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上午,唐胜集团高层董事会议办公室,苏月盈坐在会议桌中间,身为总裁,她永远是耀眼醒目的,但是今天对于她来说,这一次的董事会议并不愉快,因为这些董事俨然是针对她而来的。
左晴儿,顾晓柔坐在苏月盈的左侧,虽然她们两个不是唐胜集团的股东,但是这次会议主要谈销售和利润分析,以及公司未来的方向,所以她们也参加了这一次的董事会议。
会议一开始,苏月盈就面临着十几位董公司股东的讨伐,而讨伐的内容是因为前些日子唐胜集团取消了和欧洲时风集团的矿产生意,因为那一次在这些董事眼里可是百亿利润的生意。
唐胜集团盈利百亿,可想而知这些股东得有多少钱流入腰包,但是那次的生意苏月盈凭着自己的商业敏锐和神秘银色面具男的提醒,她主动取消了和时风集团的合作,这件事引来了集团众多股东的不满。
“苏总裁,我想请问前些日子公司和时风集团的合作为什么取消了?”一名中年秃头的董事问道。
“因为对时风集团不了解,面临着风险,所以我取消了合作!”苏月盈冷冰冰的说道。
“什么?风险?不了解?小姑娘就是小姑娘啊!做生意竟然拿不了解来当理由!”一名妖艳妇女董事冷笑道。
“是啊!你有什么权利取消合作啊!根本没有经过我们董事会的同意!”
“就是!那是多大的利润,就这么扔了?”
“毕竟是太年轻啊!做事还是看不清大局!”
这些唐胜集团们的股东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对苏月盈表达着不满,而且有的董事成员说话十分难听,对于苏月盈根本没有一点客气的意思,言辞刻薄,甚至有的就差爆粗了。
此时左晴儿坐在旁边,平日里高贵在上,一身荣耀,让她钦佩羡慕的苏总裁,现在突然有些同情,一个这么大集团的总裁又岂是很容易坐得住的呢?不仅要面对商业上的各类问题,现在还要对抗董事的讨伐,这得多大的压力呢?
同时她看着这些董事会成员有些生气,因为他们有的人说话太刻薄了,苏月盈毕竟是女孩子,这些人竟然没有一点礼让包容的态度,现在不像是一条船的商业同伴了,更像是草原上一只只豺狼了。
苏月盈面对这些人的讨伐和指责,她黛眉微蹙,冷冷的扫视着他们,按理说自从去年她的成绩来说,这些董事们平日里根本不会插手自己对于公司的决策,今日却十分反常的来针对自己,这是为什么呢?
坐在会议桌离着苏月盈不远处的一名中年男子,也是唐胜集团的第二大董事宗海涛,他正一脸的笑意,嘴角带着得意,虽然他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但是这件事却是他策划的。
苏月盈虽然有些不解,但是也察觉出了今天这些股东的异常,立刻猜到了这是由股东在暗中制造的,她第一个猜测的对象就是宗海涛。
因为宗海涛是唐胜集团第二大股东,从唐胜集团大股东,也就是苏月盈的舅舅辞去总裁职务,那个时候宗海涛就一直觊觎总裁这个位置,但是没想到这个位置却给了苏月盈。
当时宗海涛坚决反对,他联合其他的股东反对,但是毕竟苏月盈的舅舅手握最大的股份,拥有最高的权力,最终还是任命了苏月盈为总裁。
这件事影响了宗海涛和苏月盈舅舅的关系,也让宗海涛有些嫉恨和不忿,他觉得这个总裁CEO的位置根本就是自己的,他是第二大股东,他有着身份和地位,但是这份荣耀却一直落不到他的身上。
平日里苏月盈对于集团的管理都是井井有条,没有什么错误和失误,宗海涛也没办法对苏月盈提出抗议,但是这一次却让宗海涛看到了一次机遇,只要想办法把苏月盈搬下台,他就会成为集团的总裁。
而且现在苏月盈的舅舅不在燕京,他完全和其他股东联合,一起抗议,逼迫苏月盈主动请辞,这样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上位了。
虽然这一次的抗议宗海涛一句话也没有说,但是苏月盈还是猜到了是他,苏月盈对宗海涛十分了解的,这家伙也是一位商界的老狐狸了,这种事他当然不会亲自出马,背后煽风点火就可以了。
苏月盈当然不会把公司的执行权让出去的,她答应过舅舅的,要把公司管理好的。
再说宗海涛这个人的商业理念有些偏激,很可能造成唐胜集团走上错误的道路,比如他数次提议唐胜集团在全国各地投资夜总会,大型娱乐场所,再比如他想隐瞒华夏军方,把唐胜集团旗下的一部分军火出售给境外某国。
宗海涛的这些提议最终全被苏月盈否决了,这种商业理念无非是在找死,纵然利益巨大又怎么样?
“我是公司的总裁!我有权力对公司的贸易行使决策权!”苏月盈冷冰冰的说道,面对这些股东,她没有任何的妥协和退让,态度十分坚定。
“不错!你的确有决策权,但是这一次可是百亿的利润,你说放弃就放弃了,你总得给大家一个交代吧?就凭你说有风险就有风险了?你有什么数据资料来证明吗?”中年秃顶咬牙说道。
“是啊!现在欧洲时风集团已经和燕京的丰康集团签署了合作协议!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妖艳妇女冷哼道。
苏月盈皱了皱黛眉,如果让她拿出证据数据资料,她真的拿不出来,因为时风集团的那些资料在明面上是没有任何漏洞的。
一场原本洽谈唐胜集团未来方向的董事会议却变成了对苏月盈的谴责和问罪,纵然是高冷的苏月盈也是快招架不住了,对于这件事她真的是无言的,难以解释的。
这次会议一直开了两个小时才结束了,其中多半内容是针对苏月盈的,苏月盈无奈只能答应给董事会一个交代,但是她知道这只是一个托辞,她真的不知道如何交代,这还是她在商场第一次这么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