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姬无夜带着军队将驿馆团团围住,李斯皱着眉出去,冷冷的说:“姬大将军深夜带着这么多人到我秦国驿馆,所谓何事?”语气中带着浓烈的不满。
姬无夜下了马,说:“本将军的人来报,说看见我韩国缉拿的重犯进了驿馆,请李大人让我进去搜查!”
李斯眯了眯眼眸,说:“你们的重犯又怎么会进了我秦国的驿馆?姬将军莫不是看错了。”
姬无夜冷哼一声,说:“有没有看错,进去搜了就知道!”
李斯眸光一冷,说:“姬无夜将军带兵进我秦国驿馆,是不是太不把我秦国放在眼里了!”
姬无夜紧握手中的佩剑,冷冷的说:“那些人是韩国缉拿的重犯,非同小可,待我将之缉拿归案后,再向李大人赔罪。”
说完便对身后的士兵说:“搜!”
秦军全部将武器对准韩国的士兵,可惜在人数上处于劣势,“让他们经去。”李斯对秦军说完,又对姬无夜说:“姬将军,若是没有在我秦国驿馆找到你要找的犯人,我希望你给我一个合理解释。”
姬无夜没有说话,带着士兵走进了驿馆。
看着姬无夜的背影,李斯的目光沉了沉,对身边的一个秦军说:“去通知尚公子,姬无夜带兵包围了驿馆,恐对大人不利!”
“是!”那个秦军领命后快步离开。
紫兰轩中,韩非站在窗边,说:“尚公子,此次韩国之行,还未有您想要的结果,为何就要匆匆回去?您,是否已经感觉到韩国的危险即将来临?”
嬴政淡淡的看着韩非,韩非走到他面前坐下,说:“一切不合理的地方,都有合理的原因。”
嬴政将手中的佩剑放到桌上,淡淡的说:“你想让我在韩国帮你,有人告诉我,韩国将乱,我很危险。”
韩非看向嬴政桌上的佩剑,说:“尚公子,您的危险,或许不在韩国,也不在夜幕,您的危险,一直都在秦国。”
韩非站起来,说:“尚公子,可愿助韩非一臂之力?”
“尚公子。”站在嬴政身边的盖聂也看着他,说:“吕相与姬无夜,也似乎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您”
沉默许久,嬴政淡淡的说:“寡人,不能让他置身于危险之中。”
‘他?’张良准确的抓住这个关键的词,心想‘莫非,和李斯一起来韩国的人,除了嬴政,还有其他人?’
韩非和紫女面面相觑,卫庄也带有询问的看着盖聂,韩非看着嬴政,问:“不知尚公子口中所说的‘他’,是否就是让尚公子来到韩国的原因?”
张良温和的说:“于尚公子而言,那人跟特殊,所以您不能冒险将他卷进这场赌局。”
嬴政淡淡的看了张良一眼,没有说话,见此,张良便更加确定自己心中的想法,‘此人。是让嬴政出手相助的异数!’
忽然想起一阵敲门的声音,紫女去将门打开,一个秦军便进来,向嬴政行礼,呼吸略微急促,似乎是匆忙赶来的,秦军恭敬的说:“尚公子,姬无夜带人包围了驿馆,恐对大人不利!”
闻言,嬴政眼神一凌,盖聂也皱起眉说:“可知原因?”
秦军回答道:“说是搜查韩国重犯。”
“尚公子?”盖聂看着嬴政,说:“您现在不能回去,您到韩国事,不能让姬无夜知道。”
韩非笑着说:“尚公子,您要相信李大人,驿馆里的人,不会有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