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桃桃不在,小雅也不知道哪里去了,我自己一个人倒在办公室里乐得自在。??? ? w?w?w.
办公室里的电脑是高级货,是要上万的联想电脑,i7处理系统,运行度**炸天,快到我鼠标还没点,他就先运行了……要不拿来装点某岛国爱情动作片那就可惜可惜极了。
我贼溜溜地左右看了一下,没其他人在,门也关得紧紧的,我带上耳机,打开熟到不能再熟的网站,然后开始下载……
点开一部经典的,美滋滋地看了十来分钟,我有点口渴,拿起旁边的茶杯喝茶。
咦不对,怎么好像有一个人在我旁边?
我的余光不经意地瞟到左边有一个模糊的人影,刚开始没反应到,三秒之后,我猛然拧头,妈呀!居然是小雅,她现在就在我左边低头整理着文件!
我日!
我猛地吓了一跳,整个人都震了一下,大腿在打颤,把茶杯里的茶倒了一半,握着鼠标的右手狠狠地抖了一下,把鼠标差点给甩出去了!
小雅感觉到我的惊乍,看着我,“文哥你怎么了?”
“我我我……”
哎哟我草!我一马当先来回抽动二十四小时不下班狂草啊!
我结巴了,尼玛我居然结巴了!好像中了风,小儿麻痹一样,嘴唇不断地哆嗦,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心肝跳到一百二,面如死灰,因为小雅看到了我电脑上的东西……
瞬间,我以最快的度,亡羊补牢,把鼠标移动到右上角,咔嚓一下左键按下去!
万幸,i7就是不同,要是换我那坑爹的奔腾,估计这一会就卡死了!
被小雅看到了,被她看到我在办公室看毛片,天啊,她现在肯定以为我是色狼变态,不再是那个英明神武,高大帅气的文哥了……
我想死!
不过让我奇怪的是,小雅并没有多大反应,好像没有看到我的变态行为。
她脸上有点憔悴,眼皮有点皱,虽然是化了妆,但细心还是能现她有黑眼圈,同时没有什么精神,眼睛比较失神。
“你你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我小鹿还是撞得厉害,唇干口燥地问。
“噢,进来有一会了,在整理文件呢。”小雅有点心不在焉。
可是我同样有点心不在焉,所以没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听到她这句话,我顿时又是菊花一紧,心里淌泪,尼玛啊,那肯定是被她看到了……
于是这一天,我和小雅都心不在焉。
后来回来公寓之后,我洗了白白,和桃桃在床上搂在一起的时候,我还是在想着今天的事,到底小雅看到了没有?没有理由没看到吧,那她怎么没什么反应?按她的性格来说,应该是以零点一秒的时候把脸烤红,然后招呼也不打,直接一道烟溜走才是啊……
“在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入神?”
“哦,大木老师,啊,啥?没啊,没想什么啊。”
桃桃翻了翻白眼,“你当我白痴是不是?还有,大木老师是谁?”
我干干一笑,“呵呵,哈哈,嘿嘿,大木老师是一个伟大的艺术家……呃,夜了,亲爱的我们滚床单吧。”说着,我就把桃桃压在身下。
桃桃按住我要啃她唇的嘴,摇头道,“不要,昨晚才滚完了,你忘了我们的协议了,一个礼拜最多滚三次。乖,快下来,讨厌,你抓什么!”
我有点失望,但更多的是感动,桃桃是为我好才制定那个坑爹的滚床单协议,她怕我掏空了身子,忍着都不和我亲热。
她虽然不说,但是我知道的,她渐渐地开始为我着想了,爱我胜过爱她自己。
我点点头,不说话,就把她紧紧搂在怀里,闻着她的香入眠。
第二天,去到粉城的时候,我现小雅不在,这让我有点疑惑,按道理这个点她应该在办公室里搞卫生才对啊,但我没有多想,估计是忙什么去了吧。
可这一天下来,始终没见她出现,也没见她打电话给我请假,再结合昨天的情况,我就越来越担心了,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雄仔,看到小雅没?”
出来看到雄仔,我抓住他问道。
雄仔愣了一下,摇头说,“没有啊,我早上去找她的时候都没见着人,怎么文哥找她有事吗?”
“嗯,有点小事。”我拍了拍雄仔的肩膀,笑道,“没事,你继续忙吧,我先走了。”
在粉城小雅能去的地方,我都走了一遍,没寻找人,我心里越的不安起来,莫非她真的出什么事了?
