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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三个字么?那个求字是俺的心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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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离一早起来还是懒懒的,服侍钟玉灵洗漱,随同她去给钟夫人请安。
钟玉灵笑靥如花,浑身都是精气神,连脚步都是轻盈的。坐在钟夫人身边,难得的露出了小女儿的娇态:“娘,爹什么时候回来?我都快两年没见着爹了。”
钟夫人盯了一眼女儿,脸上的神色调整了一回,才道:“不知道,看今年能不能回来吧。你想你爹了?”
钟玉灵道:“是啊,当然想,他再不回来,我都快不记得他什么模样了。”
钟夫人抚着女儿的头顶,叹道:“快了,快了,离过年也没几个月了,我写信问问他,看能不能抽空回来……你可不能懈怠了,女红针线,不能荒废……”
钟玉灵一一应了,眼波流转,忽然道:“娘,女儿夜夜熬夜,现在又是秋睏时节,早起又冷,实在是起不来。再者每天表哥都来问安,女儿多有不便,不如从明儿起,女儿改为过了晌再给娘请安好不好?”
钟夫人笑道:“你这丫头,又是犯懒了吧。哪里这么多借口?”
钟玉灵便伸过脸去,道:“不信娘你看,女儿累的眼下都黑了,不过是怕您挂心,故此敷了粉的。”
钟夫人细望,果然可以看出钟玉灵疲倦不堪。见她纵然勉强撑着,却还是呵欠连连,连眼睛里都要溢出泪来了,便心疼的道:“行,就依你。”
钟玉灵高高兴兴的带了将离回去。
路上遇见了风辄远,两个情动的男女彼此注目凝望,周身的花草树木以及不相干的人便自动自发的淡远,只剩下一片寂静,这寂静中,彼此的心跳因着对方而鼓舞,又因为对方的回应而雀跃。
落在外人眼间,也不过是刹那的凝注而已。
他们两个中规中矩的彼此行了礼,于擦肩的一瞬间各自顺着各自的轨迹一丝不苟的前行,似乎从未有过交集。
将离从始至终都垂头头,她甚至无礼的没有给风辄远请安。【高品质更新】待到他投过来一个威胁的眼神,才不情不愿后知后觉的蹲身行礼,却仍然执拗的不肯出声。
钟玉灵扯住她的手臂,朝着风辄远道:“将离,你该好生谢过表哥才是,昨日要不是他,你也不会醒的及时……”
将离再一次行礼,闷声道:“谢过表少爷。”
风辄远客气的朝着钟玉灵道:“表妹太见外了,你的人便是我的人,都是一家人……”
吃过午饭,钟玉灵便推说倦了,要补眠。谁知外面绿萝通禀:“牵牛姑娘来了。”
将离便先去看钟玉灵。昨晚风辄远与钟玉灵定下了今日的邀约,说是要派丫头来送信,想不到他色胆包天,这么早就派人来了?
钟玉灵纹丝不动,只是那双眼睛里跃起了一簇火苗,却也是一闪即逝。她已经从一个天真少女蜕变成一个为了爱而越发谨慎、沉稳的女人了。
牵牛进来行礼,脸上便略微有些呆滞的伤神,道:“回姑娘,合欢病了,表少爷叫奴婢来请姑娘示下,要不要请个大夫……”
钟来灵问:“合欢怎么了?昨天还好好的?”
“奴婢也不清楚,只是一早起来就说腹痛,还只当时小日子到了。勉强撑到午时,痛的四肢抽搐,如今已经浑身是血了……姑娘……”
不怪牵牛害怕,谁遇到这样的场景会安然自若呢?
将离却觉得这也太蹊跷了些。风辄远为了与钟玉灵见面,无所不用其极,竟拿合欢的人命做借口。
不过这事他是做得出来的。
一个小小的丫头的命,在他眼里算得上什么?只要是为了他自己的利益,再多几条人命他也在所不惜。
合欢也算罪有应得,她不知羞耻倒也罢了,心甘情愿的为虎作伥,就没想到有朝一日失去了利用价值会被风辄远弃如蔽履吗?
