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屠户哀嚎一声,被刘子江下劈腿劈倒在地上,紧接着抱着锁骨在地上打滚,哭成一团。w√w wく.く8★1★z w .★c★om
还未等黑鱼林和肥肠陈有所动作,王屠户的肥胖老婆,晃着一身的肥肉,手里拿着菜刀跑出来了,“哎呀,这个天煞的,我跟你拼了。”
刘子江伸手抓住胖女人的手腕,止住下落的刀势,随后轻轻一推。
胖女人脚下无根也摔在地上,随后抱头痛叫。
黑鱼林和肥肠陈直咧嘴,他们都亲眼目睹生的一切,刚才刘子江那一脚是厉害,但不至于踢的王屠户站不起来。
这老两口子这一刻哀嚎痛叫,明显的是在恶意敲诈。
刘子江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点上,“装死是不是?”
王屠户叫的声音更大了,引来了周围的一些观众,旁边不远处的烧烤摊子,几个光膀子,身上带有纹身的汉子也凑了过来。
刘子江解开袖子口,过去拽住了王屠户的衣领子,硬往上拉。
王屠户二百多斤的身体跟肉墩子似的,死命的往后撤。
两百斤对刘子江来说轻松简单,直接将王屠户从地上提了起来,举在半空之中,腾出另外一只手,大耳光左右爆抽。
啪啪啪。
王屠户肥脸蛋子跟着左右摇晃,油腻混合着鼻血乱飞。
这刘子江下手忒狠啊,而且说动手就动手,一点征兆都没有。
黑鱼林和肥肠陈与王屠户毕竟是多年邻居,三人也是利益同盟,自然不能看着王屠户这样挨打,一人抱住刘子江,一个人去掰刘子江的手。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刘子江拉开。
王屠户被打的一脸血,腮帮子肿起一指多高来,眼珠子变成了斗鸡眼,鼻息喷出,都是血沫子,倒在地上呼呼喘气。
“打人了,打人了,救命啊!我可怜的老王哟……”王屠户的肥胖老婆坐在他身边,哇哇大哭,博取同情。
王屠户在华春巷为人刻薄,买他家猪肉向来是短斤少两,而且他还顶风作案,专门卖注水猪或者是死猪病猪。
靠着他闺女嫁到了小王庄,王屠户变的更加嚣张,和邻居除了黑鱼林和肥肠陈之外,几乎都生过矛盾,动不动就拿着杀猪刀冲到人家家里,非要跟人家拼刀子。
而且还靠着小王庄的名声到处压人。
有一回,有个卖水果的老汉走到这里,王屠户买人家的苹果,老汉给他足够斤两,王屠户回去后,拿下了三个大苹果,然后放在自己秤上,非说老汉坑他斤两,二话不说将老汉的摊子给砸了。
还有一回,王屠户和华春巷中段一家猪肉铺生矛盾,王屠户给他女婿打电话,李翔龙没来,他的弟弟李翔羽来了,带着几十个青年,将一百多万的车堵在人家门口,硬生生堵了半个月!
最后各种办法都试过了,不管用。
无奈之下,这家卖猪肉的只得将铺着转让,全家离开华春巷。
还有王屠户的老婆,多次与华春巷的老邻居们生矛盾,街面上卖米面粮油,馒头大米,水果蔬菜的,他去人家那里买东西从来不给钱,全部是挂账!!
到了年底,用死猪肉给你换,你爱要不要,什么?想要钱?你把老娘的肉割了吧。这便是她的原话。
华春巷的街坊对王屠户一家子恶心透了,这一次刘子江出手教训王屠户,围观者多,大快人心者多,过来拉架劝慰的,少之又少。
王屠户嘴巴颤抖,抬头在看刘子江的时候,眼神中已经满是仇恨。
王屠户自认为也是华春巷有头有脸的人,当着这么多人被刘子江打成了猪头,这个仇不报,这口气可咽不下,“报警,通知咱丫头……”说着王屠户一口气没上来,昏迷了过去。
“老王?老王啊?哎呀呀,大家都帮帮忙啊,不能见死不救啊,咱们都是邻居啊。”王屠户老婆哭的稀里哗啦。
“呸!”
人群外,不知道谁吐了一口痰,这口痰也吐出了大家的心声。
现在知道邻居了?当初拿人家东西的时候怎么不说?卖死猪肉给邻居的时候为啥不说?缺斤短两,逼走老程一家,怎么不说?
不能说人情冷漠,只能说是自作孽不可活。
人群外围,一张熟悉的面孔露了出来,是跑路归来的喇叭,他和几个朋友在烧烤摊子上吃饭,听见动静过来了,没想到是刘子江。
“哇,江哥!江哥。”喇叭喊了两声。
刘子江扭头,“喇叭?”
前两天喇叭还在刘子江的农家乐吃饭,一世兄弟,感情杠杠的。
“江哥,咋回事啊?这种小事还需要你动手啊?兄弟出面就好,谁啊?王屠户啊?草泥马,老子早听说你在华春巷的恶名了,没想到你真这么不要脸,别装死,起来!起来啊,跟兄弟们练练。”
王屠户的老婆看见外面一圈光背纹身汉子,吓的哆哆嗦嗦,气的嘴唇抖,“我跟你们没完,没完!”
“我等着。”刘子江微微一笑,随后道:“哥几个,去小李屯农家乐,我请客。”
“江哥请客,大家都去啊。”喇叭大手一挥,“不醉不归!”
一众人拥护着刘子江走了,华春巷的街坊们见刘子江走了,好戏也就到头了,旋即便各自散去。
最好还是黑鱼林打了电话,叫来了救护车,将王屠户夫妇送到了医院。
对王屠户来说,这顿打已经挨了,可不能白挨,当即给女儿打电话。
王屠户的女儿对这个爹早就厌烦了,别人不知道,她心里却清楚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看见电话,她都懒得接。
女儿不接电话,只能给女婿打了。
李翔龙此刻正在外面和一帮朋友喝酒,可不能不接,听到这件事之后,他是勃然大怒。
“刘子江太过分了,当真是欺我李家老实?”
李家二少李翔羽翻翻眼皮,“咋了大哥?”
李翔龙满脸愤怒,“刘子江在华春巷,当着街坊的面子,把我岳父给打了。”
“什么?”李翔羽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哈哈哈,真的呀?大哥不是我说,你那个岳父也确实够不要脸的,不过不管怎么说,他女儿是你老婆,我大嫂,这件事不能就这样算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李翔羽的手机响了,电话号码显示的名字是“饺子”。
不动声色,李翔羽起来走到了厕所,将手机接听,“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