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五被关押在龙江看守所,如果张佳慧真是他杀的,案子虽然过去了三十年,但性质恶劣,一样会被判处死刑。wくwくwく.く8√1★z★w√.
但李东五脸上带着释然,并没有一个死刑犯该有的不安,悲痛,甚至是绝望。
看守所询问室,李东五拖着沉重的脚镣被两名狱警带进来,解开脚镣,锁在座椅上。苏灿和马小溪坐在他对面。
李东五胡子拉碴,坐下后认真的看着苏灿。
“李东五,有个坏消息得告诉你。”苏灿平静的说。
李东五道:“什么坏消息?”
“你替人顶缸的事被查出来了。”马小溪紧接着说。
苏灿仔细盯着李东五,这个人很善于隐藏,脸上并没有任何的异样,“警官,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李东五不会轻易松口,这是苏灿早就考虑到的,他掏出了手机,直接道:“你儿子死了。”
“什么!”李东五大惊失色。他在心中,儿子的生命高过一切。他一双震惊的眼睛死死盯着苏灿的手机。
在苏灿的手机上,躺着一具烧焦的尸体,“昨天晚上,你家里生了大火,你瘫痪的儿子被烧焦在家中。”
“你撒谎!”李东五情绪激动,“昨晚,昨晚下了很大的雨,你当我是傻子吗?”
“没错,昨晚是下了很大的雨,纵然如此,大雨依旧没能浇灭你家里的火,你不觉得奇怪吗?”苏灿说。
李东五眼睛眯了起来,一双拳头捏的很紧,“不,不,我要见我老婆,我要见我老婆!”
“你现在是重犯,谁也见不了。根据我们的调查,在火灾现场,现了大量的汽油残渣,你家是被人纵火……”马小溪说。
李东五脸上闪过一丝绝望,咆哮道:“你们,你们在骗我,在骗我!我儿子应该已经去了美国的,他不可能还在家里呆着的。”
苏灿趁机接了一句,“没办法,小王庄的人食言了。”
“什么?”李东五听了这一句,整个人瞬间暴走,四肢乱动,大声叫嚣,外面两名狱警走过来死死按住他。
“李东五,你最好冷静一点,别以为你做的天衣无缝,实际上到处都是漏洞,黑锅也不是这样背的,真正的凶手警方已经掌握,你站出来并不能替他扛罪,只能害了你自己。回去好好想想吧。”苏灿说。
马小溪道:“我最后告诉你一句,真正的凶手,由于你的问题,还在逍遥法外,死者永不瞑目。”
两名狱警将失魂落魄的李东五带走,苏灿吸了口气,“小溪,你老爸这一招确实好用,李东五已经起疑心了,我估计很快他就会主动找我们。”
“哎,希望如此吧。”马小溪疲惫的说。
……
龙江市立医院,刘子江在第二天来到了这里,马魁精神抖索,满脸红光,脸上的黄疸也退去了,眼珠子也恢复了正常,看上去比受伤前还要好。
旁边,沙秀琴熬了一大碗排骨汤给他喝,老马食欲大开,全部喝了个精光,看见刘子江提着一兜子水果站在门口,当即朝他招手。
刘子江走了进来,将水果放下。
沙秀琴冷哼一声,拿着油乎乎的碗洗刷去了。
周围无人,马魁小声问道:“小刘,我感觉我的身体好些生了一些变化。”
“是吗?”刘子江故作不知。
马魁点点头,“跟你说吧,今天早上五更,我一柱擎天了!”
刘子江作出惊骇的表情,一种怪异的目光看向老马。
老马挠挠头,“这些年,烟酒不离手,哪方面我早就不成了,尤其是那种坚硬的感觉,啧啧,至少有十年没有出现过了,但是昨天出现了,你说我是不是被雷劈了之后,身体出现异能了。”
刘子江点头,“有可能!马叔,你能具体说说不?还有其他感觉吗?”
老马摇头,“就是精力充沛,其他的,也没啥。哎,这都是佳慧在暗中帮我。”
外面,几个医生走进来,询问情况。
老马底气十足,表示身体没问题,现在就能出院。
几名医生面面相觑,对老马的恢复都感觉到很神奇。
这个时候老马提出自己想做个b,查查内脏。医生开了b单子,沙秀琴还未来,刘子江推着老马朝b室去了。
躺在病床上,老马询问做b的工作人员,“小伙子,你看看我肝区的阴影……”
年轻的工作人员皱着眉头,“没有阴影啊?挺清晰的。”
“哦?那……”老马声音有些颤抖,“那,我的脂肪肝哩?”
“没有了,好了。”年轻的工作人员看了好一会说,然后将单子打印了出来,肝胆脾一切正常,连多年的胆囊结石全部都好了。
老马看着单子,感慨万千,“天意啊,老天爷开眼。”
刘子江心中更是惊骇,他的血液除了强大的活性,还能对抗疾病,老马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这样看来,钟万山估计也该好了吧。
身体好转,老马激动万分,跟刘子江说的没完没了,滔滔不绝。
直到中午,钟玉玲给刘子江打来电话,希望刘子江能跟她一起返回京城。
刘子江询问原因。
钟玉玲说钟万山病危。
这个消息让刘子江感觉很不可思议,老马服用了他的血液,已经转危为安,身体好了,吃嘛嘛香,癌症没有了,胆囊结石都消失了。
这说明他的血液有着强大的恢复能力,但是钟万山却依旧传来病危的消息,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当即刘子江辞别老马,坐上了钟玉玲的车子,直奔京城。
上了高之后,刘子江感觉兜里有东西,拿出来现是那一枚碧绿色的珠子。他去看望老马,本想问问老马知不知道这颗珠子,一时间忘记问了。
一路回到京城,天已经微微黑了,钟万山的别墅中密密麻麻到处都是人,这些都是钟家的亲戚和家人,三个儿子满脸愁苦之色,看上去异常悲痛。
钟玉玲和刘子江连忙走进别墅,韩立仁疲惫的从钟万山房间出来,满脸的虚汗,看上去整个人疲劳到了极致。
“大哥,父亲……”钟玉玲渴望的询问。
韩立仁吸了口气,随后摇摇头,“父亲的求生很强,刚才他已经没有了呼吸,心跳也停止了。还好,经过急救,现在他又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