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了之前捕获岷部落的,那三百多个狩猎队的俘虏,联军如今的战俘营已经关押了上千号娘们;这也意味着本次跟着他来西部余脉的光棍,已经有三分之一的人,算是已经解决的个人问题。
至于剩下的人,无非是等待牛老爷烧制出更多的石灰粉之后,然后在下一个合适的天气里发动攻击,如法炮制的抓获更多娘们,回去之后慢慢分配就是了。
总之,牛老爷的特种作战获得成功之后,整个部落联军的上下,都算是看到了实实在在的奔头。
要知道岷部落适龄的妇人,就还有着七、八千人之多。
哪怕是这个数量对于整个部落联盟的缺口来说,还有着相当大的差距,但是西部余脉着同样规模的部落,另外还有着三个不是。
就这样,在接下来的一个多月时间中,联军再次等到了两次合适的作战良机;然后这些急不可耐的光棍们,立刻就抓紧了时间杀了上去。
就算是在这段时间中,岷部落的上下对于牛老爷这种扔石灰粉的下三滥招数,苦苦的想出了一些应对的手段。
比如说制作了粗劣的兽皮口罩之内的东西,可问题是在最关键的眼睛防护上,她们根本就没有半点的手段。
所以连续的两次战斗下来,联军的战俘营里再次多了一千来号娘们。
至于逊部落的女战士大军,在这段时间中彻底的沦为了看客;她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联军作战完毕之后,派人过来清点一下战俘的数量,然后带着牛老爷支付的大量物资返回宿营地。
对于这些好战的彪悍娘们来说,日子虽然无趣了一点,但是能在不损失部落实力的情况下,她们就能达到获取物资,以及不断消耗死对头岷部落实力的两个目标。
其中的取舍,逊部落的巫和一众战士首领,还是能掂量的清楚的……
牛老爷的计划中,不说彻底的将岷部落全部抓捕完毕,但是最少也的让本次联军的光棍们,能足够的人手分到一个娘们时,才是本次收兵返回西北区域的时候。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突如其来的意外消息,让牛老爷知道本次的联军行动,怕是要暂时的告一段落。
最少在处理完这个突发的危机之前,是不可能再对西部余脉的妇人们,伸出他们的罪恶之手了。
消息是黑石部落一个精锐的战士小队,经过了七天时间的狂奔;在几乎跑到吐血的情况下,跑完了平日间需要一倍时间才能走完的路程送上来的。
如此原始和不及时的信息传递手段,也让牛老爷意识到了一个相当迫切的问题,摆放在仓库角落吃灰的那些军用电台,实在是到了该启用的时候了。
哪怕想在这些原始人土著中,培养出合格的报务员,实在是一件相当痛苦的事情;但是对比着成功启用电台之后的种种好处,那是再多的投入和麻烦都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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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急赶来的精锐战士小队,给牛老爷带来的是一个坏消息:
之前派出去山脉外的平原上,联系着那些奴隶商人的小队,在原本一次顺利的情况下,有两支小队突然的遭受到了不测。
幸运的是,这两支小队没有彻底的全军覆灭,还是有着数人在同伴的掩护下拼死的逃离了出来。
也正是他们回来的报告,让留守在家的部落联盟上下,知道了本次发动偷袭的部落,居然是平原外围地区,赫赫有名的巨型部落:土鸡……
落雷山脉的艰苦环境,造就了生活在这里生存的土著们,桀骜不驯的性格;长期被平原上的人类视为野蛮人和土包子,更是造就了他们脆弱而又敏感,死要面子的性格特点。
为了一口山脉外看来不大的小事,他们甚至愿意为此付出宝贵的生命。
所以,当其他的部落联盟的巫和首领们,在获知了这个消息之后,立刻就是勃然大怒起来。
遭受不测的两支小队,都是由各部落的战士联合组建的;获知了自己部落战士被杀死后,这些土货们顿时觉得自己的整张脸,被山外的人踩在脚下蹂躏,在反复的践踏。
除了黑石部落的高层们,隐约的猜出土鸡部落出手的原因以外,暂时的没有表示什么。
其他的部落们已经开始张罗着,要组建一支联军,杀下落雷山脉,让那个什么土鸡部落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
哪怕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土鸡部落太多的具体情报;除了知道那是个大家伙以外,对于其所在的位置、实力一无所知。
但是丝毫不影响他们,对于土鸡部落狠狠报复的决心;战死事小、丢脸事大,落雷山脉的纯爷们就是如此的热血。
最终,在魁等人的好说歹说之下,这些巫和首领才打消了先带人下上干上一仗,之后再计较的打算。
他们勉强的算是认同了先将这个消息,报告给部落联盟的盟主大人牛老爷,然后等牛老爷赶回来再说……
获知了消息的牛老爷,果然是没有了,继续在西部余脉待下去的打算。
第二天的一大早,出征时三千个光棍,一个不少的再次跟随着牛老爷,踏上了返程之路;不同的是,队伍中被长长藤蔓串联捆绑着的娘们,算是本次最为丰硕的成果。
当然,牛老爷本次率军返回之后,也不代表在着西部余脉这里,暂时再也无法得到新的收获了。
牛老爷已经与逊部落的巫达成共识,在这段时间中,逊部落还是会不断的与岷部落,发生小规模的战斗。
其中捕获的俘虏在达到了一定的数量之后,逊部落会沿着联军在山林中开辟出来的小路,将这些俘虏送到黑石部落进行交易。
对此,牛老爷愿意多支付两成的溢价。
甚至于临走之前,牛老爷还特意的与逊部落的巫聊了很久,试图将少制造点杀戮,将更多的对手俘获后,换物物资的观念灌输给她们。
总之能做的牛老爷已经做了,至于效果怎样,他的心里也没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