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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高斯定理(1 / 1)

现代的普通高中生和唐代的数学系大学生谁更厉害呢?徐驰有心试试,于是笑着说:“不如这样,你出个题目给我,我答不出来,我就滚;如果我答出来了,我就出个题给你,你答不出来,你就滚——怎么样?敢不敢接受挑战?”

陈越“噗嗤”一笑,不光是陈越,在座的所有人都觉得不可思议,都是“噗嗤”一笑。★★w★w w . 8★1 z√wく.陈秦是个什么人,街里街坊的,大家都心知肚明,就连比较厚道的陈楚也觉得是陈秦不过是自讨没趣,要“滚”也不必找这么个台阶啊,现在“滚”和等一下“滚”有什么区别呢?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要等会说我恃强凌弱——还是你先出题吧,要是我答不上来,我乖乖滚蛋,免得你三郎滚,怎么样?”陈越挑衅地看着徐驰。

“算了,我出的主意,为公平起见,还是你先来。”徐驰还没想好题呢,再说了,心里没底,谁知道唐代的大学生是个什么水平。

陈秦主动和自己比算学,陈越想来,那是稳操胜券了,所以反而显得彬彬有礼起来,“那为兄就不客气了——今有雉兔同笼,知共有头三十五,共有脚九十四,问雉几何,兔几何……”

没等陈越说完,徐驰也“噗嗤”笑了:还好还好,这哪是什么大学生的题,这明明是小学五六年级的水平嘛。摸清了底牌,该轮到徐驰笑了:“这也算个题?太简单了吧,你不能弄个稍微难点的吗?你完全是藐视我嘛。”

其余的人都愣住了:我都想不出来,陈家这个傻子还想出来了?该不是这傻子在痴人说梦话吧?陈越更是压根儿不相信,只当是傻子在吹牛皮:“既然简单,那雉几何兔几何?何不当着大家伙说说?”

“雉二十三,兔一十二。”徐驰不假思索地答道。开玩笑,一个简单的二元一次方程还用得着思索?鸡兔同笼啊。

陈越目瞪口呆:这傻子莫不是听谁说起过?否则他怎么会知道的?

其余人略加思索,对呀,不正是雉二十三只,兔十二只吗,不由得也有和陈越完全相同的想法。

“二郎,我说的对不?”徐驰催着陈越表态了,言外之意是该我出题了。

人家的答案不管是怎么来的,但答案是正确无误的,他陈越也没奈何,只得赌气地说:“该你了。”

徐驰嘿嘿一笑:“我也出个最简单的吧……”

陈越气得只翻白眼:“捡最难的来,我还不信了,你能出什么难题。”

“古时候有两个国家,一个是‘诚实国’,一个是‘说谎国’,诚实国的人从来不说谎,说谎国的人从来不说实话。一个人要去诚实国,他来到岔路口,但他不知道哪条路是去诚实国的。这时来了两个人,一个人是诚实国的,一个人是说谎国的,但他也不知道到底哪个人是诚实国的,哪个人是说谎国的。允许问路,但只能向这两个人当中的某一个问路。请问,这人要如何问,才不会走错?”徐驰绕口令般把问题绕完了。

“问题”是有点绕,但“问题”也非常清楚。所有人都在沉思,连陈尚也放下酒具,开始动起脑筋来。陈越就更不用说了,抓耳饶腮,不得要领。陈越一张脸憋的通红,硬是想不出来该怎么问路,鬼知道问到的那个人是诚实国的还是说谎国的?“这能是算学题吗?里面一个数字都没有,不算不算。”陈越愿赌不服输,直接耍起了无赖。

晕,逻辑和数学要分得那么清楚吗?“嘿嘿,愿赌不服输,哪成呢?”徐驰可不干了。

陈楚是个好好先生,两头不得罪,打圆场说:“说实在话,我这当兄长的,是个榆木脑袋,也不知如何去问路,倒也不怨二郎一个人——三郎这题儿确实不能算是算学题,算学题至少得有几个数字吧……”

看在陈楚还算地道的份上,不算就不算吧,徐驰笑道:“那我换个题好不?”

