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16,沈默休。
“傅姐,要吃肯德基吗?”蝉问。
“我不吃肯德基,我等会儿去买包子!”傅小月道。
“帮我带!”
“嗯,等我把脸擦好。”傅小月道。
“三个包子,多少钱?”蝉道。
“不要钱!”
“怎么这样!”于是蝉给傅小月发了红包,傅小月没有领。
看来沈默不在的时候,傅小月和蝉也不是不能和平相处嘛!
今天,傅小月把头发辫起来箍上发箍,很漂亮,脸又小又精致。
下午平来上班,动不动就打沈默电话。
蝉来办卡,是送的卡,傅小月道:“不是说送的卡要写在同一张单子上吗?”
蝉道:“我问下店长!”然后她进仓库中去打电话去了。
过了一会儿,她就出来了,对傅小月道:“店长说没事,随便办,他会搞定,反正是他说的,出了事他再BB大不了不干了,好像谁想他钱一样!”
蝉这么说,傅小月想难道蝉已经放弃沈默,打算离开了!如果真是这样,傅小月可开心了。
“傅姐,你的头发又剪了吗?”蝉道。
“没有啊!”
“怎么感觉又短了!”
“真没有剪。”
晚上蝉卖了一个x9p,系统打不开,一店也卡,蝉道:“算了,我叫店长查吧!”她动不动就找店长,还真把沈默当成她自己的人了。
“店长,你查一下哪里有X9p,吴泾这边都打不开。”蝉道,突然电脑又打开了,蝉冷笑一下,觉得连电脑都在玩她,“好了,打开了,在新二!”
然后蝉又进仓库去打电话,她出来时脸色又变了,不知沈默又说了什么得罪她的话。
“店长说那边过来至少一个小时,你看是去转转还是在这等,如果出去转转要交订金的!”蝉对顾客道。
顾客说不交订金,就在这里等,然后蝉就坐在沙发边缘陪着顾客一起等。
这时,平上来问道:“怎么回事?”
蝉道:“他要在这里等。”
蝉又进仓库去打电话,沈默可能觉得她太烦了,不知说了什么,又伤了她,蝉走出仓库,满脸不开心道:“店长说叫我们自己搞定,傅姐,你帮我打电话确认,顺便问问那边有没有车!”
“打好了,有车!”傅小月道。
又过了一会儿,蝉又道:“再帮我确认一下送沒送出来!”
傅小月心想,你烦不烦啊?要打你自己打啊!她虽然这样想,可还是帮她打了。
“傅姐,问一下那边有没有黑车司机的电话号码?”蝉道。
傅小月心想,你可真烦啊,我都打三便了,你自己碰了钉子,心情烦躁,非要拉着我也不开心吗?
蝉打电话都能碰钉子,傅小月学聪明了,原来打算问他少的配件怎么过,可现在她不问了,她把少的配件列好,拍照发过去,什么都不说,她知道他自己会明白。
果然,过了一会儿,沈默回了微信,
沈默:所有配件吗?
傅小月:嗯!
沈默:我转支付宝你!
傅小月:这个卡怎么过?
沈默主动打电话过来道:“像以前一样扣别的手机毛,打补卡单,手机上备注!”
“不是说过一张单子上吗?”傅小月道。
“现在变了!”沈默道。
傅小月感觉他有点不耐烦了,不多说,直接挂了。
晚上发销量,转支付宝,钱打好,单子弄好,一切妥妥的才走。
傅小月给沈默发了支付宝,沈默迟迟未领,傅小月也不问,她不想多说,因为她怕碰钉子,她不知他在想些什么,快十一点时沈默才领了支付宝中的钱。
2月l7,傅小月休,她睡到下午两点,开始写小说,六点时,她一时心血来潮居然把头和澡都洗了。
这时木头发来微信,
木头:小月,把屋里打扫一下,刚哥要来住几天!
傅小月:谁?
木头:梅嫂子的老公,X刚哥!
傅小月:他们怎么想起要来上海了啊?
木头:你忘了,过年的时候,庆哥叫梅嫂子来上海的厂里做饭啊!刚哥也来了,到厂里来做手工。
傅小月:他什么时候到家里来啊?