钟玉灵也急切起来:“还愣着做什么?绿萝,去请罗大夫……丹若,将离,你随我去看看。母亲想必已经午睡歇下了,等大夫看过之后我再回过母亲。”
多么体贴的女儿,多么得当的借口。
将离一边暗自腹诽,却还是沉默的服侍钟玉灵换了衣服,跟着她到了日上阁。
风辄远只着一身雪白的中衣,连外衣都没披,站在门口,满脸的焦急之色。远远的望见钟玉灵主仆几个来了,方才顿住身形,一等她走近,便深施一礼道:“扰了表妹的午歇,实在是不敬,还请表妹勿怪。”
钟玉灵见他如此装束,略略有些不好意思,可一听他这样说,也知道他是为了合欢着急,便道:“表哥别见外,你也是为了丫头的病着急。事急从权,也就顾不得别的了……合欢现在如何了?人在哪?”
风辄远一边带头往院里走,一边道:“我瞧着竟是不大好,竟然……竟然……”连着竟然了两次,也没说出来,面色微赧,竟像是有什么不好说出口一样。
钟玉灵一时倒怔住,知道必然有不可说的地方,便不追问,只跟着风辄远加快了脚步。到了牵牛、合欢的住处,风辄远道:“这里寒酸,不如我叫人先把合欢挪到偏厅里?”
钟玉灵道:“不必了,我先看看。”
将离也就沉默的跟进去。
上一世合欢与牵牛是被活生生的撵出府的,并无性命之攸,想来这次也是虚惊?
一进门,就闻到了血腥味。
将离就是脚步一滞,几乎要吐出来。牵牛更是二目无神,直直的瞅着屋里落下来的床帐。钟玉灵也有些怯,终是抬手撩开了床帐。
一瞬间便又落下,苍白了脸看向风辄远:“表哥——”带了无尽的求救之意。
将离忍着难受上前,一把掀开帐子。合欢脸色苍白如纸,如同死人一样,无声无息的躺着。她那白色的中衣已经被血染红染透,还有鲜红的血在她两腿之间汪着……
将离捂住嘴,奔出门外,狂烈的呕吐着,似乎要把中午吃的饭都呕出来。
牵牛只木然的站在门边。
钟玉灵一时回过神来,吩咐丹若:“快去叫人,这就把合欢挪到外院去。显见得人是不行了,别再出什么……”
终是晦气,不能死在这,丹若也就二话不说转身出去叫人。
风辄远扶定钟玉灵,道:“表妹到我的书房坐坐,这里不干净。”
钟玉灵也就默然的应了,走到门边看着将离痛苦的样子,嘱咐牵牛:“你去给她倒杯水,在院子里通风处歇歇,我跟前暂时不用服侍。”
将离喝了两口水,才算好些,冷眼看着呆滞的牵牛,不由的一声冷笑,道:“好,好,人在做,天在看,报应。”
牵牛冷不丁哆嗦了一下,缓缓的看向将离,眼中蓄满了泪,道:“我,我怕。”
将离解恨的道:“你怕也没用,下一个就是你。”风辄远要斩草除根呢,现在两个都是碍眼的,合欢一死,牵牛也就去不远已。
牵牛颤动着唇,却不敢哭,只是喃喃道:“你,你别诅咒,我,我也不愿意,可是,我身不由己。就算是,帮着你,也未必……”
将离默然。牵牛和她一样是个可悲的下人奴才,她不听风辄远的,必然难逃一死,谁不会审时度势,反倒去就死呢?
牵牛嘤嘤的道:“怎么办,怎么办?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昨天……我被人污了身子,我以为,这就是最大的报应了,我一个字都不会往外说的,只要能活着,可是……”
连活着都是奢侈。
将离气恨的咬着牙,也忍不住落下泪来,道:“你去求啊……”
“没用的,没用的……”
将离也知道没用,曾经她还不是磕破了头,他都没有一丝动容。对他没用的人,他从来不吝啬下毒手。
将离忽然气起来,道:“那就跑,现在,快跑。”
明知道是死,也要挣扎着试试。
可是牵牛却只是哭着道:“我能,跑到哪去?留下来,或许还有,一丝生机,若是现在逃了,必死无疑。”
将郭恨铁不成钢,道:“那你就在恐惧中等死吧。”
牵牛拉住将离的手:“将离,我求求你,救救我,只有你能救我了。”
将离甩脱开她的手道:“凭什么我要救你?我求你的时候你在哪儿?”
牵牛忽然惨淡的笑起来,喃喃道:“是啊,我不救你,凭什么要你来救我……凭什么,凭什么?”
将离呆呆的看着她,脑中想着该如何解救的办法。上一世,她们两个是因为小事情被撵出去的,好像是借口偷了什么东西。怎么这一世,风辄远的手段更狠更厉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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