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汤喝得差不多之后我也吃不下去白庆做的其他菜了,不过感觉身体却是暖暖的,体力慢慢的也恢复了过来,虽然脊椎处偶尔还会传来针扎一般的痛苦,但是倒也没有之前那么夸张了,稍微咬咬牙也就挺了过去。≧而且我也不想让他们徒增担心。
李牧也是在病房里吃完了饭,过后大家又聚集在一起闲聊了起来,总之我的精神好转之后,话题自然而然就落到了周楚的头上。
李牧在事之后又对周楚进行过调查,但是这个家伙十分的神秘,根本就调查不出什么来。不过倒是意外的得知许勋的父亲,也就那个叫着许天知的房地产商正在四处寻找周楚的踪迹,因为这个家伙自己将杀死许勋的事情给抖了出来,现在整个城市都在寻找着周楚,反倒是让我躲过一劫。
“可是那个周楚实在是太神秘了,除了知道他的长相之外,根本就没有其他任何的信息。而且许勋之所以找到周楚帮他办事都是因为一个黑社会的介绍,而那个黑社会表示自己也对周楚没有多少了解。”
李牧诉说的时候一直皱着眉头,似乎对这个周楚也是很上心。这么奇怪的人难免会让人想要一探究竟。
我也是正色道:“不过他早晚会出现的,我答应和他再打一次。”
夜媚想都没想直接拒绝道:“你是在找死是吧,虽然上次你是战胜了他,可是自己还不是落得这个下场,你绝对不能和他再打,不然你要是真的死了我怎么办?”
其实夜媚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和周楚这种视人命为草芥的人实在太过危险了,但是我心中却有一种必须要和他战斗的感觉,好像我的人生中必须要有周楚的参与,要不是我杀了他,要不就是他杀了我,两者之间必取其一。
虽然后来的故事告诉我并不是这样的,但是现在的我绝对就是这么认为的。
我把目光投向了李牧,想要征询他的意见。我原本以为李牧会同意的,因为我和他实际上是一种人,但是李牧却是摇头道:“我不建议你和他交手,除非他找上门来;你和他已经战斗过一次了,如果不出意外也增强了自己某方面的能力,这是强者交手必然会生的。所以第二次抛却生死的战斗已经完全没有意义了,因为你不可能再从中学到什么,运气差一点还会因此丧命。虽然说干我们这一行的是把脑袋提在腰间走,但是这种不划算的事是没有必要去做的,除非你和周楚一样是以杀人为乐的变态。”
我当然不是以杀人为乐的变态,虽然说我的心中或许有战斗可以带来的快感,但是绝对不是真的以杀死对方为乐的。我仔细的思考了李牧的话,觉得他说得很现实但是却很有道理。
“不如和他提出切磋的意见,我想上一次他没有杀死你也一定对你抱着某种惺惺相惜的感觉,我甚至感觉你们很可能成为朋友。别问我为什么这么说,我也只是感觉而已。”李牧耸耸肩膀。
我笑了笑,叹气道:“总之先养好伤再说吧,我在明他在暗,他早晚会出来再找到我的。”
众人都点了点头,而且大家都觉得有一种隐形的压力似乎开始在空气之中聚集起来,让气氛突然变得沉重了很多。
我清了下嗓,看了看一旁沉默的白庆,问道:“这几天锻炼得怎么样?”
