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携手
“阿四,你去把宫阙约出来,我想和他见一面”
楚逸回去细想了下,寻思他还得和这位小王爷聊聊,仔细探探这人的虚实。
措不到实底,他是不敢轻举妄动的。
上次两人见面都只说了些表面上的客套话,深意虽有,但却不明显。
他还记得宫王爷走时说过一句意味深长的客套话,那时宫阙还牵着手里的大狗,看着他道:
“你早晚得和我一样,没脚走路,没手打仗,只能像现这样,过着别人看着快乐的日子”
楚逸那时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难道是皇上要杀他吗?
可后来一想不可能,这人定是在那瞎说。
现在皇上突然下旨给他定了亲,他才知道这个孩子说的是什么意思。
现在明里看他是和肖相成了一伙的。
不过依他的性子他又不会完全听命于肖相。
只要他和肖雪儿成了亲,肖相可就有了下手的机会了。
夺了他的兵权,就等于暂了他的手足,留在京城吃喝玩乐,好不好就没人知道了。
凭这人走一步看百步的睿智,该不会是人傻的。
一会见了面,他定要问问清楚,他怎么就知道皇上会给他下旨呢!他怎么就能猜到了呢!
楚逸细看着手里的半大张纸,这是阿四这几天查出来宫阙的过往。
在先皇在世时,小王爷宫阙常年走南闯北出去游玩,有时几年才回一次京城,不过即使回来也呆不太久,一天两天的,再行出走。
在别人眼里他是个没一点正事的闲散王爷。
以前楚逸也曾听父亲说过这人。
那是在先皇去世的前一年,也是国优外患灾难最多的一年。
南方水灾,北方冰雹,外还有敌国战乱入侵,朝中用人异常捉紧,派出去抗灾的南北官员几乎占了朝中大半。
那时曾有人建议把宫阙招回来协助先皇处理国事。那时先皇也很同意认可这事,可是后来也不知是怎么的,一连去的两个找宫阙的官员,都因为半路出了意外死在了路上。
后来各官员都怕出事,朝中就再也没人敢提起这事了,都怕出意外。
再后来先皇为国操劳一病不起,整个国事就都落在肖相身上。
那时太子也就是先在的新皇年纪还轻,只处理些小的差事,一些涉国的大事决断都由肖相和众位朝臣抉择。
直到先皇病重,太子继位,小王爷宫阙才知道消息,从外面匆匆赶回。
那时他父亲还曾说过,小王爷这消息也太过闭塞,这么重要的事情具然都不知道,朝中众臣也在那时对也宫阙有了意见,在先皇驾崩新皇登基封他为一个无所世事的王爷时,谁也没为其辩解争夺一句。
不过那时宫阙的心也淡了,回了京城倒也没想去争什么,就想再请命出去走走。
可是新皇听说这事却不准他再次行走,说朝中无人怕一时边关告急,只允许他在近边上走走。
这么多年过去了,边关早在新皇登基不久趋于稳定,直到现在都没起什么事端。
就这样,宫阙闲得无聊,就在自已府中养起了猫、狗。
虽说一天猫叫狗吠,他就这么忙起来,生活倒也充实。
这一忙宫阙就很少去皇宫了,就连去宫中看皇太后都很少,十个指头都能数得过来。
反知皇太后也鲜少提起这个儿子,母子二人像是从小就不怎么亲近,宫阙这些年来也是自己一个人生活在府中,不娶王妃,也不纳妾其中隐情不知为何。
听说上几天皇太后要给宫王爷娶妃,这事不知怎么就传到宫阙的耳朵里,他进宫亲自找了皇太后,也不知两母女说了什么亲事就此做罢。
楚逸边看边想着心里,时间不长,就见阿四再次回来道:
“少主,宫王爷府外都被人围得密不透风了,属下根本进不去?还有,咱们属外也有不少尾巴盯着”
“什么?”楚逸气得一拍桌子,看来这些人真把他孬种了,“去把这些人都给我抓了,一个不许漏”
“是”这几天阿四早就想这么做了,这些人本还以为他没发现,一个个耀武扬威的斜眼看他。
现在就叫他们看看,将军府到底是做什么的。
阿四霸气领着众侍卫出门,没等那些反应过来,就给其一个措手不及。
有几人看事情不好要逃的,都让阿四派人围堵给抓了回来。
楚逸现在和肖雪儿订了婚,什么也不用顾忌了,吩咐阿四把这些人都弄到了牢里,好好审审,都是谁派来的,来这做什么?
