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好了火窑,一切就绪,王第志动手和泥,在红泥中加入少量谁,不断搅拌,很快泥巴就形成了,王第志双手在泥里不断捏着泥,泥巴也伴随着王第志修长的双手,不断变换着形状。
两小妹看自己哥哥玩的很有趣,眯着月牙眸,嘴含蜜糖甜,也加入了其中,一会三个泥人新鲜出炉。
村民看王家王家烟雾缭绕,火光冲天的,以为是着火了,急急忙忙跑来救火,然而当到现场,我家众人各干各的,一点没有着火的迹象。
王第志的两个小妹妹,为了泥人,又互相掐架了,你推我搡地,一个说这是他哥哥,那个也说这是他哥哥,一时间哥哥被她两争来争去,最后大打出手。
听着童声,童叟无忌,王第志好笑了一下,赶快给一人一个泥人,捏捏粉嫩的小脸蛋,呱呱小鼻梁,二个小花猫看着手里的泥人,眯着月牙,嘴角甜甜的笑着,翻来覆去地看着小泥人,心说为什么泥人不说话。
“哥哥,泥人怎么不说话。”
王第志看着那黝黑明亮的大眼睛,扑闪扑闪一副求知欲,一脸沉思,嘴角笑了笑。“小泥人还在睡觉觉,别吵醒了。”王第志说着压低声音,深怕吓醒。
“哦!”两个小妹妹看了一眼怀里的小泥人,欢天喜地的抱着小泥人,蹦蹦跳跳的到自己父母面前邀功去了,或者要求说他哥哥送的好不好。
王第志摇摇头,继续活他的泥。村民看王家什么事都没有,有点尴尬,王第志邀他们进屋喝口水,但村民哪能呆的住,解雇看了下王第志新火窑,还以为王家弄一个烧瓷的,但是进去一看,太简陋。
虽然炉温很高,但是制作太简易,粗糙得不能再粗糙,摇摇头,心说这有什么用,制作的瓷器,粗糙又用不了多久,一点没有实用价值,不清楚王家神童又倒腾什么,只能悻悻离去。
他们也带走了王第志没事可做玩泥巴,这条信息。一时间王第志玩物丧志,以为用几只畜生就收买了人心,高枕无忧,真是可笑,最大的笑话,传入各势力,没有起一点波澜,不过徒增一条笑话罢了,入不了势力法眼,最多调议一下马三爷有个好女婿。
马三爷对王第志放任自流,随他怎么弄了,反正东西在,他能收回,就随他去了,一天还要装生气,赚银子,有这条笑话他又能增加收入。
翠花秀眉直皱,很是不理解,但还是命令下人看一个究竟。
“小姐,就这种人,你还对他劳心劳费,设身处地帮他,就看不出他有什么好。”豆花扁着嘴,一脸的不乐意,红扑扑的小脸蛋一脸愁容,秀眉微微蹙在一起。
“听说青世子一表人才,文才武略,样样精通,家传绝学也学了十七式,只差一式,救他癞蛤蟆一只,跟小姐门不当户不对。”
“够了,郎君他的才知,岂是你这凡夫俗子能看懂的,你要是思春了,明天把你嫁出去,不懂就不要再那说这说那,别人说风就是风,我想不通你长这是干什么的,真的是装水的。知道为什么成功的那些人,为什么成功,算了。”翠花点了一下豆花的脑袋,想说点什么,但却没有说,心说小姐我是为了你啊,带着闷闷不乐,豆花退出厢房。
王第志认认真真和着他的泥,他不知道或者就算他知道,也是摇摇头,心说哥的想法岂是你这凡夫俗子能想到的,此物天上有,地上无。
泥,和泥的好坏决定着成型的硬度和强度,太软成型易变形,有空气泡,烧出来的有缺损,泥和的不匀,烧出来的有些地方厚,有的地方薄,也无法用。
和泥,捏泥,打泥,这才形成自己想要的泥,放在空气中自然风干,一直到天黑,王第志弄了二十多块成型泥,只要进过煅烧,那他就能做一些塑形模具了,看着它们,味道真的新恨不得它们赶快风干,以好自己直接开干。
王家和流风越来越看不懂王第志,因为王第志捏的泥,不是圆的扁的,而是面饼的,一看不是在做什么陶瓷,这面饼能你干什么,装不凉水,称不了东西,一句话概括毫无用处,在众人的疑惑下,王第志干劲十足。
天一亮锻炼一下身体,学几招流风那里学到的招式,他学武只是学一些实用性的,最学的勤奋的就是逃跑,用流风的话说他就是一个怕死鬼,他承认自己就是怕死,不怕死那活着干什么,直接死了算了,浪费粮食。
