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顿时一片静了下来,大部分的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看到别人停了下来,他们也跟着停了下来,脸上还一脸的茫然无知。
只有围着白泽的那一群人,才知道眼前这个人,根本就不是人。
毕竟白泽只是看了他们一眼而已,可这两个人,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死了,就好像是两只被捏死的蚂蚁一样。
“都愣着干什么啊,继续嗨,不要停下来。”
那些人表示不敢动,也不敢说话,更加不敢跟白泽的眼神有交汇,深怕自己也步上两人的后尘。
“我说的话,你们没有听见吗,继续嗨啊。”
跟着富二代过来的那些人,顿时如释重负,一头冷汗的转过身,心里有点庆幸,如果可以就这样离开,那也是一件好事。
只是白泽突然再说了一句,“美女就别走了,留下来,一起陪我玩。”
那几个女的,身体顿时僵硬了,她们原本只是想来看一出好戏的,可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也会成为戏中的一员,而且还有生命危险。
她们可不敢呆在白泽的身边,毕竟谁也不知道,他一个不高兴,会不会要了自己的小命。
给设变的男伴使眼色,让他们帮忙说两句,可他们却都假装没有看到。
有一个胆子比较大的,觉得自己已经转过身了,只要不去跟白泽眼神对视,那自己就安全了,所以她拔腿就跑,有这一双大长腿的优势,她跑得那是一个飞快啊。
跑,只要跑得足够快,那么对方的眼神就追不上自己。
跑进舞池之中,在混乱的人群里面,自己就安全了。
可白泽摸了摸头发,手上沾了一滴酒,屈指一弹,弹射了出去。
她便应声倒地,鲜血缓缓地流了出来,变成了一个血泊,血腥味的刺激,彻底打破了原本的平静,这下子那些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也知道这里死了人。
“啊”
尖叫,恐慌,以及混乱。
“真吵,我讨厌这种感觉。”
很快的,酒吧完全平静了下来,因为酒吧之中的人,都已经死了,唯一还活着的,也只有白泽一个人。
一个高挑的女人走了进来,看着浑身是血,还在玩弄一具女性尸体的白泽,摇了摇头道:“你跟他还真是不一样。”
闻言,白泽抬起了头。
“哦,这不是我的创造者吗,你怎么来了。”
“你最近的动作太大了,他们已经留意到了你,收敛点吧。”
“哈哈哈,我可是从来没有打算收敛我的行动,因为这个世界上,不需要有两个我,虽然我们的本质是一样的,但我们的存在,就好比是阴阳正反两面一样。
他是白,我是黑,我们是不可能共存的,我跟他只能有一个活下来。”
监狱里面的那个,叫做白泽,而眼前这一个,可以叫做黑泽。
白泽性情温和,属于那种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类型,他守秩序,不会轻易破坏规矩,享受安逸和平。
可黑泽就不一样了,规矩,秩序,那种东西对他来讲就是玩笑。
他疯狂而暴虐,完全不将这些东西放在眼里,相比之下他更喜欢混乱。
“我也懒得管你,但你最好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要是因为你的事情,影响了主人的计划,那么你也就不必继续存在了。”
女人说完这句话,便离开了,留下黑泽一个人,沉默不语。
良久,黑泽闷了一口酒。
“真不爽。”
不管心里面的感觉,再怎么不爽,他也只有受着。
这个女人,就是亚当所创造出来的第一个使徒,夏娃
黑泽就是被她创造出来的,原理嘛很简单,就是亲眼见过白泽一面就可以了,连收集施法材料都不需要。
据说这是夏娃的能力之一,对,只是能力之一而已。
夏娃的能力是最多的一个,具体到底有多少能力,这个其它使徒也不清楚。
她能够稳坐第1使徒的交椅,如果只是因为她是第一个被改造,这么简单的理由,那么该隐第一个就不答应,肯定会想着要换个排名。
黑泽也不知道,夏娃是用了何种能力创造的自己。
唯一知道的就是,这个能力有一个漫长的冷却期,用了之后,接下来的几十年里无法再使用。
虽然无法再使用,但她可以解除自己的能力啊。
所以黑泽的生命,是被夏娃握在手心里的,黑泽反抗不了她,也没有那个资本可以反抗。
至少,自己是不可能的。
但他可不会让自己,永远受制于人,所以黑泽也有自己的谋划。
当赵晴婧和正义赶到酒吧的时候,看到的只是一地的尸体,通过调取监控录像,可以确定,之前在这里的人就是黑泽,只是他已经离开了。
“虽然样貌一样,但这个家伙的做事风格,跟白泽完全不一样。”
是啊,黑泽做事可嚣张多了,连监控录像都没有处理掉,大大方方的,就只差给他们指一条明路,让他们可以直接找到他了。
“这录像有问题。”
“怎么了”
“少了几分种,他应该是跟某个人见面了。”
“某个人,使徒”
“嗯,对方还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
“你能够追踪到他吗”
追踪这种事情,赵晴婧并不擅长,她并没有这方面的能力。
“他将自己的心力完全收敛起来,不使用能力的情况下,他完全就跟普通人无异,这种收敛气息的手段很高明,就算是感知能力强悍的人,也很难追踪到他。”
白泽他是拥有敏锐的感知能力,但他也不会完全收敛自己的心力,在这一方面上,黑泽可要比他厉害不少。
“所以你也找不到他。”
“当然不是,我有其他的办法,这里死了这么多人,他们都是被同一个人杀死的,他们的怨恨会集中在他的身上,成为给我指路的路标,一条路线就清晰可见了。”
感知怨恨,这是正义独有的能力,在这一点上其他人完全无法相提比例。
死者的怨恨,在正义的操控之下,成为他的指路明灯,标记了一条明确的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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