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日傍晚,胡汉民剩坐巴达维亚号到达涂山,胡汉民站在船头,此时涂山的功打已结束,码头上各处冒着浓烟,有几条船的副桅被打断,而几乎每条船的船舷都遭到炮击留下的痕迹。最醒目的是,码头上停着三艘巨大的西式帆船。最大的那条比双雄军那二条长一半不止。胡汉民望着那几条大船咬牙道:“MD,错过机会了!”
船着扣岸,胡汉民下船,而龙大海看到是陈椿座舰前来,早就领着大小官员迎接。胡汉民看到迎接架势,于是笑着道:“老龙啊!好大架势,你们可别把我吓坏!”
龙大海手一挥漫不经心道:“早知是你,我和兄弟们一边凉快去!”
“哎!还是你们功劳大啊!那三条大船看了都让人流口水!”
“你小子想都别想,这可都是我们第二舰队的。知道不那条大的为二级战列舰,葡萄牙皇家信使号,那两条又大有圆的大肚子为黎明号、捷足号!M的三条船让我第二舰队三条船重创,五条轻伤,战死九十人,伤七十一人。”
“果然非同一般,说说还有什么战利品?”
“那战利品可多了,一整船的葡萄酒还有镜子、乐器香料。大号福船我们得了四条,MD海沧多达三十条,都找不到人手开走,那银子三十万两,黄金七万两。首饰估计也值五六万,你看码头上堆积成山的粮食!你们呢?有什么好东西?”
“嗨,盖岛就一叫花岛,除十余只船外,其它的比你们三分一都不行。对了陈大人说明天傍晚海防集结,但现在看来……。”
“不行,不说别的就这堆战利品谁也舍不得,再说我们损坏的船只最早也得明天夜里才能修复!倒不如你回去和陈大人商量一下,真实黎军已没多大战力,两天来我们共歼灭从陆路来的黎军共三千余人,现在已没发现有敌军来袭,是不是和大人重议一下作战计划,不再南下了。”
“好,事不宜迟,我这就回去,MD我倒成了送信的。”
“那你可快点儿回来,兄弟们等你饮酒。”
“一定,哦对了,装几箱酒上我船上……!”
半夜,胡汉民回到盖宝岛,此时手里拿着两瓶葡萄酒报到陈椿。见到陈椿,胡汉民兴冲冲道:“大人,陈大人,大捷啊!”
“哦,有何大捷,快快道来!”
“胡汉民将第二舰队的战斗如实讲一篇!”陈椿拍大腿道:“好!太好了。这样明天一早船队前往涂山!”
半个小时,陈椿号召各军官开会。“诸位,现军情有变,明天一早我们便要前去涂山。下面我布置任务。陈自忠,你带领二百陆战队员守卫盖宝岛,三百降兵及岛上投靠的旧明军势力归你管,我要你在三曰之内将整个岛上的其它势力清扫一篇。”
“属下领命!”
“其余人等立刻补给,一早便出发,如有船只需要维修,便留在盖宝岛!”
“属下领命!”
十五日,陈枫帶领第一、第四、第五军团,直属营和后勤运输共八千人到达东兴。莫敬宽带着五千残兵在此扎营。出营迎接的是一名三十出头的太监。见到队伍走近,那太监用尖锐的嗓子喊道:“谁是陈枫,奉吾皇上圣旨特来迎接陈枫快快上前跪恩哪!”
李响与陈枫一道在队伍前面,听到那太监尖叫,李响漫不经心道:“大人,我看那太监嘴很臭,要不要修理他一番!”
“嗯!不但臭,那声音还让人很不爽。也该让土包子们受些教育了!”
“NND,大人这教育的重任就交给我了!护卫队,随我上!”
李响领着二十人来到太监面前,先是细细打量一番,一米六五左右的个子,身材廋小,皮肤白嫩。后世那可是一个标准的美人妖。李响打量一番,而那太监身后六名全身铁甲的军汉拔刀上前护住,一带头的军汉道:“放弃,敢对天使无礼,小心脑袋不保!”
扫了一眼那六个军汉,同时感觉到一股强者气息。心想那可不是一般的游勇,不可掉以轻心。李响后退几步,站稳架势!同时护卫队员也举枪瞄准对方。双方形成对屿!稳住阵势,李响怒目道:“尔等人妖,口出狂言,竟敢对我大人无礼,快快跪下认罪!”
“你……你你……你们竟敢对本天使无礼!”
陈枫走到李响傍边厉声道:“大胆阎人,竟敢在大明国土口称天使!来人那,将这群不懂理法的狂徒围住拿下,抵抗者杀!”
“是!”
一支百人的队伍将七人围住,陈枫再次厉声喝道:“尔等放下武器违令者死!”
那带头的军汉道:“要我等降,除非死!杀啊!”六人举刀冲锋,但刚迈开步阀,二十支火枪同时开火,凭那六人武功几何,一眨眼便倒地断气!那太监那里见过如此阵仗,此时吓得软倒在地,屎尿齐出。一股屎尿混杂的臭味散开来,害得大伙捏鼻问候他家人。
陈枫朝地上吐两口水后严肃道:“看看你们,就一群少爷兵!还像不像打仗的样子,快快收拾军容,传令兵,通知各军团将敌人营地围住,MD竟然在我的地盘命令我!护卫队这个窝囊废是你们吓出来的,你们将他给我拖去找他的主子!”
莫敬宽军营内听到枪响,于是一队五十人的骑兵前来探个究竟,五十米处,双雄军士兵列阵叫停这支骑兵。被双雄军拦下,骑兵里走出一头目道:“刚才怎么回事,为什么开枪!”
