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外有一片川地,麦苗已经开始‘抽’穗,田野里弥漫着一阵阵的麦香。有片山坡竟然黄灿灿的灿烂怒放,就是站在山下也几乎能感受到,若离认出那是油菜‘花’。
“鲍天麟,不知道离军营远不远,会不会被他们发现,如果没有危险我们去看看油菜‘花’,黄的多灿烂啊!”
油菜‘花’是她对于‘花’最灿烂的记忆,小的时候外婆家‘门’前就有一片油菜地,每到六七月份,黄灿灿的,置身其中犹如置身‘花’海中。
鲍天麟看她心驰神往的样子,本来不想去那边的山坡,嘴里却说:“能有什么危险,就是被发现了又能怎样?”
“要是会被发现的话我们还是不要去的好。”若离眼睛看着油菜‘花’的地方,有点恋恋不舍的拉着鲍天麟的胳膊:“我们还是回去吧,回去的路上应该还有油菜‘花’。”
鲍天麟见若离说的勉强,忽然很想完成她这个心愿,拉起她就走:“你要是想去看,我们就去看看,回去以后晚上我们就走。”
山坡看起来很近走起来却有一段路程,走了好长时间,若离感觉到肚子都饿了才到了那片发着灿烂的散发着黄‘色’光芒的油菜‘花’地。
远远地看起来油菜‘花’好像很灿烂很繁华,可是到了近前一看,稀稀拉拉的一点都不壮观,跟她记忆中的灿烂烂漫相距甚远。
可是已经来了,她也只好打起‘精’神,走进菜地,耳边响着蜜蜂机器轰鸣般的叫声,热辣的的太阳直直的晒了下来,不大一会就觉得头有点晕。
见鲍天麟毫无兴趣的站在地头,眼睛看向山下。若离自我解嘲道:“鲍天麟啊,人家都说看景不如听景,听景不如想景,这话一点都没错。”
“话是没错,但是你错了。”鲍天麟轻轻笑了起来,略带溺爱的看了若离一眼:“看也看过了,我们去那边转一转。”
“还转啊?不能找个地方先让我提提神吗?简直是困死了。”
没了刚才的‘精’气神,若离马上就觉得乏困起来,双‘腿’酸软四肢无力,头脑发晕。
还好变得年轻了。如果换做以前,只是一个晚上熬夜就已经够她受的了,现在担惊受怕一天一夜还可以站起来。真的年轻就是资本那。
“那里有地方让你睡觉,荒山野林的。”鲍天麟在地头转了一圈,指着前面很远的地方:“那里有户人家,我们过去看看。”
若离睁大眼睛,果然眼睛能看到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房屋。特立独行的站在一片山坡上。
“那好像不是什么人家,应该是看护什么的小房屋了。看起来不远啊。”
周围好像也没什么人家,如果那间小屋子里有‘床’铺的话,稍微眯一下应该也不错。
“军营四周应该是没什么人家,这片菜‘花’地估计是谁家离得近偷偷种植的,这里离边境很近。如果两国之间有什么干戈的话,最先遭殃,住户都在山那边。”
两人慢慢走向看到的那片山坡的小屋子。鲍天麟眼睛四下观看。
经过昨晚今早和以前的观察,若离总算是自己总结出了一点这里的地理特征,不由得扬起脸庞:“鲍天麟,我们大汉朝的边境还真是固若金汤啊,你看看全都是天然屏障。能看得见的地方全是秃山,一只兔子也别想跑过来。可是到了秃山这边,就全都是高山密林,就是谁不小心跑了过来,也不敢贸然进入。”
若离的脸庞在阳光下熠熠闪光,煞是可爱,鲍天麟又是心里一紧,忙转过脸去:“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没想到你还有战略目光。”
“这就是战略目光了?这要算是战略目光的话,那我再说下去就成了军事家了。”
若离边走边说,她觉得和鲍天麟说话很轻松,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鲍天麟听她说的夸大其词,很不屑的笑了笑,指着不远处的小屋子:“你还是先别当军师家了,我们先进去看一看,看能不能休息再说吧。”
若离纵了纵肩,跟在鲍天麟身后,来到小巧别致简陋的小屋子前,屋子里没人,外面挂着一把铜锁。鲍天麟轻轻一拧,锁就被打开,推开‘门’进去,里面只有一块‘床’板放在地上,地上落着厚厚一灰尘,墙角处有把小笤帚。
若离拿起笤帚扬了扬:“鲍天麟,你先在外面等一会儿,我来打扫打扫。”
鲍天麟依言站在了外面,若离将衣裙提起来裹在头上,将低矮的土坯屋顶上的灰尘扫落,又将四周墙壁及地上的扫了出去,最后将地上的木板一遍遍的扫干净,知道用手去‘摸’也没什么灰尘,才放下笤帚,到外面等尘埃全都落定。
对鲍天麟说:“好了,可以进来休息一会儿。”
鲍天麟低着头弯着腰走了进来,见若离已经坐在木板上,上前推开小小的窗户,微微的风就吹了进来。
“鲍天麟,这地方实在太简陋了,不过我们凑合一下稍微眯一会儿,要不然一点力气都没有。”
若离往边上坐了一下,将木板的一大半留出来,鲍天麟就坐了下来。
见鲍天麟坐了下来,若离很放心的就躺了下去,一只手紧紧地拉着鲍天麟的衣襟:“鲍天麟,我先睡一会儿,实在不行了。”
宝天麟侧过脸庞,看若离真的就躺在了木板上,脸庞往后让了让:“金若离,有这么困吗?”
