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一番**过后,连日来本来就劳累不堪的夜媚竟然就睡了过去。≧于是我便是将车开到了云秀花园,然后抱着夜媚的回到了家。夜媚虽然睡着了,但是脸上仍然泛着红晕,看起来十分的勾人,虽然我的体力还能再来一次剧烈运动,但是也怕打扰了夜媚的睡眠,于是也好作罢了。
第二天我还在睡梦中的时候就被李牧打来的电话给吵醒了,他说白庆突然消失了。
我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也很是吃惊,然后看了一眼身旁熟睡的夜媚,轻手轻脚的穿好了衣服和李牧进行了回合。
李牧此时正在酒店的一楼大厅里抽烟,看到我来了之后他便熄灭了烟头。
我问李牧是到底怎么回事,李牧说他和白庆约定的是九点出,但是一直到九点半白庆都还没有从房间下来。然后李牧上去查看现白庆并没有在房间里,酒店的健身房也没有白庆的踪迹。
我想了想径直走向了前台,让前台的女服务生帮忙查看了今天九点以前的监控录像。不一会儿录像便被调了出来,画面上显示在九点前几分钟白庆就下了楼,而且还在大厅里坐了一会儿,他的神色很平静,应该是在等待着李牧的到来,并没有现什么异常。
不过监控录像上的白庆坐了一会儿却突然看向了酒店的门外,然后他最后走出了酒店的门口。
看完了录像之后我对李牧道:“总觉得事情似乎有些不对,明明答应的要去锻炼,白庆应该不可能失约啊,而且明显他是在酒店里等着你的,到底生了什么事情?”
李牧没有说话,他对我说:“我们先去白庆的家里看看吧,或许他在那里也说不定。我想他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绝对不可能是因为训练太艰苦而产生了逃避的想法。”
对于这一点我当然也是相信的。
于是我和李牧便是驱车到了白庆那个贫民窟一样的家里,白阿姨和白青看到我和李牧神色凝重的而来都显得很惊讶。
白青眨巴着眼睛道:“叔叔。”
小女孩倒是非常可爱,只是竟然叫我叔叔,我就有这么老?
不过我没时间在意称呼的问题,而是蹲下身来看着白青道:“小青,你知道你哥哥在哪里吗?”
白青很惊讶,更加快的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然后皱着清秀的眉头摇了摇马尾。
白阿姨此时也是走过来道:“小庆之前打过招呼说这一段时间都和你们在一起不回家的,他难道不见了?”
我心想也瞒不住了于是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我们都陷入了焦虑的情绪之中,白庆突然消失,又没有回到家里,他能够到哪里去呢?
倒是李牧这个时候显得很是冷静,他思考了一番之后,突然问白阿姨道:“阿姨,如果我没有猜错,之前一直是白庆在维持着这个家的生活吧,是靠着他去外面赚钱的对不对?”
白阿姨有些惭愧的点点头道:“嗯,因为我全身都是大大小小的病,实在没法外出做工,又有一个小妹妹,我也实在没办法。”
白阿姨很快陷入了自责情绪之中,李牧摇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问,你们知道白庆之前都是在为谁工作吗?”
白阿姨和白青两母女对视一眼之后都是摇了摇头,接着白阿姨解释道:“小庆这孩子很倔,每次拿了钱回来的时候都是遍体鳞伤,但是从来也不告诉我们他到底干什么去的,只是说让我们不用担心生活的问题,虽然每次拿回来的钱都很少,不过是那孩子竭尽全力了挣来的,所以我已经很欣慰了。”
李牧皱眉道:“难道他一次都没有提过?在我们之前他就没有其他人有过什么往来吗?比如朋友啊,或者仇人之类的都可以。”
白阿姨茫然的摇了摇头,显得很是难受。
正当我们失望的时候,白青却是突然抬起了头对我和李牧说道:“两位叔叔,好像哥哥认识一个疯子的人。”
“疯子?”我将询问的目光投向了李牧,想问他听说过正个人没有。
李牧摇了摇头,接着他又问白青道:“那么,你还知道些什么?他是什么人?和你哥哥和又是什么关系?”
白青想了想,然后无奈的摇着小脑袋道:“我也不知道。”
然后白青又含住自己的一根指头说:“我就只是在街上看到好几次过哥哥和他在意思,不过他好像对哥哥很凶,但是有的时候又和哥哥有说有笑的,我问过哥哥,他说让我不要告诉妈妈,哥哥很少变得那么严肃,所以我就没敢再问了。”
李牧又问道:“那你为什么知道他叫疯子?”
