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你们结了这个月的工资辞职”傅谨言如此说道,看也不看她们,走到锦衣面前牵起她的手揉了揉,“动手了?”如此轻柔的语气,仿若情人。
锦衣再也维持不了她原本的笑意,抽出手冷冷的看着那委屈的两人。可恨她如此卖力的演,傅谨言竟然无动于衷?她就差没把自己刻画成十恶不赦的恶毒女人,她本想没有一个男人喜欢恶毒不讲理的女人,这样看来是她想错了?还是傅谨言口味太特别了?
小溪仿若不相信自己听到了,“傅先生,你怎么能这样说?”
锦衣知道自己的计划失败了,说话也不再客气,“不这样说还怎么说?认不清自己的身份?傅家请你过来是拿你当小姐的?想在傅家做工的人多的是,何差你一个?”
小溪的脸一阵青一阵白,身后的安柔站了出来,“江小姐,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还请你不要怪小溪,你要罚就罚我吧”说完眼泪滑落,明眸闪闪。
“安小姐很喜欢傅谨言是吗?”锦衣吐出一个不合情境的话。
安柔的脸倏然一红,像是被人揭破心思般,快速看了傅谨言一眼,弱弱说道,“没有”
“哦?没有啊,本来还想和傅谨言说说你的事呢,没有就算了吧”坐下可惜道。
安柔结结巴巴的说了一句,“有点喜欢”
“嗯?”
不敢去看傅谨言的脸,仿佛鼓足了勇气大声说道,“有点喜欢”
“哦”锦衣淡淡回答。
安柔看到锦衣似笑非笑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被耍了,“你怎么能这样?”
“我哪样?”
“不是你说……”说着,说着眼泪又抑制不住的流了下来,低头不让人看见。江小姐怎么能这样,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低微,配不上傅谨言,但她也不能耍她啊。
锦衣不再带着笑容,看着安柔的眼神也变冷,“说什么?你的事?我知道你什么事需要我说?我跟你很熟?”
安柔刷了一下脸变得苍白,“你怎么能这样?”
“什么这样那样,有什么事说清楚”
“你怎么能欺辱我,我虽然没有你们有钱,可是我也有尊严啊”安柔看着锦衣道,眼眶红的不行。
“哦?尊严?我还当真以为你不要尊严了?刚才自己摔倒了,你不说尊严让你不能推卸责任;茶杯自己没拿稳,你不说尊严让你让你有担当,现在你终于受委屈了,你说要尊严?你的尊严难道是把过错推到我的身上?反而任由你身边的人对我肆意辱骂?嗯?这就是你的尊严?”锦衣毫不客气的讥讽。
“我已经说了是我自己摔倒了,可是小溪不相信我也没办法啊”安柔哭泣道。
“不相信你不能说到她相信为止?你哪怕正视这件事,小溪也不会强拉着你出头,也不会搞出这么多事。”锦衣冷冷说道,就算她想要算计别人,那也要人家配合,不然她说的在多也是没用的。安柔如果强硬的跟小溪为锦衣辩解,坚定自己的立场,根本不会有接下来的事,纵然茶杯依然会掉,她们也只会以为是锦衣不小心弄掉的,哪有先入为主的观念认为锦衣是故意?自己站的歪,别人怎么扶都是歪的。
在之后锦衣也听不清她们在说什么,揉了揉眉间锦衣疲惫的上了楼,只这件事就让她烦不胜烦,只是听见身后传来声音“你为什么不说清楚?你说清楚了我也不会去找江小姐了,现在我工作也没了,你满意了吧?”这是小溪带着哭音的声音。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去求傅先生”这个安柔的声音。
锦衣摇了摇头,她们怎么还是看不清呢?傅谨言不会对她们有那么多怜悯之心,她们对他来说就是打扫房子的清洁工,陪的再久也是清洁工,本来就是钱货两讫,双方心甘情愿的事,哪里会那么复杂?所以为什么她们会产生一副和傅谨言在一起天长地久的情分的错觉,锦衣有些弄不懂了。
如果傅谨言要对每一个陪他久点的人都要动点什么恻隐之心,还要帮忙照看他们的未来,那傅家算什么?疗养院?锦衣不去再管她们,关了房门屏蔽外面一切繁杂。
等晚上锦衣下来吃饭的时候,果不其然又看到傅谨言,锦衣神色微冷。
看着客厅里坐着的傅谨言,一团怒火从心底迸发而出:“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这几天,无论她用什么方法,无论她怎么做,闹的再离谱,也只是用轻柔的语气和她说话,仿佛她是她最心疼的宝贝。可是,锦衣不信,可就算不信,对他的行为,也改变不了分毫。
“好了,别气了,吃饭吧”傅禁言顺势圈着她,两只胳膊像是钢铁似的,锁的她挣也挣不开。锦衣就着姿势恨恨的看着他,等仆人上好菜,傅谨言强势的拉着她坐着时。
锦衣突然发难,把桌上精致的菜肴一扫落地,瓷器的落地声响起,似是砸在锦衣的心上。傅谨言也不恼,叫人重新收拾上菜。
锦衣不能忍受,再这样下去,她会疯的,学校不能去,每天呆在这别墅不知道干什么。地上摔烂了的菜肴,仿佛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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