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原本是张家的嫡系子弟,叫张佩孚,张佩孚十八岁时,张家太爷给了定了门亲事,张佩孚死活不同意,为了逃婚,居然参加越战,宁愿上战场都不低头。”刘洛阳喝了杯酒,接着道。
“谁知道这张佩孚天生就是打仗的料,很快就被当时军委的大佬看重,得以重用,张佩孚也没有让大佬们失望,连连告捷。但老虎会打盹,马也会失蹄,张佩孚被越军一个小分队俘虏了,他本想就此结束生命,他不想给部队丢脸,这时,不知从哪里冲出来几个战士,和越军小分队殊死搏斗,张佩孚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个战士倒下,最后几个越军知道今天肯定带不走张佩孚,也确定张佩孚是军方高层,就准备先杀了张佩孚,这时一个战士用身体挡在了张佩孚前面,闻声而来的队伍击毙了剩余的越军,而那个战士被打中要害,不久就撒手归西了。”刘洛阳道。
“你的意思是那个战士是吴家人?”李商与道。
“不仅是吴家人,还是吴家唯一的男丁,吴家太爷得到消息,一病不起。越战胜利后,张佩孚手捧着那个战士的骨灰,当着军委大佬的面,主动提出过继到吴家。并亲自带着那个战士的骨灰跪在吴家老太爷面前请求同意他入籍。”刘洛阳道。
“是不是起初吴家太爷不同意?”李商与道。
“不错,吴家太爷和张家太爷都是一个战壕里出来的生死兄弟,再说,在战场上用身体给战友挡子弹在他们的世界里是很常见的事情,吴家太爷也被很多战友用生命救过。但是张佩孚很倔强,他在吴家门口跪了七天七夜,几次都晕倒过去,一被人救醒后又回到吴家门口跪着。吴家太爷也被他感动了,就问他,为什么非要入吴家,战场上,战友之间互相挡子弹再正常不过了,你没有必要这样,再说以你现在军功,有张家扶持以后前途自是不可限量。张佩孚说,在子钦救我之前,我是张家人,我所有的一切都为了张家,但子钦救我之后,我就是吴家人,这个和我以后的发展没有关系,如果吴家人丁新旺,我自是不会如此,但眼下子钦是你们吴家唯一的男丁,我不能看着我兄弟的家族因为他的牺牲而逐渐消亡,我不能寒了我兄弟的心。男人可以混蛋,可以无情,但是不能忘恩绝义。”刘洛阳又喝了杯酒。
“那后来了?”黄文达插语道。
“后来吴家太爷就收了张佩孚这个义子,在吴家和张家的扶持下,吴佩孚现在是军委数一数二的大佬,军中很多将领都是跟吴佩孚打过越战的。”刘洛阳道。
“还有这么回事。但想吴老这样的英雄应该不会因为这点事对我们下手吧。”李商与道。
“吴佩孚入吴家之后,娶了吴家一表亲,不知道为什么,接连生了几个孩子都夭折,还好最后保住了一个,总算没有给吴家断后,但那孩子实在是太普通,根本承接不了吴家的担子,而这张泰深得吴佩孚喜欢,有意培植他来支撑吴家。”刘洛阳道。
“有个问题我一直想不明白,我们安雅居和张泰并没有什么冲突,他为什么要针对我们?”李商与道。
“你真不知道?”刘洛阳半信半疑道。
“刘哥,你这是什么意思?”李商与道。
“张泰追了王诗雅五六年了,甚至去王家提过亲,现在王诗雅和你在一起,他不找你事我才觉得怪了。”刘洛阳道。
“老八,感情都是你招来的事啊,放心,我支持你。”黄文达道。
“你们现在知道我的担忧了吧。”刘洛阳又喝了一杯酒,道。
“刘哥我尊重你的决定,但我是不会关掉安雅居的,那是我走向商界的起门,风雨都未经历,我又有什么资格让他烟消云散。”李商与道。
“刘哥,刚才对不起,我先干为敬。”黄文达举杯一饮而尽道。
“都是兄弟,说这些就客气了,既然你们决定和张泰斗一斗,我也不勉强,虽然明面上我帮不了,但暗地里需要我的尽管说话就是。”刘洛阳越来越欣赏李商与了,不仅有头脑,还特会做人。
“谢谢刘哥,如果您为难的话,还是别插手的好,你的情我记着。”李商与举杯道。
“啥也不说了,干。”刘洛阳道。
三人又喝了几杯,聊了会家常才散去。
李商与在路上一直想,为什么诗雅不告诉自己,张泰都上她家提亲了,他不可能不知道张泰的存在,难道……应该不会,诗雅不是这样的人。
李商与想了想,还是决定打电话问清楚。
“商与,怎么啦?”王诗雅接通了电话。
“诗雅,你认识张泰吗?”李商与也没有拐弯抹角。
“认识,他追了我好久,但我不喜欢他,他给人感觉阴森的,我看见他就发怵。”王诗雅道。
“商与,你是不是生气了。”王诗雅想了想补充道。
“没有,我怎么会因为这点事生你的气,好了,没事了,你早些休息。”李商与说完准备挂电话。
“商与,对不起,那天我就准备告诉你的,被玉萍打断了,后来就给忘了。”王诗雅解释道。
“没事,诗雅,你记住,我爱你,晚安。”李商与蜜语道。
“嗯,商与,我也爱你,晚安。”王诗雅恋恋不舍的挂断电话。
虽然李商与说不生气,或许真的也没有生气,但王诗雅知道,这件事让他们的爱情有了细小的裂缝。
王诗雅恨自己,为什么那么胆小,早些告诉李商与就没这些事了。
张杨会所内还灯火辉煌,刚刚装修的会所,一入内就给人炫彩夺目之感,那豪华程度丝毫不下于七星级酒店,就连服务生都是清一色空姐装扮,身材与美貌并存的尤物。
“泰哥,我们这样能挣到钱吗?”张鑫鼓着胆子问道。
“小鑫,我们的目的是挣钱吗?”张泰反问道,脸上还是那诡异的笑容,杨勇仍在一旁修指甲,好似他的指甲永远修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