我打了一个电话给桃桃,问她小雅在不在她那里,她说没有,今天一天没见着她,我顿时心里一沉,挂掉了桃桃的电话后,我直接打小雅的电话,可是没人接!
次奥!这下我几乎就可以确定,小雅这丫头肯定是出什么事了,二话不说,就要开车去小雅家,可是走了两步,一拍脑门,擦,我他妈还不知道小雅住在哪个坐标呢。
无奈,我又回去粉城,去资料室翻出小雅的档案,找到了她家的地址,才赶紧地赶过去。
小雅的家不算太远,但也不近,离粉城大约三四公里的路程,我开车很快就到了。
可是等我找到小雅她家的时候,愣住了……
没有办法不愣住。
残破的外墙,斑驳的瓷片,还是青白两色的马赛克,老式的玻璃,摇摇欲坠,漏洞到处,锈迹斑斑的钢条……
这是一片老城区,很老的楼房,表面看起来已经十分地残破,起码都有二三十年的历史了,是属于危房的那种。
我靠!小雅就住的这种地方?难以置信啊!
这一路走去,能闻到一股臭水沟的臭味,令人作呕。而且这到处都贴了牛皮藓,有重金征婚,重金求子,卖黑枪黑车迷药,还有各种奇难杂症的广告。除了这些,还能到处看到有零散的垃圾,脏得很。
为什么,为什么小雅会住这种地方?她一个月薪水也有三千,加上我故意加给她的奖金,一个月能平均拿到四千,在九街也算中段收入了,她不至于住这种贫民区啊。
“大爷,请问莫诗雅的家怎么走?”
我走进来,四周找不到具体位置,看到前面坐着一个老大爷,赶紧上去问。
“么事?莫诗雅?么认识。”老大爷操着一口标准的川音。
“是一个女孩,二十岁,很漂亮的,长这么高的样子,喜欢带一个红色包包,哦对了,她这里还有一颗痣的。”我手脚并用地比划着,把小雅的特征说出来,那大爷想了一想,哇的一声,“我晓得咧,是那个小女娃。”
接着,我顺着大爷说的方向,找到了小雅的家。
破,旧,小,残。
就是我对小雅她家的第一印象。
门是木门,是十多年前那种外面涂了一层黄漆,很粗糙的木门。
我能够看到,这种木门已经有一定的历史,很老旧,黄漆早就没了,变成一种黄黑色。我相信,不用钥匙,我一脚都能把它踹开。
笃笃!
我敲门了,但没人应。
“喂,小雅,在吗,我是文哥,你开下门好吗?”
笃笃,我有连续敲了几下门,始终没人开门。
我靠,难道刚才那满口黄牙的大爷调戏我?这他妈根本不是小雅的家?
“喂,你是谁?”
我转身一看,是一个穿着修改过的高中校服,头整得很杀马特,左耳打了一个耳环,样子很叛逆不屑,一看就知道是坏学生的男孩站在我面前。
“你好,这里是不是莫诗雅她家?我找她有点事。”我挺有礼貌地笑说。
我是来找小雅的,如果不是的话,对于这种傻逼杀马特,我可没那么客气。
他一下警惕了,很凶狠地盯着我,“你是谁,草,是我姐姐的凯子?!”
我皱了下眉,细细地打量了一下这个一脸叛逆的高中狗,这他妈居然是小雅的弟弟?
我忽然想起小雅和我说过,她有一个弟弟,在九街上高中,成绩不怎么好,整天都很晚才回家,让人操心。然后我又知道她弟弟在跟外面的黑社会混……而现在看他的造型,就是在出来混黑了。
“我是你姐同事,开下门吧,我找她有事。”我耐着性子说。
“切!”他不屑地撇了撇嘴,“你说开我就开啊,你算哪根葱?我他妈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对我姐图谋不轨!让开,我要进去了!”
我草!这么**?是他脑残还是自大,尼玛哥这一米八的身板放在这,他才一米七五的样子,瘦不拉几,居然敢**我?
算,不和他一般计较,给小雅一个面子。
他门开了,我跟着进去,他哼了一声,迅关门,被我按住。
“喂!谁他妈让你进来了,滚粗!”他上来推我。
可惜太弱了些,对于这种脑残高中狗,我一个打五个都跟玩似的。他推我,但是推不动。
我懒得和他废话,随手推了他一下,他立刻踉跄几步,脸色骇然地看着我。
“小朋友别这么暴力,对你没好处的。”我不屑地夹了他一眼,然后大声喊道,“小雅,小雅,在吗,文哥来了。”
但是没人应。次奥,也没在家?
