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遭遇这样的巨变,但梵妮毕竟是经历大风浪的人,所以很快也从懵懂中走了出来,虽然梵妮是恨不能马上离开这个让她心痛得刻骨铭心的地方,恨不能永远都不像看到那张让她蒙羞的脸,但是理智又告诉她不能这么做,于是说道:
“这之前的事情,就当我为我的鲁莽付出的代价,我可以不追究。但是刚才拍照必须全部销毁,否则我绝对不惜一切代价和你同归于尽!……”
吕尚文听着梵妮的话,看着梵妮让人忽略年龄的脸上情*欲的潮红还没完全消退下去,虽然她依然收拾好了那具曾被斐兰德众多人垂涎的诱人身躯,但一想到刚才的情形,吕尚文依然心满意足,一听这话笑道:
“议长姐姐,我会对你负责的!只是这第一次的纪念实在是太难得了,这样的纪念品我们将来如果能够时不时的翻一翻看一看,回味一番岂不是很有特别意义?这要销毁了实在是太可惜了!”
还有下次,梵妮听到吕尚文这话真是有想捏死他的冲动,但是但是她现在无能为力,不但是因为吕尚文总是保持着安全距离,她的下身也在那样粗暴激烈的运动中遭遇重创,这一歇下来就像麻醉药效过了一般,不敢有任何剧烈的运动。
吕尚文看着梵妮的眼神,如果眼神能够杀人,估计他已经死了千万次。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其实你也是爱我的,不然你也不会企图想要栽赃我非礼你这样的事情,这其实是你潜意识的一种表现,而且你的身体已经很明确无误的表达了这一点,别急着否认,事实就是事实,你就是再嘴硬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相信我们有了这样亲密的关系一定可以抛弃很多没必要的偏见和怀疑,我,不被你认可的守护者,你,议长,一个曾经对我来说一个麻烦的性感尤物,可以比以前更坦率和更有诚意的进行谈话,消除我们之间的误解。”
梵妮一听吕尚文这话真是有种恨不得钻到地里去的冲动,她计划栽赃吕尚文非礼她,结果却是送上门的羔羊,这还不到货吕尚文在她身上冲刺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到后来不但不仅仅是身体背叛了她,心也背叛了她,顺从的迎合着那个恶毒的家伙,而现在这个混蛋又旧事重提,让她有恨不得掐死他的冲动:
“你不销毁照片,这有什么诚意,作为一个男人,还是一个有身份有地位的男人,却拿这个要挟女人,这实在是让人不齿!”
吕尚文一听笑道:
“我的议长姐姐啊,难道你不知道有句话叫做冲动是魔鬼吗?别冲动,别冲动,一冲动就露点了……”
梵妮的内衣裤被吕尚文撕咬坏了,已经不能穿了,她穿的衣服很合体,所以她一激动一挺胸,真的就顶出两点,只能赶紧收胸,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气势一下就消于无形,吕尚文这才又开了口:
“议长姐姐真是误会我了,就算你不是我的女人,这样的事情我也不屑为之,更何况你是我的女人,我怎么会把这样的东西拿来与别人分享?我再次声明这纯属个人收藏,而且我有一个既不需要销毁照片又能让你安心的办法,不知道你想不想听?”
虽然知道吕尚文不会有什么好心,但不管如何只要能解决相片的威胁,她自然是愿意听上一听。
吕尚文看了她一眼:
“我的议长姐姐,别在执着于什么把身心献给国家和国民,其实那不适合你,因为你的反应告诉我,堕落会给你带来最愉悦的欢乐。
我们不如借这个机会化干戈为玉帛,就从了我吧,你要想轻轻松松无忧无虑的生活,那就安心在我那别墅里住着,然后咱们俩晒着太阳,翻看着我们这样第一次美好的回忆,那也是一种极大的享受,这样也解决了你的担忧……”
梵妮一听吕尚文这话,想都不想就冷笑道:
“你休想,你这样还不如杀了我……”
吕尚文对梵妮的话也不以为意,继续说道:
“哦,我明白了,你是表示过要把身心交给斐兰德国家和国民的,这样让你有些伤面子,那就这样,我们偷偷摸摸在一起,这样更刺激啊,我也不得不说议长姐姐在这方面真是无师自通!”
梵妮看着吕尚文那热切的目光,心里也不禁有点晃,或者说,自己对他真有那么大的吸引力?梵妮想到这个不切实际的可能性,突然糟糕至极的心情不可抑制地明亮许多,说实话吕尚文对她的蹂躏充满不可否认的高明技巧,梵妮并没有在过程上遭遇让她无法忍受的痛苦,在这之前,她以为男女之间这种事情也就那么回事,现在她开始有点明白为何世界上男男女女那些事情那么泛滥成灾,不过很快就被她的理性和铺天盖地的仇恨和愤慨给淹没。
恨恨的盯着他,吕尚文依然是好整以暇的说道:
“而且我也看出来了,你想继续做个女强人,我也会充分的给你机会,世界这么大,你知道比尔盖茨,知道巴菲特,我们可以朝那个方向努力,当然你要是不喜欢从事商业活动,也可以进入继续从政,做你的议长,不过说实话,你的目光局限于斐兰德我觉得实在不可理解,不说现在就算你将来有一天成为了斐兰德的无冕之王,那又如何?斐兰德依然是一个几十万人的小国家,你这格局实在是太小了,外面的世界很精彩,既然你是我的女人,喜欢这个,我肯定坚定支持你,到那些国际组织去,全世界的舞台都是你的,那才是心有多大,舞台有多大,我可以做你坚强的后盾……”
吕尚文自然清楚梵妮最希望的是继续从政,之所以说国际组织,是他知道西库的意图是担心玛琪真正完全接手国家事务之后,根本不是梵妮的对手,想调虎离山,所以也是趁着这个机会先给梵妮游说一番。
梵妮一听冷声道:
“别叫我什么姐姐,也别说那些废话,还是好好想想基金的事情吧,要是三年以后基金的事情暴露出来,你就让斐兰德国民的口水淹死在监狱里吧!”
这应该不是威胁,而是提醒,毕竟他要是因为基金的事情完蛋了,梵妮自己也保不住,但吕尚文是绝不会承认基金有任何问题的:
吕尚文摇摇头:
“唉,基金一分一厘不差的在哪里,你怎么就觉得基金有问题呢,何况你就是觉得基金有问题,那只需要等待三年,那一切都无所遁形了,何必就靠这样的揣测做这么多费力不讨好的事情呢?”
梵妮冷冷的说道:
“基金好好的存在,这样骗人的鬼话你也就骗骗那些国民,想骗我门都没有!”
吕尚文却是哈哈一笑:
“骗不骗你,三年后就见分晓,就让事实去证明这一切吧,嗯,现在我们还是言归正传,我说过要对你负责那肯定是要负责的,我们继续谈我们的事情,谈照片的事情!”
梵妮算是听出来了,吕尚文是想继续偷偷摸摸的和她往来,以此为条件换回她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