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无忧是被抬着回君府的,屁股已经开花,五十大板,差点没被打晕过去。(八)(一)(中)(文)(网) | (八).8(八)1(一)z(中)w(文).c o m估计要在床上趴一段时间。
“将他带回房间,阿安,拿一条锁链过来,将这个不肖的东西给我锁起来。”君峥已经对君无忧彻底失去希望,到处闯祸,这几天,关也关不住,惹的货也越来越大。
以前关在房间里,还能够消停一阵子,但是现在关不住,总能够逃出去。现在已经没办法,辞去军职,他已经交出兵权,以后国事与他无关,他只需要管教好这个惹祸精就可以。
“爷爷,我已经这样了,你还要将我锁起来吗?”君无忧眼皮直跳。
“你还知道我是你爷爷?以后我天天看着你,让你给我惹祸。不把你锁起来,明天你脑袋就掉了。”君峥越说越气,君无忧是君家唯一的希望,现在还到处惹祸,哪一天他不在,恐怕君家就彻底完了。
“爷爷,你这样对待一个伤者,好吗?”君无忧可怜巴巴看着君峥。
“不好,不教训你这个不懂规矩的崽子,你迟早死在外面。阿安,去给我将家法棍拿过来。”君峥的怒吼声,能够传遍整个君府。
“老爷,小少爷现在伤还重,不宜伤上加伤。”安伯迟疑起来,再打君无忧,恐怕闹出个三长两短出来。
“我就是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让他长记性。”君峥看着趴在床上的君无忧,心头就冒出一股气:“给我拿家法棍来。”
“老爷……”安伯犹豫了一下,还是去哪家法棍。现在老爷正在气头上,他也不敢违抗命令。
“爷爷,我没做错。为什么打我?”君无忧语气变得冷淡起来,本来想这件事已经过去,但现在是过不去了。
“为什么?几条人命,还有人家一个姑娘,被你毁了,你还没做错,你还有脸顶嘴。”君峥已经气昏了头。
“我已经说了,那些人不是我杀的。”君无忧脸色阴沉下来,他知道,这是一起针对他的阴谋。
“不是你杀的?刀为什么会在书房?那个姑娘,为什么会在你房间?”君峥夺过安伯刚来过来的家法棍,朝君无忧的背上狠狠打了下去,那种力道,连君无忧,都狠狠抽了一口气。
“爷爷,够了。”君无忧怒吼出声:“人不是我杀的,那个姑娘,我没碰她。”
“没碰,没杀。不思悔改。”君峥一棍比一棍狠,君无忧的背上,已经纵横交错的血痕。
“爷爷,这是一场阴谋,针对我的阴谋。我没碰那个姑娘,我在救人。”君无忧倒吸着冷气,现在手脚被锁链锁住,他根本不可能动弹。
“救人,让你救人,不思悔改。”君峥依然没有停下手中的家法棍。
“打打打,打死我算了。你连自己的孙子都不信,你信赵元清吗?爷爷,最是无情帝王家,你还看不懂吗?”君无忧怒吼出声。他已经说得很清楚,如果爷爷再不停下,他不知道如何来免受这顿皮肉之苦了。
听到最后一句话,君峥的手僵在半空中,举起的家法棍没有打下来。
“阿安,你去外面守着。”君峥颓然坐在凳子上。
“好。”安伯捡起家法棍,彻底松了口气,这样打下去,君无忧还真不一定吃得消。
“那个姑娘,我救她的时候,她被几个人围着。后来才现,她被人下了药。死的那几个人,就是当时围住那个姑娘的人。”
安伯离开后,君无忧就开口。
“我救她回来后,帮她解毒,衣服是她自己无意识撕碎的,我没侵犯她。这是我第一次救人,没想到却落得如此下场。”君无忧闭上眼睛叹息一声:“君家名声扫地,爷爷手中的兵权也没了,我们君家这次输的很彻底。这是一个针对我们君家的阴谋。”
君峥没有说话,静静听着君无忧的话,最后从凳子上站起来,转身离开房间,只是背部佝偻,显得苍老不少。
“阿安,解开无忧的锁链,让小蛮拿点创伤药,给他敷上。”君峥走出房间,叮嘱安伯一声,就朝自己的书法走了回去。
……
这一件事告一段落,除了市井上的传言,其他朝堂之人,都识趣没有提起。这段时间有很多人拜访君府,但是都被谢绝,君峥将自己关在书房里,闭门不见客。