木头:?八点半和我?一起。
傅小月:我偏不弄!
木头:那不丢死人啊!
??
过了一会,木头直接电话来了:“老婆,赶紧,赶紧啊!庆直接载他来了,赶紧!马上就到了!”
“哼!我偏不!”傅小月挂了电话,其实已经忙得手忙脚乱了,屋里被他们两人搞得像垃圾场,傅小月也怕丢面子啊!
傅小月收拾屋子时,博凡兄弟俩回来了,见到傅小月,凡道:“嫂子,你今天休息啊?吃饭了没?”
“还没呢!”傅小月回道。
“九度湘菜,一起!庆请客!”凡道。
“又没叫我,我去了不好吧!”
“没事,又不是外人!”凡道。
“等等,我打电话问问木头。”傅小月打木头电话,“喂,你哥在九度湘菜请客,他没叫我,我可以去吗?我刚好没吃晚饭呢!”
“去吧!”木头道。
“可他没有叫我啊?”傅小月道。
“他又不知道你今天休息,他怎么叫你啊!去吧,没事!”木头道。
说来也巧,傅小月今天刚好洗了头发,戴上紫红色的蝴蝶结发箍,换上中长款的粉色羽绒服,下面穿假透肉的袜子,配上过膝长靴,整个人可爱中透着洋气。
见到庆哥的时候,傅小月主动打了招呼。
“你今天休息?”傅小月的突然到来让庆哥也很吃惊。
“嗯!”傅小月刚洗了头发,配上蝴蝶结发箍和粉色长羽绒服整个人显得很可爱,在庆哥这个大老板面前她也信心十足。
木头的亲哥庆,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他开过三次厂都倒闭了,甚至欠了一屁股债,老婆华也在他最困难的时候跑掉了。
一个人若经历这样的事要么一蹶不振,要么越挫越勇,庆就属于后者,短短几年时间,他不光还清了所有债务,而且结识了交通大学的教授,两人合开了一个模型公司,现在公司越做越大,教授不管事,只每年抽取固定的红利,公司股权几乎都是庆一人的。
现在,庆不光在上海有公司,江苏武汉也各开了一家。
庆的老婆华听说他发了,也回来了,庆也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既然老婆回家了,他还是一如往常的宠着她,爱着她。
也许有的男人不明白,觉得这种只能同富贵不能同贫苦的女人要来也无益,可是庆说了一句让所有人都震撼的话:“锅都揭不开,凭什么要求女人跟着你受苦!”能说出这样大气的话的男人又岂能是个小人物。
菜还没上,庆就一直在和博凡他们谈作上的事。
傅小月注意到庆时不时也在看她这个一年到头见不了几面的弟媳。
因为傅小月和华的关系不是很好,他俩兄弟住得比较远,没有特殊情况这两妯娌是不打照面的。
为什么关糸不好?还是那句老话“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傅小月始终相信这话!因为她和蝉也是这样!
过了一会儿,利,梅,华都来了!华见到傅小月时,明显不开心了,因为她的到来又压了她的风头啊!
既然她不开心,傅小月也就懒得叫她了。
由于他们都是吃了晚饭的,满满一桌的好东西,他们都不怎么吃,只有傅小月一个人像饿死鬼投胎一样,可她一个小女子的战斗力再强也强不到哪里去,散场时,好多东西都没人动。
“小月,你把这个肉汤丸子打包回去给你老公夜宵吧!”梅嫂子道。
“嗯!”傅小月毫不客气。
“服务员,拿个打包盒!”庆一打响指道。
“小月加我微信吧,下次我有空我来找你玩,你直接发个定位给我,今天坐车来的,我都不记得路线!”梅嫂子道。
于是傅小月加了梅的微信。
他们都回厂里去了,就傅小月带着刚哥回出租房,回到屋里,傅小月就一直打扫卫生,尤其是卫生间,脏得不能用言语形容了。
“小月啊,还在忙啊!早点睡!”刚哥一直叫傅小月别弄了。
可傅小月这个人有强迫症,她要么不弄,要弄就要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