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明第一遍没太听明白,又问了句“玉儿你说什么?”
孙玉正重地道:“公明叔叔你可有徒弟?”
没等公明回,孙曾权在那喝道:“你个臭小子,你公明叔叔有没有徒弟你还不知道,你几时听过他收徒弟了”
公明这才听明白这位侄儿说什么,在那笑道:“以前年轻时倒也有收过徒弟的心思,但却没碰到什么好苗子,我要收你,你爹还不同意,现在想收也晚了,唉!想我公明戎马半生,眼过半百竟没收过一个徒弟,也是惭愧。”
孙曾权在床上怒道:“你个臭小子,那壶不该提那壶,没事说这些个没用的做什么?”
孙玉不为所动,奇怪地道:“不是的公明叔叔,刚刚我回来时听说京城书院的学子有一大半都去看你的徒弟去了”
“什么?我的徒弟,我事这我怎么不知道”公明看着老友笑也不是哭也不是。
“到底怎么回事,说全了,让你公明叔叔听明白了”孙曾权也在床上听得着急,他这儿子那都好,就是性子太过稳重,一点也不像他。
孙玉思索了会,才把刚刚的事情娓娓道来。
本来他今早要去找他的友人崔景胜。
结果到其府上他人却不在,问其下人才知道这人竟这么早就去学院了。
孙玉本知道他今日沐休在家所以才来的。
心下奇怪就问下人,崔景胜今日沐休为何要去书院?
这才被告知说昨晚公明的徒弟来了京城,景胜和同窗一道去找公明的徒弟写字去了。
孙玉本打算也要去,后来一想没听公明叔叔说有个徒弟,但也不能保证这徒弟是公明叔叔暗地里收的,所以这才又折了回来。
孙曾权听儿子说到这心里怒气又起,“你这个臭小子,你明知你公明叔叔没收徒弟还允许别人败坏他的名声,这要碰到了写字差不多的还好,要是个孬的,那你公明叔叔的名声要不用要了”
公明倒没想那么多,明声于他可有可无,他也不需要进朝为官,好和坏和他关系都不大。
只是令他奇怪的是,以往他离京多年都没有敢冒充他的徒弟,现在他回了京城具然就有人敢公然冒充他的徒弟了,只能说明这人的胆子够大。
“玉儿,你去把我那位徒弟抓来我瞧瞧”
“是啊臭小子,让我也见识见识,敢冒充公明徒弟的人到底长什么样?是不是有三头六臂,竟敢这样胆大,是不是不想活了。”
孙玉弄清了事情来笼去脉,也不再耽搁,答了声“是”抬脚就往出走。
“公明你说,这位冒充你徒弟的人是不是这几年找不到你人,所以才想出了这么个馊主意”
“这事不好说”公明在屋里地上划圈,心里了不知要想着什么。
这么多年都没有过这事,谁不知道他公明行踪不定,有时在外游荡,有时会在京城,难道冒充之人是要引他出来?
“我看这人就是想借你之明去博世人的眼罢了,不过这么竟这样公然冒充我还是头一次听说。”
“就是说啊!”公明喃喃自语,只觉这事太不寻常。
……
出门去抓人的孙玉又一路去了京城学院,他要找个人给他带路。
可没想到刚到那里就碰到自己的好友崔景胜回来了。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孙玉,你怎么过来了,你知道我上那了?”
“你不是去找公明大儒的徒弟去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孙玉赶忙问道。
“可别说了,还是不肖博那个家伙,说什么公明大儒的徒弟来了,今早领着我们过去”
“那结果呢!”
“哼,结果去倒是去了,刚到那不久就被他哥哥给他骂回来了,问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了”
孙景胜一想起自己没求到字就暗气不止,他可是一直都羡慕堂哥的那一副字,每次想看那人都小气的不给看,气得他不行。
“肖博知道这事?”
“那当然了,听说公明大儒的徒弟就是从肖博老家里来的,上次这人曾叫几个同窗去他老家找公明大儒徒弟求字,结果倒真的求到了,本来我还不信,后来等他们回来真拿了字,孙玉你不知道我悔得肠子都青子,我怎么就鬼迷心窍的没一起去呢!”
孙玉听的不是这个,在那面追问道:“那个肖博呢?他在那?”
“他?早被他大哥弄回家了,看那样子定少不了一顿挨训”
“为何?”
“谁知道了?”
孙玉想了会道:“那个公明大儒的徒弟长什么样你见过没?”
“没有,我那见过啊!这不刚才去了还没见着吗?”
“那谁见过,能不能带我去看看”
“我想想,对了,我堂哥见过,他曾跟着肖博回了老家,还求了一副字回来呢!”崔景胜和崔景明是堂兄弟,两人同年,生辰只相差几个月。
“你说公明大儒的徒弟是从肖博老家那来的”
崔景胜一番白眼“你以为呢!合着我说这么长时间白说了,不是孙玉,听说你出门了,上那了,怎么回来就像变个人似的,连这智商和以前也不一样了”
“去你的,我和你说正事呢!我也想见见公明大儒的徒弟,你刚刚去那了,我也去看看”
“去了也白去,也不知这事是真是假,肖博那厮还没回话呢!”
“对了,那你堂哥可在这,找他带我们去认认不就知道了吗?”
“他呀!早就跑没影子了,看肖博都走了他还能闲着,今日沐休,指不定上那消遣去了”
孙景胜、孙景明两堂兄弟平时关系不错,在家就互相调侃惯了的。
孙玉想了会,他不能就这样回去,公明叔叔还等着他拿人呢!
接着道:“肖博既然那么说了,我觉得这事不可能是假的,走你和我一起去找肖博问问”
“现在啊!我有点怕他那位大哥,他大哥刚刚可凶了”
“他大哥都说了什么?你学学我听”孙玉要去就有理有据的百分之百确定冒充那人,不能道听途说。
“他大哥骂他胡闹,为什么要带一大帮人去堵人家门口什么的”
“他大哥是不没说大儒徒弟没来这样的话?”
孙景胜想了想“那倒是没有”
孙玉思索了会道:“这么说来,那位公明大儒的徒弟倒真有可能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