不得立刻杀了他。“
我看你自身难保,还是不要管他们了。”夏业良嗤笑一声,继续往里走去。乔
绵绵跟着进去,里边还有一群和外面状态差不多的人,他们个个看起来孔武有力,却都对夏业良有着绝对的害怕和服从。
霍祁傲全面监控了夏业良,可夏业良还能从中找到空子,竟找一群智障和疯子替他做事。
他做的事令人发指。
里边是一个看起来像是大手术室的地方,各种仪器设备都有,放着好几张手术床,应该是夏业良设的黑手术室之一。
“呜呜!”一
个叫声传来。
乔绵绵转头,就见到乔嵘和乔意分别被绑在一张椅子上,浑身上下全是绳子,绑得杂乱无章,嘴上封着厚厚的胶布,一见到,乔意上他们了?”夏业良笑了一声,环视一圈,找出一个比较能听人话的年轻人,指着乔绵绵道,“来,打她。”那
人冲上去就往乔绵绵的脸上挥下一巴掌。
又狠又大的劲。乔
绵绵根本抵抗不了,整个人被掀翻在地,半边脸痛到没有知觉。
“呜呜!”
见状,乔意激动地挣扎,乔嵘眼睛红了,双手死命地磨着绳子想要解脱,却只是把手腕磨得鲜血渗出。
夏业良轻蔑地看她一眼,走到一旁拿起止痛药倒上两颗吃下。他
不能疼。再
疼就演不好这一场大戏了。
吃完,夏业良四下看一眼,然后拿起长长的医用皮管折成几段,捆成厚厚的一根后走向乔绵绵,“这里没有藤条,就只能拿这个了。”
“……”乔
绵绵瘫坐在地上,一双眼冷冷地瞪着他。“
你看,我信守承诺,没有动你的家人,但你欠我的,是不是该还还了?”夏业良走到她面前,挑眉笑着,面容扭曲得厉害,说完就举起皮管往她身上抽去。
皮管虽然是空心的,但这么多根捆在一起,还是疼得乔绵绵一懵。
她下意识地去抓皮管,夏业良瞪她,“你反抗一下,我就让你爸爸、妹妹、儿子替你承担,如何?”
“……”
乔绵绵不动了。“
很好。”夏业良眼里浮出狰狞,扬起皮管不断往她身上打去,边抽边骂,“老子把你养这么大,你居然敢偷偷摸摸地搜证据揭发我!”乔
绵绵痛得想逃。“
我好不容易得来的今天全被你们给毁了,我的儿子也没了!”夏业良歇斯底里地骂着,“你这个扫把星,想害我?我告诉你,我夏业良就是死也得拉着你们一齐陪葬!全都跟我陪葬!一个都别想活!”皮
管一下一下抽在她的身上。“
……”乔
绵绵转过身去,用背承受这样的痛,咬紧牙关忍住。
双手按在地上紧紧捏成了拳头。仿
佛回到小时候的无数次,每一次,她都只能咬牙忍过去。
这一次,她也能挺过去。
他们会得救的。
她熬了痛,爸爸、小意、霍臣就不用熬了,很好,这样很好……
这么想着,乔绵绵心中力量大上很多,张开打颤的牙齿,道,“夏业良,你有本事就把我打死。”夏
业良却像是完全听不到她的话,狠狠地发泄着,不停地抽打她。旁
边的那些人都看惯这样的场面,个个吓得瑟瑟发抖。躺
在手术床上的小霍臣听到声响迷迷糊糊地睁眼,傻傻的胖子立刻靠过去,弯下腰从上方面虚空地压住他,按住他的小耳朵,小霍臣又懵懵懂懂地睡过去。
乔嵘和乔意挣扎得更加厉害,恨不得冲过去替乔绵绵挡下伤害。
“打死,老子早他妈就想打死你了!我就不该为了一点点名望收养你,就该让你和你那个死人妈一齐下地狱!”夏业良像是不解恨地拼命在她身上抽着。闻
言,乔绵绵呆了下,挣扎着从地上坐起,一把抓住皮管的末端,瞪向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夏业良笑了起来,看看她,又看向一双眼恨不得想剜死自己的乔嵘,“对了,差点忘了,你们还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