阿四领命前去,时间不长就问出这些人的口供。
有一部分人是肖颜派来了,还有一部分人竟是来自宫里的孙贵妃,问其两伙人的目的为何?都答两个字,好奇。
要依着阿三的意思,就把这些人按律问罪,但楚逸吩咐他都把给送回去。
还一面带了一句话,再行有人监视将军府,抓到人将不会客气。
他第一次是给足了这些人颜面,下一次可就没这么便宜了。
这还不得不看着世人的面子,虽说他名誉上在肖家订了亲,但人未必能将会早拉人了去挥刀不砍,好不吓人。
此时宫里的孙贵妃早气得吃吃不下,喝喝不下。
因为孙文溪错失了将军夫人,她这心里怎么也不平衡。
“贵妃,奴婢有事回禀
“有事快说”孙贵妃着急地道。
“贵妃,是咱们的人被楚将军给送回来了”
“什么,你是说跟在将军府外的人”
“是”
孙贵妃气得不知要说什么才好,她本来是想让楚逸给留点面子的,没想到这人竟这样的执拗,一点面子也没给。
真是屋屋漏偏逢连阴雨,要想好必须就得把这人拉近了再说。
因孙文溪的事,她曾找到皇上闹了次,但却给皇上弄生气了,呵斥她不懂规矩,也不看看是什么时候。
孙贵妃以前就曾几次三番的提点皇上,说肖相长期把持朝政,时间长了对国事有害无益,那有皇帝建在,政权本部拦在朝臣手里的。
皇上以前还曾说肖相是为了他好,知道他那时什么也不懂,等过几年他懂了,就会放权还他。
可这都好几年了,这人说话越发的肆无忌惮了,本来皇上主张把文溪嫁了楚逸,没想到硬让肖相给别黄了。
身为一国之相,竟还要拉拢国家兵权,他要做什么?
她不相信皇上会不懂这个,只是碍于现在他手里支持的人太少,没办法罢了。
孙贵妃一想这个就气得不轻,新皇继位正经有几年了,怎么就没有想办法夺回朝中大权。
自己说这话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明里暗里都说过哥哥会暗地里联系众人支持他,但不知他是真的愚蠢还是听不出来怎么的,竟把哥哥晒在一边,不说不答,也没什么反应。
后来哥哥也怕人员变动影响朝中根基就也不再说了。
她都怀疑这人是不是不想夺回朝中大权,认为这样当个傀儡皇帝挺好。
太后还给于她厚望,让她辅佐皇帝建立新政,但就这样不求上进的人,她真不知道自己在这瞎忙活有什么好。
要是自己能怀个一男半女的也能去夺一夺,可惜这肚子不争气,到现在还没动惊。
本来把希望寄托在文溪身上,寻思只要她和楚将军成了亲,就可联系哥哥自动把肖相推翻,到那时皇上定可高枕无忧了。
可现在看来这件事情是不可能的了,他们孙家难道注意不用成为有用之臣吗?反倒让肖雪儿成了将军夫人,整个朝庭都快成他们家的了。
孙贵妃马上有股危机感,肖相可别人不同,可是有儿子在那顶着的。
是皇上受了肖相怂恿还是受其胁迫,孙贵妃想来想去都认为是前者。
毕竟每次别人只要说两句好话,皇上就会什么都能答应。
现在事已成定局,恐怕没什么更改的可能了,除非再想别人办法。
孙贵妃在床上闭目躺着,大脑里却在细想着这事。
难道就这样认输了,把就要得到的一切都拱手让人,不,绝不。
“来人,来人”
孙贵妃向外面高声叫喊,她忽然想到一件事,楚逸虽娶了正妃,但这侧妃还没有着落呢!侧妃要抓住了人,也定能扭转乾坤。
“贵妃,您叫奴婢”一个低眉顺目的小丫头赶忙跪下道。
“你快派个人去尚书府,把文溪那孩子给我接过不,我有事情问她”
“是”下人应声而去。
此时的孙文溪正在府里偷乐,那位要去西北的楚将军订亲了,这样一来,她就不用跟着前去西北了,又是打仗,又是寒冷的,京城这么多家都有少年郎,她不信会找不出来一个让她嫁了的,何必要嫁去那么远受那个罪。