而君无忧,则乖乖趴在床上养伤,享受着小蛮的‘服侍’。
一个星期后,君无忧身体的伤,就彻底恢复过来。之所以好的这么快,要归咎于炼体术和无名法诀的作用。炼体术修外,无名法诀修***外兼修,相辅相成,效果出乎君无忧的意料之外。
现在,君无忧已经能够感觉到丹田处的玄气。
按照玄幻世界的等级说法,他已经处于入门阶段。不过这点玄气,比他前世,根本没法相提并论。庆幸的是,这个世界玄气非常浓郁,修炼比前世快太多。
在床上伸展一下身体,君无忧就跳下去活动四肢,顺手摸了摸屁股的伤口处。趴在床上几天,君无忧感觉四肢都快退化,现在伤彻底好了。
打开房门,确定四周没人后,君无忧翻过围墙,跳出君府。
君无忧刚离开君府,安伯就走到君峥的书房前:“老爷,小少爷刚刚翻墙出去了。”
“好,知道了。”房间内响起君峥低沉的声音。
书房里,君峥放下手中的毛笔:“影,你去跟着无忧,暗中保护他,无论他做什么事,都不要干涉他。”
“将军,不怕闹出事吗?”房间里不知何处传来一个声音。
“不怕。你只需要保障他的安全,其他事情不用干涉。”
“好。”
声音刚落,书房的窗口,一道黑影一闪而逝,连窗户也不懂一下。
君无忧并不知道君峥派人暗中保护他,跳下围墙后,带上一个白色面具遮住脸,就朝街道的方向走去。
京都的街道一如既往地热闹,君无忧在街道上,往那晚出事的街道走去。忽然,君无忧停下脚步,看着人群中一个女人的身影。
那个背影,就是那晚被他救下来的女人。只是到目前为止,他都不知道这个女人的名字。
看到买了满满一大袋包子离开的秦时雨,君无忧跟了上去。
秦时雨此时心情低落,她脑袋里,不断在回荡着那晚君无忧在地上痛苦翻滚的情形,还有君无忧说的那些话。
虽然整个京都,都在说君无忧强抢民女的事情,但她还是不确定君无忧说的全是假的。至少她的身体,的确是没有被侵犯过。
这几天她都在暗中打听君无忧的消息,可是,自从上次传言,皇上顾及君家的功绩,开恩赦免他,打了五十大板后,其他消息,就再也没有。
她现在,都不清楚君无忧到底怎么样。也有些后悔,当初没有跟君老将军说这件事。
“呵呵,美女,日子过得很悠闲吧?”
就在一个巷道口的转角,君无忧拦住秦时雨。此时面具已经摘下来,脸色带着冷笑。
“是你,你没事。”看到君无忧后,秦时雨心头莫名一松。
“我是没事。”君无忧将秦时雨逼到墙角处:“你有事。”
“你想怎么样?”秦时雨尽量让自己的身体往墙上靠。
“怎么样?报仇。”君无忧掐住秦时雨的下巴转过来,直视着他的眼睛:“为了救你,我受尽万蚁噬身的痛苦,现在被所有人的唾骂,君家名声扫地。而你,拿了君家的钱就离开,日子过得很舒服吧?”
君无忧看了一眼秦时雨手中的一大袋包子,随手一拍,将油纸包裹的包子打落在地上。
“你甚至连真相都没有告诉我爷爷,就心安理得地拿着钱离开。我真后悔,当初背着骂名来救你。说吧,小偷,你到底是受了谁的指使,来陷害我君家。”
看到散落一地的包子,秦时雨一急:“这件事,我也是受害者。”
“受害者?我才是受害者。因为救你,我受了万蚁噬身的痛苦,记得我当时在地上翻滚吧?就是因为救你。我被整个京都的人嘲笑,唾骂。被皇帝打,被爷爷打。君家一无所有。我才是最大的受害者。”君无忧掐着秦时雨的下巴,时刻看着她的眼睛。
“告诉我,谁指使你们来陷害我的。”
“我真的是受害者。”秦时雨眼眶的泪水在打转,强忍着屈辱,没有流下来。
“好,我相信你是受害者。你是受害者,我救了你一命,你连真相都没有告诉我爷爷,害的我们落得如此田地。如果你将真相告诉我爷爷,事情会变成这样吗?几句话,你都懒得说吗?”
秦时雨不敢直视君无忧的眼睛,想扭头,却被君无忧给掰正过来:“事后你还有脸拿我君家的钱?君家不欠你的,把钱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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