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法术
刘清拿着药丸,见许百涛离开,悄声道:“果然是个愣头青,没等人说话自己就走。也多亏是个愣头青,要不如此宝物,哪能如此轻易得到。可惜这小子武功太高,不然当场抢过来,立马走人,这次任务也不用再走了。”说完,拿出一个小瓶,将药丸装进去收好。
而许百涛直到离刘清远些了,脸上的笑容才消失,悄声道:“爹爹说的果然没错,人心不可测啊,今天就应验了。还说我是愣头青,如果不是我武功好,他就要动手抢了。”
原来,刘清说的话,一字不落的被许百涛听到了。刘清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许百涛不仅“武功”高,而且灵觉也高。
这,是许百涛第一次隐藏自身。
这时,其他人都已准备好。许百涛骑马过来,只是他的马上有两个包袱,另一个当让是许百涛的宝了。其他两人也没多问,三人这就此上路了。他们按平常的速度,白天骑马赶路,夜里打尖休息。
第一天夜里,许百涛回到房里,想起那两本书来,于是拿出来看。一本书上写着《华严经》,看过之后,觉得与自己修炼的无名功法差不多,也就没再多管。另一本书上写着《五行初级法术》。
“嘿嘿,是法术,看看有什么神奇之处。”打开书看,第一页是目录,只见一边写着轻身术、灵眼术、火球术…而另一边写着相对应的页码,于是一个一个看起来。
可是越看越烦,这些法师先不论威力如何,反正上面讲的相当罗嗦。要是让他来总结这本书,也许几十页的书,到最后就剩下两张纸。甚至让他一度怀疑,那些修仙之人难道都是笨蛋,要将法术讲得明明白白才会修炼吗。
轻身术,就是自己接一个手印打在身上,利用自身灵力,使身体更轻,以此达到加快行动速度的目的。
灵眼术,更简单,直接将灵力注入双眼,是眼睛看得更远更清楚,只是输入的灵力多少不同,结果也不一样。
火球术,是在手掌上或手指上,用自身灵力弄出一个火球,然后用火球打人。
御灵术,是充分利用修仙者的灵识,指挥自己的法器与人远距离战斗。这是修仙界最常用的法术之一。
还有其他法术,总结一下,一个法术也就几句话的事。他挑出来几个法术,有灵眼术、轻身术、御灵术、风刃术,准备以后修炼。
当天他就直接练起灵眼术来,只花了半个时辰进学会了。再看眼前的东西,清楚了许多。只是他不知道,他用灵眼术的时候,眼中会有绿光。
而后开始练轻身术,然而练了好几次,总是不对。结印手法都没掌握,更别说灵力的有效引动了。
第二天夜里,他又想起了那些丹药。于是,拿出几个瓶子来,将里面的药都倒出来闻了闻,挑了一种不错的吃下一粒,知道要行功,于是盘腿坐好运起功来。过了三个时辰,他才将药力完全炼化。醒来发现,灵力增长不少。“这药我用三个时辰才炼化,而给爹爹他们吃的他们只用了一个时辰,看来这些药的确不是普通人能吃的。”
“这里还有七瓶,两瓶用来应付来抢药的人吧,剩下五瓶自己用,吃完了不知道会提升到第几层呢?可是,就是这样的药,要到第三层也要七八粒才够,看来这些药也不够呢。”想了想,也没好办法,只得又练起轻身术来。
接下来几天,许百涛都是如此度过,先吃一粒丹药修炼三个时辰,直接这练习轻身术。到了第五天,他们到了清泉镇。
先让送信之人进去送信,而后两人再进去。许百涛怕人认出他,进去时戴了个斗篷。
两人来到离许家镖局不远的客栈,要了间窗户正对许家镖局的上房。两人商量好,许百涛在客栈二楼盯着许家镖局,而邵寒铁则出去在近处盯着。
若是许百涛一人来,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邵寒铁尽心尽力帮他,许百涛心里很是感激。
他们商量的是好,但是事情的发展出乎他们的预料,自那劫匪将信交给王瑾后,事情发展就有些不受控制了。
自从王瑾接到这封信,打开看后心里大惊,包括总镖头在内的一行人全部死亡。除非劫镖着知道这次镖局押的是“胆心剑”,杀人不只是为了抢劫,还是灭口。
但知道事情的就那么几人,现在许款几人已死,知道事情的就只有自己和张知贵。自己没泄露消息自己清楚,那就只有张知贵了。可张知贵是许宽的表弟,他要害许宽,不应该啊。
此时心乱如麻,拿着信在门口走来走去,就连张知贵到了近前也不知道。
张知贵过来,见他手拿一封信,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便问道:“王镖头,你有什么事吗?”
王瑾一听声音是张知贵,先是一惊,接着又快速平静下来,最后还是决定相信张知贵,于是将信交给张知贵看。
张知贵看完,眼里闪烁不定,问道:“王镖头,这信是谁送来的?”
“哦,送信之人将信交给我后就走了,当时我不知信里说的是什么,也没留他。”
“那王镖头,这信中说‘事情已经得手’是什么意思?”张知贵突然问道。
王瑾一愣,他倒还没考虑这么多,正要解释,突然张知贵又阴阴的问道:“他们为什么要告诉你‘事情已经得手’,你是不是和他们有什么联系?你倒说说看。”
王瑾一惊,问道:“你怀疑我?”
“我不怀疑你,那为什么这些人要指名道姓将信交给你?”
“这…这…我…”没法解释,这时王瑾才意识到,这信就是冲他而来。
张知贵见此,冷哼一声喝道:“王瑾,你为何与他人勾结而害死总镖头,给我老实说出来。”
镖局众人一听总镖头身死,且是王瑾所害,都是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聚拢过来。
而张知贵将手中的信举起道:“兄弟们,这就是王镖头联合外人害死总镖头的证据。现在,给我将王瑾抓起来,听后大家处置。”
可是没有人上前动王瑾,倒是有人上前问王瑾:“王镖头,总镖头真的死了,而且还是你害的?”
“总镖头可能已经身死,但不是我害的,信不信有你们。”
张知贵却道:“杀人者当然不会说自己杀了人。你余外人勾结,害死我表哥,兄弟们不动手,我自己来。”
“副总镖头,你尽然连让我澄清的机会都不给我,就坐实了我的罪?”王瑾道。
“证据确凿,你休想抵赖。王瑾,你拿命来。”说完扑上,连用杀招。
王瑾不可能坐以待毙,只得反抗。他本来就不是张知贵的对手,现在心乱,更加不济。只过了十几招,就被张知贵一掌拍在肩头,连吐几口血,倒在地上。现在他才明白,这一切都是张知贵做的,道:“张知贵,你够狠,你竟然…”
张知贵他还要多说,立刻点中了他的穴道道:“不是我狠,而是你毒。你与外人勾结,害死总镖头及一百多位镖局兄弟。我现在就要为死去的兄弟报仇。”
说完,伸出右掌,向王瑾头颅拍去。
趟子手们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在旁边看着,心里一阵惋惜。
正在这时,却听一声大喝:“住手。”
张知贵听见有人来焦搅局,仍不停手,而且在手上又加一份内力。
但是,正当拳头要和头颅相接时,突然飞来一物,穿过人群,直接射穿了张知贵的右臂。张知贵右臂被射穿,内力一泄,掌上没了力气,只是按在了王瑾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