白青说道:“因为我听到哥哥叫他疯子哥,也许是峰子,但是那个人有时候就像神经病一样,所以我觉得疯子比较贴切。”
我叹了口气,虽然得到的消息很少,不过总算知道了和白庆有交往的人,也算是没有白来一趟。
白阿姨这时追问道:“小庆那孩子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还没等我开口,李牧就安慰道:“放心吧阿姨,有我和王权,小庆不会出什么事的,我们认识很多人,很快就能找到她的,您老就放心吧。”
白阿姨虽然心中还是忐忑,不过看到我李牧和我信誓旦旦的模样也松了一口气。白青倒是没说什么,只是两只眨啦啦的眼睛不再眨动了,而是向我和李牧投来“拜托了”的眼神。
就算为了这么可爱的妹妹,我也得找到白庆才是。
走出了院子之后,李牧说这一带的人罗名比较熟,所以直接将电话打给了罗名。
先是寒暄了一番,我听到罗名那大嗓门从电话里传出来,居然还在关心我的伤势如何。不过说起来应该是关心我是否还能给他挣钱才是。
说了几句之后李牧就问起了他是否认识一个叫疯子的人,说是这一带的。
罗名想了想说从来也没听说过这个人,说就算有的话应该是这一带的小混混,他应该是认不得的。
李牧失望的挂断了电话,于是我们便是在街上漫无目的的逛着;就在这个时候罗名又打来的电话。
“我想到了,以前残酷黑拳上似乎有个叫疯子的人,实力倒一般,所以打过两场之后就再也没有打过了。刚才我调查了一番,现他在这一带建了个小帮会,叫什么疯人院。”
罗名在电话里如此说着,而且还掩藏不住的笑意。实际上我也觉得有些好笑,疯人院这个名字简直就是神经兮兮的,只不过和疯子的称号倒十分的相配。
罗名在提供了所谓疯人院的基地之后,又问我们为什么要调查一个小喽啰,然后问需不需要帮忙之类的。我和李牧觉得都没什么必要。
挂断了电话之后我们就驱车到了一个叫做疯人酒吧的地方,想都不用想这个地方自然就是疯人院的大本营了。
我们走进去之后现酒吧的声音十分的惨淡,虽然说是下午,但是那清冷的气氛实在不像是一个酒吧应该有的。再往里面走我们才现酒吧里十分的混乱,玻璃杯,椅子,桌子,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都碎了一地,就连墙上的壁纸和天花板上的灯都是破破烂烂的。一看就知道这里刚刚被人砸了。
在酒吧的前台上坐着一个没精打采骨瘦如柴的调酒师,脸上还有一道新鲜的刀疤,一只手缠在绷带里面,另外一只手也颤颤巍巍的。他正在点燃一支烟,但是却连打火机都握不稳。
李牧走到他身前掏出打火机点燃了他的烟,这个男子轻蔑的看了李牧一眼,笑道:“懂事,怎么?来喝酒的?今天可做不了。”
李牧只是冷声的道:“我们来找人,你认识白庆吧。”
男子想了一会,然后恍然道:“认识认识,跟着疯子哥去砸场子去了,找那小子干嘛?他今天可是惨了,被疯子哥抓了回来打了一顿之后,又被撵着去砸场子。不过他那骨瘦如柴的样子也只能当当炮灰了。”
这个男子明明自己也骨瘦如柴。
我坐在了吧台旁的高脚椅子上,问道:“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男子警惕的看了我一眼道:“干嘛?你们是什么人,问这么多干嘛?”说话的时候他还将烟雾喷到我的脸上。
我很是不满那个男子的态度,正要动手,却现李牧已经闪电一般捏住了那人的头,然后砰的一声砸在了大理石的吧台桌面上。
李牧说:“你还是不要轻易动手得好,免得为了这些杂碎伤了脊椎。”
倒也轻松,我没什么异议,虽然不能亲自教训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被李牧按住了脑袋的男子痛得龇牙咧嘴,但是怎么也挣脱不了李牧的手掌,于是恐吓道:“你们敢在疯人院动手,是疯了吧。”
李牧觉得有些好笑,将那个人头提起来然后猛地一推。
男子直接往后倒去,将身后一排堆放着的饮料和各种各样的洋酒都砸了个稀巴烂,浑身更是被破碎的玻璃划出了一道道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