白庆挠了挠头道:“只是自己瞎弄,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样。”
李牧在一旁道:“我偶尔会去健身房看他训练,他的身体很协调,而且肌肉分布得也很匀称,不管是力量还是度都有很大的上升空间。只是一直在健身房锻炼没有什么作用的。”
白庆也有些黯然。
我看着李牧,然后又说道:“牧哥,想当年我也是你带出开的,我本来想亲自训练白庆的,不过现在也不可能。这几天你可以不可以帮我把白庆带进门,就算是我也肯定没有你做得好,当然,以后还是由我来带他。我想我一定比你更加了解白庆。”
白庆很惊讶我会让李牧带他,其实白庆一直也察觉得到李牧对他那似有似无的敌意,不过他也只能装作不知道,这下我让李牧带他打拳反而让他觉得有些尴尬了。
李牧皱了皱眉,像是在思考,最终看着我诚恳的眼睛他叹息道:“得,我就先帮你带几天吧。”
接着李牧盯着白庆道:“健身房就不用去了,我带你去农场。”
我想李牧说的是之前我练习快拳的那个农场,心想那里的确是个练拳的好地方,于是也没有再说什么。虽然李牧不喜欢白庆,但是他人本来就心善,肯定不会对白庆做什么的,而且因为我的面子也会对白庆好好**。
白庆朝着李牧深深的鞠躬,很是平静的道:“谢谢牧哥。”
李牧却是不置可否的道:“不用谢,到时候你会恨我的,你应该知道学拳和学其他东西是不一样的,也不是影视剧和武侠小说中学拳那么轻松。”
的确,我们打的黑拳是直来直往的,开始练习的时候也不想武侠小说中的那样反复的练习拳法,而是从一开始就和人对打,在实战中学会被打,再到学会打人;前期的过程对于初学者来说是非常痛苦的,那是身体和心灵上的双重折磨。
不过我倒是不担心白庆,他那性子太烈太倔了,怎么可能屈服于皮肉之痛。想当年懦弱的我都撑了过来。
白庆点了点头。
夜媚这时没好气的对李牧道:“人家不是你们这些老油子,你下手可得轻一些,虽然说是锻炼,要是受了什么重伤可就没意思了。”
李牧不置可否,我也没有说话。夜媚毕竟是女人,心太善,黑拳她是见过,但是不是真正品尝过它“黑”的地方。
夜媚又拍了拍白庆的肩膀道:“别担心,要是这个混蛋欺负你,你尽管告诉我,看姐姐我不收拾他。”
李牧撇了撇嘴没有说话,我则是在一旁觉得白庆那尴尬的模样有些好笑。
李牧是个说做就做的人,因此休息了一会儿就带着白庆走了,病房里也就只剩下我和夜媚两个人了。
可能是刚才人多夜媚有些话不好意思说,李牧和白庆一走,夜媚就温柔的拉着我的手,然后二话不说,对着的嘴就吻了下拉。
夜媚没有擦口红,但是嘴唇仍然很红艳,而且她的触感是软软的,还甜甜的,让我觉得十分舒服,甚至身体某一处都起了反应。
我轻轻的回应着,任由夜媚主动的吻着我。
半晌过后我觉得有些太过火了,于是撤开了自己的吻,一脸无奈的道:“我的好姐姐,你现在这么撩我,等会我有了反应可怎么解决。”
夜媚眼神迷离的一笑,然后坏坏的舔了舔嘴角,柔声道:“哦?你是在暗示我怎么解决吗?”
天地良心,我根本就没有那方面的想法,只不过是因为我现在卧病在床行动不方便而已,到时候受罪的可是我。
我咳了两声,做出一副严肃的模样道:“在病房里嘛,多少注意一下形象,我可也是要脸的人。”
夜媚笑了笑,然后将头埋在了我的胸前,双手则是放在我胸膛上轻轻的抚摸着。
不过夜媚此时身上没有之前那种魅惑了,而是换成了柔软的,洁净的,又略带着哀伤的感觉。她闭着眼睛,轻声说道:“要不是你,我现在都不知道是什么样子了,你不要命的来救我,真的值得吗?”
我也努力的将有些麻的手抬了起来,挽住了夜媚倾泻在我胸前的黑,握住它们,又任凭它们从我的手掌间滑落,享受着那丝滑般的触感和不断散出来的幽香。就凭这一点,我就觉得我那晚上做的事情是值得的。
“亲爱的,我都答应留在你身边了,那你就是我的女人。我王权不是那种背信弃义的人,你对我的好我都能感受到,自然也愿意为了你付出。就算是生命又何如,且不说那许勋如此对待你也是我惹了他。这一切都该是我承担的,你不要想太多。”我轻轻的说着,手指捏住了夜媚的耳垂,那明亮又柔软的,似乎在着微光的耳垂。
夜媚叹气道:“可是我不忍心看到你这个样子。”
“我还没死呢,怎么老是一副寡妇一样的语气,我还活得好好的,我可是要成为拳王的男人,怎么可能轻易的死掉。”我自得的笑起来,显得很是爽朗。
夜媚也是被我感染了,猛地抬起头来,如同少女一样俏皮的仰着小鼻子道:“那我可也是要成为拳王的女人。”
当然,我是拳王,夜媚当然就是拳王的女人。
我们的目光触碰在一起,夜媚终于是在我炙热的目光下显出了小女儿的娇羞之色,然后有伏在我的胸膛上面,没过一会儿竟然就沉沉的睡了过去。想来这几日为了照顾我也是让她非常的疲劳,现在她终于可以好好的睡一会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