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长河只觉得有一股强烈的火焰在体内燃烧,脑海中祝玉笙高高在上,冰冷的模样,让他心潮澎湃。w wくw.
一手捂住那枚粉色的蛋蛋,另外一手拿着祝玉笙那条黑色的内衣。
“哦啊……”
阎长河全身血流加,他等不及了,转身走进了厕所,在厕所的晾衣架上,他看到了更加令他喷血的一幕。
祝玉笙各种型号的内衣,粉的,红的,黑的,密密麻麻挂了好几件。
“哦,我的天啊,这些都是笙笙穿的,这一件还是湿的,说明她今天穿的就是这一件,笙笙好美啊,好美……”阎长河脑海中想着,缓慢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
几分钟后,阎长河心满意足的从厕所出来,兜里鼓鼓的,装着的是那条带有他体液的祝玉笙的内衣,“笙笙,我一定要得到你,一定能满足你。”
阎长河拉开别墅的房门,在二楼再次跳了出去。
重新回到车上,他开始思考祝玉笙晚上能去的地方,祝玉笙是个生活极有规律的人,她能去何处呢?不由得她想起了吕月的话,祝玉笙昨天见到刘子江了。
“刘子江那家伙最近在什么呢?”
当即阎长河掏出手机打听刘子江的情况,不到十分钟,他就问了出来,得知了刘子江在小李屯弄了个农家乐。
……
夏日的夜晚,才是小李屯农家乐最忙碌的时候,为了适应消费者市场,刘子江高价从小李屯村民手里收购了大量的青山羊。
青山羊可是好东西啊,浑身是宝。
就在小李屯农家乐大门口里面,支开了架子,现宰青山羊,制作烤全羊。
另外还有小李屯村民自组织的秧歌队,在烤全羊架子对面搭建了一个小舞台,一些流浪歌手在上面驻唱,热闹非凡。
农家乐前面能停下三百多辆车,这一刻已经全部停满了,还有不少车辆停车停在小李屯。
小李屯村支书李进军喜上眉梢,刘子江带头农家乐搞的好,至少解决了他们村剩余劳动力的问题,大量的留守妇女或者儿童都去农家乐工作了。
以后展好了,家家户户都是农家乐。
从农家乐的展势头也能看出,龙江市的人民对夜生活娱乐的需求还是很高的,这里距离市区很近,几公里的事,开车都用不了十分钟,环境优美,还有烤全羊,还有大炖鸡,还有节目可看,来消费的人群数不胜数。
刘子江的朋友也都来捧场了,半年前跑路的喇叭,在最近风声平息之后,也回来了,带来了大量的兄弟过来给刘子江捧场。
罗子阳也拉着4s店的一些销售员过来吃喝玩乐,喝高兴了,晚上就在这里住下,随便拉个销售员就开炮。
龙江市局的一些朋友也66续续的过来,此刻小舞台上,喇叭一副王者归来的样子,站在上面拿着话筒声音撕裂的唱歌:“龙江一向我大晒我玩晒,江哥掌管一带,波楼鸡窦与大档……”
下面一帮小弟大声叫着捧场。
一歌唱完,不知道谁起哄,非要刘子江上台唱歌,刘子江一手拎着酒瓶,来者不拒,拿起话筒跳上舞台。
深情款款的演唱了一男儿当自强,副歌部分,台下的一群朋友跟着合唱。
一歌唱完,刘子江将话筒扔给了罗子阳,然后走下舞台。
祝玉笙笑盈盈的凑上来,“可以啊,没想到你唱歌还不错。”
“音响效果一般,不然的话,这男儿当自强要好听一百倍!”刘子江大言不惭的说。
“真臭美。”祝玉笙笑着说。
两人来到烤全羊位置,刘子江要了几斤羊肉和祝玉笙一起朝后院走去。
刘子江的几个师兄弟不住的指指点点,“那个女人是大师兄什么啊?”
“两人亲密的样子,好像是……情侣呀。”
小师妹走过来,“不要乱说!大师兄都没回应,你们瞎说什么。”
于州这时候连忙凑到田一粟身边,“哎呀小师妹,我听师父说了,好像……大师兄和马所长的女儿是一对,就是白天来的那个马小溪,你看看她和大师兄熟络的样子。
不过大师兄好沾花惹草,这个女人没准……”
“二师兄,你不要说了好不好,我不想听。”田一粟说着转身跑了。
“哎哎?小师妹。”于州连忙跟上追了去。
几个师兄弟嬉笑着离开,不远处,阎长河带着墨镜悄悄跟上刘子江和祝玉笙,看到两人走进后院,阎长河脸色闪过一抹扭曲痛色,拳头捏的紧紧的,脑海中更是浮现祝玉笙那一件黑色的贴身衣物。
“笙笙是我的,刘子江,我绝对不会让你把她从我手里抢走!”阎长河恨的咬牙切齿。
将近十二点,愉悦的农家乐深夜派对到此结束,回家的回家,留宿的留宿。
到了这个时候,刘子江和祝玉笙才一起从后院出来,祝玉笙脸色红润,看上去精神很足,站在暗处的阎长河心中猜到了什么。
这让他有种吃了蛆一样难受。
苏斌说的对啊,这女人就是猎物,你不开枪,自有开枪的人。
刘子江和祝玉笙一起走出农家乐,阎长河在后面缓慢跟随,毕竟在部队呆过,跟踪人的技术还是可以的。
出了农家乐,刘子江和祝玉笙坐上了刘子江的那辆奔驰越野车,随后呼啸离开。
阎长河看的眼热。
“刘子江就是个泥腿子,这辆奔驰至少价值一百多万,他这样的人一辈子都买不起,车子是新款,一定是笙笙给他买的……笙笙啊!!你……你太让我失望了。”
阎长河将车内的空调开到最大,纵然如此,依旧无法消退身体的燥热。当即拿起副驾驶位置的矿泉水一顿猛喝,一口气喝了四瓶水,才感觉稍微好一些。
跟随前面那辆车一路来到龙江大桥下,车辆停下,刘子江和祝玉笙从车上下来,站在河边指指点点。
“狗男女,大晚上的来这里做什么?黑灯瞎火的,一定是做那苟且之事,笙笙啊笙笙,你竟然是一个……荡妇。”
一股子尿意袭来,阎长河忍不住从车上下来,他距离刘子江有几百米,周围一片黑暗,应该不会被看到。
他转悠到车尾,拉开裤子撒尿,眼睛却依旧看着刘子江和祝玉笙的位置。
“狗男女……”阎长河嘴里碎碎的骂着,忽然感觉身后有人拍了一下,“谁?”当即扭过头去,看见的却是一头龇牙咧嘴,满嘴锯齿状獠牙,牙齿上还悬挂着口涎的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