陈越求之不得呢,便点头依允。

“一加二,再加三,再加四,再加五,再加六,再加七,再加八,依次类推,给我一直加到一百,等于多少?”徐驰怕陈越又耍赖,只好又补上一句:“这次的数字够多了吧。”

陈楚等人一愣,这实打实的数学题,数字确实够多了,不过不算难,慢慢算总能算的出来。

陈越恨得牙直痒痒:明明挺简单的一道题,却够让人喝一壶的了,但没办法呀,不能说题目太简单而得不出结论,那话该怎么说呢。陈越没法,只得像和尚念经一般,嘀嘀咕咕起来:“一加二得三,三加三得六,六加四得十,十加五得十五……五十五加十一得六十六,六十六加……加……我加到几了?”

高县尉倒不是一般的热心肠,赶紧提醒说:“十二,到十二了。”

陈越打起精神,硬着头皮,继续算下去。众目睽睽之下,自己又是专攻算学这一行的,这人可丢不起。

众人也没心思喝酒了,心里也跟着陈越一起嘀咕,以备随时接受陈越先生的咨询:我加到几了?

徐驰先生偷着乐,一口菜一口酒,有条不紊地开动起来,你们不喝我喝。

唐朝的所谓佳酿和现代的米酒相比,酒精度也高不到哪里去,但入口醇香,味道隽永。徐驰本就是一个比较好酒的人,又不必担心工业酒精兑水,喝下去会割喉咙,会上头,当下连饮几樽。在徐驰看来,用这样的小酒樽喝酒,简直是太郁闷太不过瘾了,便换了个大碗,继续自斟自饮。难怪小说里描写古代的文人侠士喝起酒来,随随便便的都是七大碗八大碗的,豪气干云。要是到二十一世纪你再来个七大碗八大碗试试,进医院还是幸运的,最有可能的是直接进火葬场了。

徐驰喝的高兴,他老爹陈尚对着他直瞪眼,又不好出言阻止。这可是地地道道的岭南灵溪啊,价值不菲,这小子不把酒当酒喝,尽管陈尚家境殷实,却仍然肉痛不已。

“六百二十四加……加……不算了,这算个什么鸟题目,不算了不算了!”可怜的陈越终于崩溃了,索性破罐子破摔,不算了。

徐驰嘿嘿一笑,用眼睛斜睨着陈越,道:“这题很简单吧?”

“简单。”陈越老老实实的回答。

“不难吧?”

“不难。”

“不难也算不出来?要是我来个难的,那你想都不用想,对不?”徐驰得理不饶人。

陈越顿时噎住了,“你……你故意的,你……你竟敢糊弄我……”

徐驰冷笑道:“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你要耍赖,天王老子也拿你没法,滚不滚是你的事,我喝我的酒了。”

陈楚是个好好先生,打起了圆场:“以为兄看来,这题儿二郎还是算的出来的,只需花费些功夫——今日有县尉大人与周坊正,以及张兄赵兄,不嫌弃寒舍简陋,欣然来此,莫如开怀畅饮,无醉不归,如何?”

众人连连称是。

那高县尉笑着对徐驰说:“那道题贤弟自己可有答案了?”

徐驰放下酒碗,用袖子抹了抹嘴:“五千零五十。”

周坊正犹疑道:“三郎,果真是五千零五十么?”

陈越冷笑道:“谁知道呢,反正由他说好了。”

徐驰笑笑:“挺简单的,大家想想,一加一百是一百零一,二加九十九是一百零一,三加九十八是一百零一,四加九十七是一百零一,即就是说,每组数之和都是一百零一,那一百个数里,有多少组这样的数呢?”

坊正略一思索,答道:“有五十组。”

“对了,有五十组,即就是五十个一百零一,十个一百零一是一千零一十,五十个,就是五千零五十了。”徐驰诲人不倦。

在座的人都跟着开动起脑筋来,可不是吗,还真是五千零五十呢,想想多简单啊。

县尉与坊正一对眼,不约而同地朝徐驰竖起了大拇指:“高,真是高!”

