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阙?”烈阳神君脸色一沉,望着站在路中间的玄阙。
“烈阳神君这么匆忙是要去哪里?”玄阙似笑非笑的问道。
“办事。”烈阳神君坐在马上,居高临下的看着玄阙。
玄阙眼眸半眯,看着跟烈阳神君坐在马背上的肖宠儿,心中一怔,“你没死?”
肖宠儿虽然被点了穴,但是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玄阙,想着那天他的残忍杀戮,心中不免一惊,一颗心已提到喉咙,却又多了一抹愤怒,奈何身子却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玄阙。
烈阳神君眼神一冷,盯着玄阙,“如何?难道玄阙太子还要再杀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姑娘不成。”
玄阙低声说道:“那当然不是。”心中却在暗道:既然她没死,那水公子一定没死。想到水公子没死,他的心中不禁一片愤然,握紧了拳头。
“玄阙太子,如果没什么事,烈某要赶路了。”烈阳神君高声说道。
玄阙听了开口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我犹记得以前我还小的时候,神君还教过我与四皇兄习武,我这番来到西陵也不想为难神君,我玄阙还记得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所以我想两天后在阳雁山庄宴请神君,不知神君可否能来。”
烈阳神君握着缰绳的手,用力了几分,清冷的眸子注视着玄阙,沉声说道:“不是每个人都值得我正眼以视。”
玄阙一听,脸色一冷,却又暗暗压下怒火,不屑的说道:“那你承认你白目了。”
“对你吗?”烈阳神君淡淡的扫视了一样玄阙,开口说道:“是。”
玄阙冷哼一声,“我就是喜欢你这种装腔作势的模样。”随即又说道:“我与四皇兄都是同一种人,他比我更为冷酷无情,而我至少还有一点人情味。为何你对他有一点点温情,唯独对我却是冷漠相待。”
烈阳神君淡淡的说道:“是你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我对你们两个都是面无表情和皱眉而已。而你所说的人情味只是你的假象,骗取外人的保护,而四皇子虽说冷酷无情,却是以最真挚的感情来对待人。”
玄阙冷哼道:“假象又怎样?至少我假到底,假到人心里去了,而我的手下都愿意为我卖命。”
烈阳神君抬眸,淡淡的说道:“所以说,我们根本不在一条路上,这宴请也没有任何意义。”
“是吗?”玄阙冷哼:“那不同路的你对水公子又有什么打算?”
“水公子的打算并非我能作主,他已经出现在这个世界,他的路是要他自己走。”烈阳神君说道。
听到烈阳神君的话,玄阙冷笑一声,“这个答案在我的意料之中,不过,我真的等得不耐烦了。只要我再遇见他,我一定会阻断他的生路,你要护他,可就要拿出真本事了。”
“那咱们也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烈阳神君冷声道。
“这次我不想跟你计较,下次别让我看见水公子。”玄阙说完转身便走。
看着玄阙走了,烈阳神君沉思片刻,低声说道:“看来必须赶紧先安排好眼前的事。”说完缰绳一拉,骑着马快速的奔向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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