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之前那些赈灾的队伍就跟闹着玩儿似的。官府收了那些银子,给我们设了三天的粥棚,就再也没有后续了。”
“是啊!他们只顾着吞噬灾银,慌瞒实情,用谎言安抚民众,其实官府毫无作为。皇上就算是知道余洲如今闹旱灾,恐怕也不知道具体吧!”
左丘钥听到这些吐槽,便是也明白了过来。
确实,钟离海若是一开始知道实情比想象中严重的话,哪里还那般的淡定?就算是她也是听到宫里人谈论了一些话才知晓的。这余洲地域偏远,想要传一次话实在是难上加难。
所以很难想象,之前的那一对母子是如何安然无恙到达京城的。
看着众人的模样,左丘钥便是淡淡开口道:“出了城在外更加危险,如今你们徒步远行,还会增加其他城镇的困扰,给朝廷赈灾造成更多的负担。两日后便会有从京而来的队伍,所以……你们如今快些回城,以后自有国师大人替你们解忧。”
听到这话,众人立马纷纷开始准备回城。
喝了水,还有饥饿需要解决。
一群人都没有什么力气,可是还好他们每个人的水袋都装满了水还可以回城帮助一下有需要的人。
余洲城的城门宽阔,一眼望去颇为有气势。
左丘钥带领着他们回城。
可是没想到竟然被阻拦在了城外。
两队城门口的侍卫直接拦住了他们,然后其中一个还拿着一张偌大的白纸贴在了城墙之上,然后大声道:“今日,城主下令,只要出了余洲城的一律侧为暴民,不可再回城。你们这些人,已经被剥离了余洲城城民的身份,既然已经出城就莫要再回来了。”
听到这些话,十几个人的表情瞬间都变得绝望起来:“大人,我们一没有惹事,二没有行暴,何为暴民?”
“是啊!我们不过是出去想寻一些水源,你们这是完全没有法制的强行驱离我们让我们去死啊!”
带头的侍卫不屑一顾的看着他们:“呵,你们都不怕死要走?难不成还怕死吗?就是你们这么乱民四处游走,散播谣言,害的咱们周大人如今被朝廷批判。过段时间,国师大人就要来余洲了,如果还到处看到你们这些流民,岂不是又说我们周大人管理不当?哼,就你们之后,不会再有人敢出城。你们这群人,也不可再进城。”
带头的左丘钥看着面前的这些侍卫。
他们倒是一个个精神还算不错的样子。
看来官府能提供的资源,倒是比起百姓来说,要好上许多。
只不过,这出城乃是无奈之举,也是人之常情。
若不是城内实在是艰苦,谁会背井离乡?
“各位官爷,既然你们说国师大人要来余洲了,又说百姓们游离在外,会对旱情造成负面影响。如今让我们在外不给进城,难不成就不怕到时候被国师大人发现余洲城外难民游离,更加治你们的周大人的不是么?”左丘钥轻轻挑眉开口道。
听到这话,侍卫们表情有些复杂。
可是带头的侍卫仿佛犹豫了几下然后又冷笑的上下打量着左丘钥几眼道:“哼,你又是哪里来的人士?看起来不像是我余洲城的人。伶牙俐齿,你以为就凭你这几句话我就会给你们放行?咱们官府的通告已发就不会有所例外。恐怕到了国师大人还没来余洲城你们就要暴毙在外面了。
就算没有暴毙,你们能苟延残喘。到时候我们跟国师大人说你们是恶意煽动暴乱的刁民,以免放进城影响城内百姓们的安定。你们说国师大人还会为你们做主吗?”
听到这侍卫长理直气壮的诬陷,让左丘钥身后的十几个难民表情愤怒无比。
“怎么可能这样?我们也是逼不得已才出城的。你们真的要这样看着我们十几个人活活死在外面吗?你们这是谋杀。”
“没错,国师大人不会容忍你们如此歹行的!”
只不过十几个人的抗议并没有用。
那些侍卫们全部不动如山的挡在他们的面前。
左丘钥看着这一幕,是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刚才不是问我是哪里来的人士吗?忘了介绍,在下来自京城。”
京城?
侍卫长的目光看着左丘钥,划过几分惊疑之色。
左丘钥却是漫不经心的继续开口:“你们觉得,这个时候能从京城远道而来余洲的,会是来做什么的呢?”
侍卫的目光再次上下打量了左丘钥一圈。
看着女子始终淡定的模样,从头到尾都不见任何的慌乱。并且气度非凡,一看就不是寻常的百姓。
顿时,态度好了不少:“”
…………
可是带头的侍卫仿佛犹豫了几下然后又冷笑的上下打量着左丘钥几眼道:“哼,你又是哪里来的人士?看起来不像是我余洲城的人。伶牙俐齿,你以为就凭你这几句话我就会给你们放行?咱们官府的通告已发就不会有所例外。恐怕到了国师大人还没来余洲城你们就要暴毙在外面了。
就算没有暴毙,你们能苟延残喘。到时候我们跟国师大人说你们是恶意煽动暴乱的刁民,以免放进城影响城内百姓们的安定。你们说国师大人还会为你们做主吗?”
听到这侍卫长理直气壮的诬陷,让左丘钥身后的十几个难民表情愤怒无比。
“怎么可能这样?我们也是逼不得已才出城的。你们真的要这样看着我们十几个人活活死在外面吗?你们这是谋杀。”
“没错,国师大人不会容忍你们如此歹行的!”
只不过十几个人的抗议并没有用。
那些侍卫们全部不动如山的挡在他们的面前。
左丘钥看着这一幕,是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刚才不是问我是哪里来的人士吗?忘了介绍,在下来自京城。”
京城?
侍卫长的目光看着左丘钥,划过几分惊疑之色。
左丘钥却是漫不经心的继续开口:“你们觉得,这个时候能从京城远道而来余洲的,会是来做什么的呢?”。
侍卫的目光再次上下打量了左丘钥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