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央仔细估量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财富,发现灵石也不过千把来,但他身上可有好些灵器、丹药、,关键是在那诡秘树林里采了不少灵药,有那么七八株万年的,千年的就百十来株,若要卖出去,自己随手扔个万把灵石也不是事,当然仓央是不会这么干。
“若想出售一些灵药,或是委托炼丹可有去处?”仓央斟酌一下言辞,小心问道,其实仓央也是抱着侥幸的心理,想看看有没有他要找的灵药。
猴宝也是无语,给了一块灵石,还问个没完了,随口道:“公子想要什么,聚宝阁都有,只要你能出的起灵石。”这话确实完全在忽悠仓央,聚宝阁乃是整个秋叶城最大的商号,动辄上百万的交易,当然也做小买卖,但即使小买卖,猴宝也不认为仓央有资格,完全是想让仓央去碰一鼻子灰,其实若是仓央给猴宝十来块灵石,厚薄也是乐意带仓央倒一些不错的中等商铺的,赚些回扣,也带他们见见世面。
仓央也没想到猴宝就给了这么一个答案,只好问了聚宝阁的方位便和鬼泣离开,猴宝愤愤的背后骂了仓央两人两句,便又笑眯眯的向刚进城的人迎去。
再说仓央和鬼泣,既然已经确定要先出手灵药,有了目的也便好行动,不至于傻站街边,不知所去,但仓央也不傻,没有直接就去举报阁,而是沿途逢店就进,不管大店小店,都被仓央和鬼泣逛了个遍,鬼泣当然见识增长不少,当然都是从仓央口里听到的,他只知道仓央辨认零售草药十分拿手,却还不知道仓央识物辨宝能力如此之强,简直可以说无所不知,心中震撼日甚,觉得自己面前的仓央就好像的谜,还好他绝不会对自己不利,却是不知何时起他已经如此信任仓央,或许此刻的他们已然是生死朋友,只不过需要一些见证罢了。
而仓央因为有天光宝鉴,本身脑子里就记了太多东西,也不过是对实物真正辨认、认识价值罢了,当然也有仓央也不认识的千奇百怪的东西,毕竟天光宝鉴的作者也不可能真的面面俱到,不过问问店家也知道了大部分,有些就是卖的人也不知道是啥。而鉴于两人基本是只看不买,自然遭了不少白眼。
不过仓央也买了几样东西,都是店家看走眼的东西,被他捡了便宜,吃到了甜头,仓央和鬼泣一逛就逛了两天两夜,但估计连秋叶城十分之一的店铺都没逛了,鬼泣都不知道仓央哪来的兴致,直到鬼泣这闷人也忍受不了,跟仓央说天宝阁内有专供散修摆摊的寻宝街,足仓央逛个月余,这才罢了。
也是鬼泣与人闲聊知道的,很难想象,鬼泣这跟仓央半天憋不出个屁的人,居然被他逼得跟找人闲聊,可见仓央有多疯狂了,若是仓央看道鬼泣闲聊的样子,不知会不会惊掉下巴。
两人找了旅店,打坐休息了几日,才往天宝阁去了,仓央没有出售手里的灵药,并不是他忘记了,而是他听说天宝阁今天有场中型拍卖会,若能在拍卖会上出手那几株万年灵药,一定能获得不错的价格。
聚宝阁不愧是秋叶城最大的商号,虽然仓央近日来被惊到的,已经有了心里准备,但看到聚宝阁的真面目是,还是被惊的不轻,那哪是商号,亭台楼阁,殿宇林立,花园假山,回廊相接,简直就是一座皇家宫殿,而在正门口两队莺莺燕燕的妙龄少女正在迎接宾客,居然都是灵境修为,比仓央修为都要高,清一色的灵境高阶。
仓央和鬼泣刚进门,就有人迎了上来,乃是个胖胖的中年人,满脸堆笑就像个笑弥勒,看着就让人心生好感,不过要有人小看他可就惨了。
“我乃聚宝阁迎客管事,两位可以称呼我荣老板,不知两位公子打算在聚宝阁做些什么,也好让我安派人接待两位公子。”荣老板笑吟吟的看着两人。
仓央拱拱手道:“荣老板好,听说贵阁今天有场拍卖会,不知参加可有规矩?”
“这个倒是没有什么规矩,只要你有灵石,我们就接待,不过最好有些凭证,我们也好为两位公子安排位置。”
仓央随手拿出一个木匣,却是在药谷得到的,仓央后来比照天关宝鉴的记载看过,这些匣子所用的灵木都是十万年以上的灵木,按说这样的灵木都该生出灵智了,如此灵木不好好培养,取木制盒,还是树心之木,不过他还是没查出来是什么木,也只有他再见到同样成活的灵木才能认出来。
而荣老板看到手里的东西,面上依旧是那一副笑眯眯的样子,根本看不出他的反应,也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对仓央说道:“公子出手不凡,自然可以参加,却不知道公子是想去包间呢?还是就在大厅?”
荣老板真打算给仓央安排,一个女子自己走了出来:“荣管事,这两位公子就由我来招待吧!”
“额,好吧!那就交给你了。”任谁都能听出荣老板一瞬间的不自然,之前维护的从容样瞬间在仓央和鬼泣崩塌,也怪不得荣老板,虽然在秋叶城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可与眼前这位比起来却是天壤之别,所以才会惊讶,同时也对仓央更加好奇。
而仓央虽然也奇怪,却也没出言拒绝,虽然不知道女子有何目的,但出言拒绝一个美女还是不应该的,女子并不是什么美若天仙的女子,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看着就是那么舒服。
“我叫苏言,公子可以叫我小言。”
仓央却没按他的要求,他觉得这样的称呼和她很不搭,只是说:“那就有劳苏姑娘了,可以现代我们去鉴定的地方吗?我想先向贵阁出售一些东西。”
“当然可以,两位公子请随我来。”说着盈盈施手做请让姿势,和仓央并肩而行,而鬼泣则跟在两人身后,虽然没拒绝女子的要求,但却小心戒备,作为一个合格的杀手,当然是曾经,他能从女子身上感到淡淡的杀意,却不知为何。
“还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公子?”边走苏烟边随意的问着仓央。
“我叫修罗,他叫鬼泣,你可以直接称呼我修罗,公子就算了,我们可不是啥公子。”仓央微笑着说。
“那不知修罗公子和鬼泣公子从哪里来的呢?”女子却也没听仓央,更让仓央觉得此女子不简单,一个小小的招待哪敢如此矫情,可自己身上的一些秘密都不曾在外人面前显露过,她又图自己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