肖雪儿愿意去就让她去好了,以后在京城省得碰到这人闹心。
她正在自己闺房里臭美,没想时间不长,就听下人报说宫里的娘娘要见她,叫她马上就去。
孙文溪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连衣服也没换就跟着宫中侍者去了。
等到了那里,见到贵妃娘娘她的小姑姑躺在床上病了。
焦急地道:“小姑姑你怎么了?那里不舒服你告诉文溪”
孙贵妃掉下两滴眼泪道:“文溪呀,小姑姑对不起你了”
“为什么这说啊小姑姑,你对文溪很好,我知道”
“那小姑姑让你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孙文溪虽说平时嚣张跋扈,不过对自己的长辈却一直恭敬有加,在那道:”什么事啊小姑姑,你说说看”
“你先答应我再说,要不然我是不会说的”
“姑姑,你说出来看看,我要是能做到的事情定会答应姑姑的”
“不,你先答应我再说,要不我不放心。
孙文溪虽心下纳闷,但仍不得不在那道:“姑姑您说,我答应你就是了”她相信小姑姑不会害她的。
孙贵妃在那声泪俱下地道:“文溪呀,姑姑今日算求你帮个忙,以后你相要什么姑姑都会答应于你”
“小姑姑你说得是什么话,有什么事你直接说就是了,和文溪能用得着这么客气吗?”
“那好,小姑姑让你再嫁给楚将军”
“什么?”楚文溪跌跌撞撞起身,差点碰散旁边的药汤,她怎么也没想到,小姑姑竟还让她嫁给那人。
面色吓发白不好看地道:“小姑姑,那人已经和肖雪儿成亲了,我还怎么嫁给他,那是圣旨,谁人敢违抗。”
孙贵妃倒面色平静地道:“文溪,你只要答应嫁与这人,小姑姑自有办法”
“小姑姑,你不是在说笑吗?楚将军与我是完全两个世界的人,我一点也不想嫁给他”
孙文溪是直心眼有性子,平时想什么就说什么。
孙贵妃就当仁不让,在那道:“文溪刚刚不是都答应小姑姑了吗?难道现在反悔了”
“小姑姑,我刚刚以为您说别的事,没想过会是婚姻大事”
孙贵妃现在是铁了心的想把孙文溪嫁给楚逸,那怕是当个则妃也比嫁给旁人强。
她认为这样一来,孙家和楚相也算是对头亲戚,到时楚将军站到那边就不一定了,只要文溪大方得体,她不信楚将军会不占他们这边来。
此时还要把孙文溪哄住再说,让这孩子去当个侧妃,不知她同不同意呢!
在那道:“文溪只要你答应了这事,以后你让小姑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孙文溪不知道为何大家让她嫁给那人,那人有什么好的,比自己大了那么我多不说,还要去西北打仗,她不想离开家,不想离开娘亲啊!
在那哭着道:“小姑姑为何要让文溪非嫁给这人,难道你们都不喜欢文溪了吗、非要我离开京城不可吗?”
孙贵妃也是没办法,在那哄着道:“不是的文溪,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你爹怎么会害你,这人年轻有违前途无量不说,还是个有担当的男人,就凭他以前对其表妹那不变的情宜就是个痴心对人好的,再次娶了你,我想这人就不会再娶任何人了”
孙文溪哭出了声在那道:“我要嫁他肖雪儿算什么,打死我都不要和肖雪儿嫁于一人,全京城我最讨厌的都是她了”
她说完这话也没再听,转身就跑,她再也不要来皇宫,再也不要见她的小姑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