“喂,小鬼,你姐哪里去了。”我转头问那个死死盯着我,想随时给我来一闷棍的脑残高中狗。
“我他妈为什么要告诉你?你识相的就赶紧滚,不然我等下叫几十个兄弟,砍死你!草你妈逼的!”他恶狠狠地道。
这下我愤怒了,我最恨就是别人指着我骂娘,他这是一下惹恼了我。
我一步一步地走过去,阴沉着脸,他开始怕了,摆正架势要和我拼命的样子。
“识相点,告诉我你姐在哪里,不然,哼。”我冷冷道。
“草!”他大喊一声,一拳向我打过来,是有几分样子,但还是太弱了,我很随便地抓住了他的拳头,用力一握,他立刻喊痛起来。
“我他妈踢死你!”他不甘认输,一脚狠狠向我踹来。
哼,这都能踢中我的话,我直接撒泡尿把自己淹死得了。我身子微微一侧,然后手大力一扯,他立刻撞到墙上去了。
不等他挣扎起来,我就过去掐住他的脖子,“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不说我掐死你!”
他开始怕了,眼里闪烁恐惧,拼命点头。
“在房间里,她昨天晚上回来淋了雨,生病了。”他指着一个房间。
我拍拍他的脸蛋,“算你识相……还有,如果你下次再对我草娘,我打断你狗腿!”
他慌忙点头。
这屋子实在太破了些,墙角有水迹,会漏水,墙壁也很破烂,傢俬很老旧,有一部长得很残的电视,有一张沙,但是到处是洞,沙皮损烂很多,把里面的海绵都露出来。
总而言之,这个家很烂,比一般农村家庭的屋子都烂。但有一个优点,虽然很破旧,但是很整洁,还有一种淡淡的香味,那是小雅的味道。
我进去了,门没锁,房间真他妈窄,有一张单人床,小雅就躺在上面熟睡。
后面小雅的弟弟也跟了过来,我坐在小雅面前,为她探了探额头,尼玛又是烧,脸红得很。
“什么时候开始烧的?”我头也不抬问。
“不知道。”
我皱眉,“不知道?那去看病没?”
“也不知道。”他的语气有点冷漠。
次奥草,这就让我顿时火冒三丈了,姐姐感冒烧了,他居然这么冷漠!我又有种揍他的冲动。
“不知道?你他妈是怎么做人家弟弟的?”我骂了一句。
他很不屑地说,“切,又不是我让她生病的,是她自己不会照顾自己,管我什么事?!”
尼玛!我真有点怀疑了,这个傻**真的是小雅的弟弟吗,难道不是亲生的?是后妈养的弟弟?
“你!”我狠狠瞪了一下他,他脖子缩了一下,可是很快就重新冷漠起来。
算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不是小雅的谁,不好太插足她的家事。
“去弄一条湿毛巾来。”我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我凭什么听你的?”
“凭我拳头比你大。”
小雅幸好不是很烧,也就三十七八度的样子。
幽幽的,她醒了,看到是我,开始以为是幻觉,后来吃惊地喊了我一声文哥,就马上挣扎起来。
“哎文哥你怎么来了?”她有些不好意思,但更多的是感动。
我笑道,“你这丫头,出事了也不告诉我,也不请假,让我老一阵担心,当心我扣你薪水。”
她很明显的被感动了,下一秒,居然留下了两行泪水,吓得我以为怎么得罪她了,手忙脚乱地拿纸巾给她擦眼泪。
“嘛呢嘛呢,好端端的怎么就哭了?放心放心,我就随便说说,不会扣你薪水的。”我连忙劝解着。
她感动一笑,摇了摇头,说道,“不是的文哥,你真好,好久没有人对我这么好了。”
汗,原来是这个啊,我还以为怎么了呢。
“哎,没办法,我天生就一副好心肠,善解人意,乐善好施,长得又这么帅,是缺点啊,我想改好多年了,可是结果你看到了,唉,我失败了。”我很自嘲很装逼地说着。
估计样子太逗,话太欠揍,小雅一下笑了出来。
可是门口传来一句话,让小雅脸色瞬间一白。
“切,狗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