高斯定理,不高才怪呢。

人家奉承你,你不能不表示一下,礼尚往来嘛,徐驰也学着他们的样子,朝坊正与县尉拱了拱手,“哪里哪里,周老先生与高大哥太客气了,其实大家都算得出来的,只是一时没想到这个办法罢了。”

被自己的养父与二哥斥责着“滚”的徐驰,旁若无人地当起一家之主来了,把着酒壶,殷勤地劝起酒来,什么“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什么“感情浅,舔一舔,感情深,一口闷”,什么“男人不喝酒,女人不上手,男人不喝醉,女人不会睡”。后世那一套一套的灌酒辞,源源不断地从徐驰的口里蹦了出来。徐驰的嘴皮子也够甜的,一口一个周坊正,一口一个高大哥,叫得不亦乐乎。

以徐驰的理解,坊正应该就是街道主任,县尉就是县公安局长,和他们拉好关系,说不定到时候用的上呢。

一席酒喝的皆大欢喜,唯一不爽的肯怕只有陈越了。

对徐驰而言,喝酒并非是最重要的。徐驰好酒不假,却是那种看见酒就喜欢,没看见,也不会念念不忘,牵肠挂肚。

对徐驰而言,升官财也不是最重要的。当然,升官财,享受牛逼、拉风的生活,是任何一个穿越者所梦寐以求的,并为此孜孜不倦地去追求,是题中应有之义,无可厚非。徐驰也想升官财,也想追求安逸舒适的生活,但真的不是最重要的。

对徐驰而言,最重要的是什么呢?

女人!

真的,女人对徐驰的吸引力,越了生活中的任何一种**。

有人会说,女人对所有的男人,正常的男人都是具有杀伤力的,并非独独徐驰如此。但我们不妨设身处地的为徐驰想一想:徐驰在二十一世纪的后世,是一个年近而立的光棍,虽然时不时的找失足妇女解决生理方面的问题,但毕竟失足妇女是要钞票的,而徐驰呢,囊中羞涩,有时想的疯也没奈何。

基如此,酒后的徐驰,面对万家灯火,心情不免摇曳激荡。想到馨儿,想到那个十六七岁的女子竟是自己的老婆,想到她娇美的面容,狐媚的双眸,心里能不蠢蠢欲动吗?如果所有的这一切,真的是上帝的安排,徐驰愿意给上帝当一辈子的奴隶。虽说馨儿或许不干不净,给自己的男人戴了一顶绿帽子,但那绿帽子是陈秦的,和他徐驰毫无关系。即使和徐驰有关系,又能如何呢?当时当地的徐驰,他所渴求的仅仅是女人的**,他根本就没有奢望去获得什么j-b感情。

心旌摇曳的徐驰,一边哼着“今天是个好日子”,一边施施然的踱进了卧房。馨儿正在房中整理衣服床单什么的,看来准备就寝了。听得脚步声,馨儿转过身来,斜睨着徐驰,一脸冷漠,满是不屑的神色,拽的像是二五八万。

一切尽在意料之中,徐驰也不恼,轻松一笑,拿个椅子,坐了上去,将二郎腿翘起来,道:“去弄点热水来,老子要洗脚了。”可怜的徐驰,对洗脚念念不忘,纵使穿越了时空,依然要继续他未竟的事业。

馨儿也不回答,脸上更加鄙夷,用一种无声的方式来表达她对这个可怜的男人的轻蔑。

“是不是不打算动?是不是把老子说的话当放屁?——恩,有个性,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你会付出代价的。”所谓针尖对麦芒,你冷我也冷,尽管徐驰的内心烧着一团火,但毫无疑问,徐驰的语言与神态都越来越阴险。

正当徐驰想耍点手段时,门开了,芸娘端着一盆热水进来:“秦儿,来,娘亲给你洗脚来了。”

徐驰郁闷之极,脸上好不容易挤出一丝笑容:“那怎么可以?哪有父母给儿子洗脚的道理?你放着,让她来!”

芸娘不由诧异地说:“平日里不就如此么?你哪天不是娘亲给你洗脚?怎么今日非要馨儿给你洗呢?”

徐驰呆若木鸡,他深深地为自己的前身——死鬼陈秦——感到莫名的悲哀与愤怒:在自己明媒正娶的女人面前胆小如鼠,在自己的老娘面前却大耍少爷派头,这他娘的还算人吗?难怪自己的老婆对他是那个吊德性,真的是活该。

“你到底是洗?还是不洗!”徐驰有点出离愤怒了。

“不洗!”两个字,这是徐驰第一次听到从馨儿嘴里冒出来的唯一的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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