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套房的大床上,无言脸颊通红,安静的躺在那里。???w8w?w?.?8?1?zw.
韩立仁朝都教授竖起了大拇指,“牛逼。”
都教授微微一笑,“这不算什么。”
当即两人一起动手,将无言装进行李箱中托运下去。
离开的时候,都教授朝洗漱间忘了一眼,“要不要给他留下一些终身难忘的教训?”
韩立仁愣了一下,“你要干啥?”
“骟了他。”都教授说。
韩立仁咧嘴,连忙拉住了他,“你还是拉倒吧。”
都教授道:“我是这方面专家,当年在宫里,至少有一百八十多个小太监是我亲自抄刀。”
韩立仁道:“咱们救了无言就赶紧走,万一郜鑫疼醒了,咱俩都得玩完,另外,你要是真骟了他,咱们在龙江也不用混了,郜家就是挖地三尺也得把咱们找出来。”
都教授摇头,“这可是最好的机会,哎,走吧。”
当即两人拉着行李出去,上车之后,将无言从行李中放出来,韩立仁有些吃惊,“她身上热的邪乎,咋整?”
都教授玩味一笑,“你说?”
“老而不死是为贼,我看你不是贼,是彻头彻尾的老流氓。”韩立仁说。
都教授笑道:“我啥也没说。”
“当我不知道?你满脑子都是什么思想。”韩立仁道。
都教授道:“这种事,找刘子江吧。”
……
此刻的刘子江正在未来老岳父马魁家中,今天是老马家的人要见未来女婿的日子,老马家的人不太多,但是沙秀琴家的人却不少,七大姑八大姨的都来了。
刘子江不易抛头露面,被郜鑫或者云为等人现没啥好处。
不过今天日子特殊,他必须出现,好在酒席就摆在马小溪的新家中。
马小溪在奥城公馆的复式房子装修通风结束,在龙江搬新家流行请亲戚朋友吃饭,这叫温锅,也就是乔迁之喜,意思是给新家带来人气。
见女婿加温锅都赶在一起了,上下两层小楼,一共摆了五桌,四桌是马小溪姥姥家的人,这帮人多数是来自农村。
老马并不是瞧不起农村人,他本身也是农村出身,但沙秀琴的这些亲戚素质着实有些低,随地吐痰,烟头扔的到处都是。
喝起酒来简直不要命,尤其是看见刘子江带来的是十年陈的龙江老酒,这种酒在世面上得一千多块一瓶,一个个跟饿鬼似的,都疯了,拼命的给刘子江敬酒。
也幸亏刘子江酒量彪悍,来者不拒,千杯不倒。
刘子江还未醉,几个老亲戚可是喝多了,喝多之后怪样百出,有的坐在沙上放声痛哭,说自己穷困潦倒,这辈子一事无成,注定是个穷鬼。
有的不断吹牛,恨不能说自己跟李嘉诚是把兄弟。
还有的没有酒品,跑到厕所哇哇大吐,吐还不吐马桶里面,专门吐在洗脸盆中,恶臭难闻。
老马冷着脸坐在那里,看着眼前的一切,一言不,气的脸都绿的。
马小溪也是尴尬无比,不断的劝慰刘子江少喝一些。
刘子江今天可不是白来,光老酒就带来了六箱,一共三十六瓶子,本来想着是给马魁留着喝,这一顿就喝掉了一多半。
好好的房子弄的乌烟瘴气,沙秀琴也有些绷不住了,开始劝慰自己老家的亲戚。
最后这场宴席到晚上十一点多才结束,亲戚空手来的,却没有空手走,没喝完的那些老酒,能拿的都拿走,还有桌面上的大中华香烟,也都拿走。
反正他家不差钱,老马是所长,闺女是市局刑警队的,沙秀琴还是公交公司退休的,住一百多万的好房子,不吃他们吃谁?
亲戚们都走了,马小溪疲惫不堪,跟老马和沙秀琴打了个招呼,和刘子江一起出去了。
临走的时候,沙秀琴扯着嗓子在后面喊:“马小溪,不能在外面过夜!!”
紧接着老马喊了过来,“你行了,让孩子有个自由的空间吧。”
马小溪哀叹一声,以为沙秀琴还不满意刘子江,不希望他们生什么关系。
谁知道沙秀琴接下来说了一句,“外面酒店忒贵,要睡觉回家来……”
马小溪脸瞬间红了,拉着刘子江,“快走,你还想听她唠叨啊?”
两人走北门出了小区,远远的刘子江看见博斯地产门口,白渊的奥迪车停在那里,他是司机加保镖黑山站在不远处抽烟。
时间都这么晚了,祝玉笙还是那个工作狂人,最后一个从公司走了出来,看见白渊在不远处等待,她假装没看见快步走向自己的车。
白渊在后面跟随,嘴中还在说着什么。
祝玉笙根本不听,开车当即离去。
白渊也真是个痴情男子,这么多年来,还在迷恋祝玉笙。
“你看什么呢?”身边的马小溪推了刘子江一把。
刘子江回过神来,微微一笑,“没什么,你回去吧,时间不早了,帮助马叔和阿姨收拾一下桌面上的东西。”
“哦。”马小溪点点头,“那啥,你去哪啊?”
刘子江看看手机,“韩立仁给我打了十八个电话了,我都没接,一定是有事。”
“哦,你小心一些。”马小溪说,随后依依不舍的跟刘子江摆手,“拜拜。”
“拜拜。”刘子江同样挥手。
马小溪忽然冲了过来,搂住刘子江的脖颈,蜻蜓点水一样在他脸颊吧唧了一下,随后转身就跑。
望着马小溪的背景,刘子江心中一阵温暖,这一刻他忽然明白了,有一种感情一直淡淡的放在心中,会想念,会担心,会难受。
这种感情,就是爱。
不过当这种感情在刘子江心中萌芽的时候,他忽然又感觉一阵刺痛,大脑深处某个地方似乎在排斥。
“呼。”
刘子江扭头看向博斯地产,祝玉笙的车已经走了,白渊的车也离开了。
现在的刘子江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小保安了,他的人生轨迹生了巨大的变化,这种变化让他不敢轻易的去接触任何一个女人。
他害怕会伤到对方。
祝玉笙是个坚强的女人,但她也是个平凡的女人,刘子江的不平凡注定了两人之间会是一条平行线,当然也有例外。
而且,这个例外就在不远的将来出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