“陈枫在队列后面,听了后上前道:刚才教训一下你们那人妖,没什么大不了的!”
“什么,你们……你们竟对我们天使动武。他们人在那
陈枫冷笑着回头道:“护卫队,将那人妖和几条咸鱼,拖还他们,免得你们辛苦。”
“是!”
将那太监及六具尸体拖到前面,那军头一惊,下马上前扶着那太监道:“阮公公、阮公公!……。”
被摇喊一阵,那太监醒来,看到自已这边的人扶住,立马痛哭流涕道。黄将军,你可来救洒家了。快扶洒家回去告之皇上,陈枫一似心谋不轨啊!呜……!你看看皇上的几名亲卫死得惨啊……!
那里头扶起那太监,也不管屎尿混臭。然后客气对那太监道:“下官不周,让公公你受罪,你快快回去告诉皇上!”
“那,咱家这就回去,将军保重。”
待那太监走开,那军头厉喝一声:“呔!陈枫小儿何在,快快出来与本将军前去皇上面前请罪!”
“好大的口气,竟然敢直呼我家大人的名讳。兄弟们瞄准他!”
哗拉,上百支火枪瞄准了那军头。
“哼!一帮缩头乌龟,有种的出来与本将军一较高低!”
“将军果然英勇,可惜有勇无谋,匹夫也!”陈枫边从队伍里走出,便道。护卫队见陈枫出来,赶紧上前护住。
“果真只会缩在龟壳里面,不过你不出来就别怪本将军手下不留请了!”
“哎!今天你死在这儿真不值得,你想想数百支枪在这儿,你及你手下能冲过来么?我的火枪可不是你们那种烧火棍!”
“男儿当战死沙场,杀!”
“杀啊!”那军头下令,后面骑兵呼应催动战马,但是双雄军那给他们时间,只见那军头拔出利剑,没行二步,数百火枪同时开火。由于军头离得近,数颗子弹将他整个人向后击飞,然后重重摔下,那五十骑尚未起步,便连人带马倒下三十来骑,其余马匹没经过如此大阵仗,吓得原地枉舞将身上的骑兵们掀倒乱踩,好些马匹相互挤压!
第二轮齐射后,五十骑全部倒下,只听到受伤的马匹在地上哀嚎,那些骑兵杳无音信。这回彻底得罪莫朝,陈枫一不做,二不休。立即下令:“快将莫敬宽的军队围住,MD我要挟天子以令诸侯!”
“是!”
六千军队兵分两路包围莫军。同时莫朝军营里号角齐响。不久,一支二千人的军队开出营外,陈枫领着第一军团上前迎敌!双方在相距一百米外列阵。一军团第一第二营组成并排两个方阵,前三排为投降的安南士兵和土司士兵组成的长枪阵共三百人,后面全为火枪兵。
二千莫军前面火枪兵五百,中间五百带刀弓箭手,后面为长枪兵。两方由于战斗紧急,炮兵没法及时到达。列好阵势对屿,莫军营里两支骑兵共五百人出营护卫主军左右两翼。
接着敌营飞出一骑在两阵中间停下道:“陈大人可在,请出来与本官商谈!”
陈枫领着护卫出阵道:“本官在此,有事便说。”
见陈枫出阵,那人下马并卸下武器在到离陈枫十米处行礼道:“陈大人,我们今天是前来联合抗敌的,怎么今天一见面便刀兵相按?”
“呵,在本官治下对本官如此无礼,难道要本官忍了,本官从没学过忍字!”
“陈大人,些小误会不必如此吧!”
“些小?本官看来可是天大的事,尔等客军在我地盘全副武装,还对本官口出狂言,难道想灭了我不成?”
“陈兄弟、陈兄弟误会啊!误会啊!”莫军阵中突然走出一伙人,带头的为一名身穿黄金甲,肩披黄斗篷的中年汉子。身后十名士卫体健力壮,身步健捷并伴着一股强者气场,让人顿感压迫。
这伙人走到那军汉那里便停下,那胖子则继续道:“陈兄弟,今天确是本王的手下不对。不过嘛,正所谓不打不相识,这些小事情就让他过去吧。”
“看你一股上位者气息,你便是莫朝皇帝吧!”
“大胆,竟敢对我圣上如此无礼!”
“哎!无妨、无妨。陈兄弟,本人正是,在此本王多谢陈兄弟暂借地避难。来人拿快快在此立帐上酒,本王要在此与兄弟付论大事!”众随从先是不解,自家的皇帝一贯称自已为朕,今天真是太阳打西边出了,不过脑瓜一转也明白了,众人纷纷忙碌起来。
在莫敬宽放下身段招呼下,陈枫及手下才放下介蒂开始讨论正事。
“陈兄弟,此次我们该如何行事!”
陈枫拿出地图摊在台上指划道:“此次,我已谋划好。首先我双雄军海军几日前已兵分两路功打敌人的沿海城镇以便牵制敌人军力。而我陆军则一路功打芒街、安宁、海防,然后与海军在海防集合沿红河进功敌人都城河内,以迫敌签城下之约退兵。”
“好,此路线甚好,如此一来避开高山密林险要关卡并避开高平重兵,相信那黎朝土皇帝也防无可防。陈兄弟果然深谋远虑!本王配服,只是本王手下不足五千,加上兄弟你部才万余,恐怕……!”
“哈哈!我三千还能全破你一万多,更何况敌人现在四处分散,除河内外,本官倒看不到那儿有过万人的军队抵抗。明天一早出发,我要晚上功下海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