“困死了简直是。”若离说话见已经彻底的闭上了眼睛,侧着身子用两只手扯鲍天麟的衣襟。
鲍天麟觉得坐的太低有点难受,若离又紧紧地住着他的衣襟,将若离的手推了推:“金若离,你说你眯一会就眯一会儿,老扯着我做什么?”
若离已经快要进入睡眠状态,还是听清楚了鲍天麟的话,嘟囔了一句:“不扯着你怎么行,万一你要是走开了,我还不得喂了野兽啊。我可是看过了,方圆几十里之内绝无人烟,就是有也不知道在那个犄角旮旯,所以说必许和你紧紧地连在一起,不离不弃。”
鲍天麟略微的扯了扯嘴角,微微倾斜了一下身子:“既然你要和我不离不弃,我也只好躺下来了。”
“你也休息一会儿,休息好了我们再走。”若离感觉到鲍天麟在自己身边真的躺了下来,两只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胳膊。
鲍天麟对着若离,感觉到她甜丝丝的细微呼吸,看着嫣红的嘴‘唇’在自己眼皮之下轻轻蠕动,竟然没听清楚她说什么。
若离心中没有什么杂念,不一会就睡的烂熟,鲍天麟却热血翻滚怎么也睡不着。
他这个年纪如果还在府内,管事嬷嬷就会每天安排通房大丫头‘侍’寝。只要他愿意,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如果那个通房大丫头像若离这样让他‘激’情澎湃的话,现在早已是满屋‘春’‘色’了,可惜他还没来得及体验这样的‘激’情。
他努力的压抑着内心的‘激’情,小声说:“金若离,你也太胆大了,怎么敢和男子同榻共枕?”
若离看似熟睡却还有点意识,听他这么一说嘟囔了一句:“你也是男子?充其量不过一个孩子,不过我也不算大,才十八岁而已,我们在一起就是两个孩子,乖乖睡一会儿啊。”
若离的声音极其轻柔,很像窃窃‘私’语,鲍天麟就感觉到小心肝一阵紧似一阵,而且忽上忽下,强大地躯壳有点包容不下。
下意识的往她跟前凑了凑,鼻子几乎挨着她的鼻子略带着撒娇的语气:“我怎么不是男子了?我都十五岁了。”
若离却真的睡熟了,没接他的话茬,而是一只胳膊搭在了他的身上。
鲍天麟的心就狂跳了起来,长这么大他从未感到心不属于自己,而是飞到了别人身上。
若离睡得很甜,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道优美的弧形,弯弯的眉‘毛’,娇俏的鼻头,柔软的嘴‘唇’,脸上的皮肤很细腻,经得起仔细琢磨,光亮的头发随意的披散下来,整个脸庞看起来有种圣洁的美丽。
尤其是她的两只手紧紧地抱着他的胳膊,柔软丰满的‘胸’部就深深的挤在他的胳膊上。
他有种难以控制的冲动,很像‘揉’入到这种柔软中去,而且很想做点什么,将体内的燥热排出体外。
他知道这种发泄的方式方法,可是却不敢造次,只好紧紧地往若离身体上挤了挤。
若离睡的很香,鲍天麟很艰难的将思绪拉了回来,他不明白自己天天嘴里念叨着甄贝儿,却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明明知道若离以后是甄一脉的二娘,却身不由己的想要做点什么。
只是一小会,拉回来的思绪就又开了小差,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某一部位快要爆炸,一只手也很不自觉地探向了绕的他‘激’情四‘射’的柔软部位。
修长匀称的大手轻轻探向坚实弹‘性’的柔软,刚一接触他就觉得心里一阵阵的颤栗,身体不由自己的再次靠紧,下体部位膨胀难受。
手部便很自然的加重了力道,柔软温馨‘欲’罢不能。
熟睡中的若离忽然就觉得很舒服很甘甜,似乎一股清凉甘醇的东西顺着咽喉流进心田,嫣红的小嘴不由的微微张开,发出一声浅浅的‘诱’‘惑’呓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