将面饼放入烧干的火窑里,加火封闭煅烧,为了使室内温度升到1000度以上,王第志二侧的火炉井大口小,这样更能产生热量,使其达到自己想要的温度。
第一次煅烧,王第志温度控制过高,裂了,随后又继续实验,温度过低,没有烧制成功,一次次的实验,一次次的失败,从旭日未出到夕阳的余晖完全隐没山中,月牙偷偷露出他的小牙,王第志没有一次成功。
看剩下最后五块,王第志一咬牙,全部放入炉中,有种破釜沉舟的以为,一连失败十五次,王第志对自己有点动摇了。
擦擦汗,抿了抿干涩开裂的嘴唇,王第志眼睛关注的盯着火窑,一动不动,一丝不苟的控制着炉温。
在这里没有温度计,只能凭借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实验,成功有时候是幸运,上天的赐予。王第志显然得到老天的垂青,这一炉没有让他失望。
看着红彤彤的面饼,王第志酸涩的双眼突然间回复神采,熠熠生辉。
“好!好!好!”王第志连说三次好,一头栽倒,吓得王家众人手忙脚乱。流风不知何时出现王第志身旁,一把揽住他的身子,让王第志舒服的躺在他的臂弯。
“没事,只是精神透支,睡一觉就好了。”流风不知何时,那平静不波眼中突然有了一丝感情波动,专注的男人最倾佩,最引人,一丝不苟坚持不懈的男人最让人敬重,男儿自当站如松,坐如尊,神如专,坚不苟。
“那就好,那就好。”王家对这位神出鬼没的流风很是倾佩,对他毕恭毕敬,向下位者对上位者,一点反抗情绪都没有。
把王第志放入床上,流风坐在房檐上看着月牙,平静不波的眼中划过一丝流星。
第二日,王第志一醒就奔着他的面饼去了。
“儿啊!休息休息,你的身子骨要紧,娘只有你一个儿子。”刘氏看像着魔一样的儿子,一把拉住王第志,抱在怀里痛哭。
“娘,放心,今天我只是处理一下那些东西,不会在弄那些泥了。”王第志拉拉母亲的手,呲着他的二颗大门牙,安慰一下母亲,转身又做自己的事情,刘氏无赖的叹了一口气。
“死头子死哪里去了,儿子这么幸苦,你做跌的就知道抽烟,还不去学学怎么能把那个火控制住,儿子很明显要需用它,怎么当爹的。”刘氏把自己丈夫叫来臭骂一顿,又打发去学那个控火的。
但是王守仁到火窑旁时,老四王守义正在那屁颠屁颠地抱着煤炭,一股老扔进火炉里,看到自己的三个,嘿嘿一笑。“我闲着闲着,也学学,看以后能不能成为一个烧瓷工。”
“我也帮你一手。”王守仁没有说什么二个汉子,光着膀子说干就干,一时间忙的热乎滔天。
王第志拿着圆规,对着二十个面饼一个个画了二个同心圆,看着自己手里简单的木棍圆规,王第志很满意,画的很圆。
放在桌上,拿出雕刀,王第志对着圆雕了起来。
呲呲!王第志下刀如飞,雕工就像是练了好多年的师傅,上一世他的手上功夫一流,做什么动手二三次就完全学会,现在雕个泥巴,小菜一碟!
啪!
王第志刚刚得以一下,那个面饼受不住他这自满的性格,罢工了,在王第志下刀处裂了一个大口子,没有烧制好,力度稍有不慎就开裂。
一块报废,第二块,报废,报废,报废。
好像老天故意似的,或者说王第志昨天把运气用完,今天人品才这样,王第志每次差不多完成的时候就开裂,让本来平静的心,乱了分寸,更加加剧悲剧,有时候刚刚动刀就报废。
“我来吧!”流风不知何时出现,轻轻说了一句,手起刀落,一气呵成,,快准狠,三点被流风完美演绎。
唰唰!二下,一个完美的不能再完美的齿轮模型出现,就算再现代技术下,也不能做到到如此完美,王第志太爱死流风大哥了,跳起来,张开双手,一张嘴朝着白嫩嫩的脸上亲去。
“自重。”
唰!流风有一个漂亮的转身,躲过王第志诡异转弯,手起刀落,一个又一个齿轮模型出锅。
“嘿嘿!早知道你这么能干,我也就不显露显露我的假把式,太失我的水准了,传出去有损我这牛逼到不能牛逼的脸啊!哎!长那么帅就算了,为什么老抢我的风头,让我耍个帅会死啊!”看流风完成,王第志又开启教育模式。
流风见事就消失,不跟王第志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