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时间残余吗,有点意思。”
看过闪电侠的电视剧,那么对于时间残余这个概念,或许就不会陌生,只是要解释起来的话,就比较麻烦了。
简单点来讲,这五个多出来的亚伯,都是亚伯本身,只是他们是来自不同的时间点。
或许是过去,也或许是未来,跟本体有着直接的关系,但即使是消亡了,对本体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就跟火影忍者里面的影分身一样,属于实体分身,有实力有智商,会打配合,会为本体挡刀,因为他们消亡了也不会危害到本体,这简直就是正义群殴的必备神技啊。
“没错,这就是我和兄长,为你准备的惊喜,开心吗”
该隐得意地笑道,亚伯冷哼了一声,他对兄长这个称呼,一直不感冒。
虽说他们都是亚当发展出来的使徒,但事实上他们没有一点血缘关系,根本算不上是兄弟姐妹,可该隐很喜欢玩这种过家家的游戏,还将家族关系套用在了血族之中。
将臣能够通过解析病毒,从而获得一些讯息,该隐虽然不知道,将臣知道了什么,在打什么主意,但他很清楚,想要解决血族的根本问题,就得从根源上下手。
而他就是这个源头,所以将臣肯定会来对付自己的,从一开始,该隐就一直在准备着,如何将计就计,反过来对付将臣,兼并将臣体内的病毒和心纹,从而让自己突然极限。
该隐身体里面的病毒,是亚当截取一部分本源,用了不知道何种手段,才培育出来的变种。
无论是量还是质,跟将臣比起来,都存在着绝对的差距,就好像是一道不可跨越的鸿沟。
虽然知道自己不是将臣的对手,但心高气傲的他,还是想试试,所以才会有刚才那么一出。
只可惜他还是失败了,将臣的强大,让他感到一阵无力感。
无奈之下,只好按照原地计划进行,让亚伯也一并出手,一起对付将臣了。
六个亚伯,再加上一个该隐,将臣现在要以一敌七,但他却丝毫不慌,神情无比平淡。
“惊喜吗,老实说,分量有点不够,最多只能算是有点意外吧。”
“呵呵,希望你待会嘴巴还能这么硬。”
该隐手一挥,天空中的血月,投下血红色的光柱,锁定了将臣。
沐浴着月光的将臣,他的身体开始崩坏,他身体的细胞正在湮灭崩坏,从最根本的dna结构链开始。
湮灭,这就是该隐目前掌握的最强能力,跟亚当的毁灭是同一种性质的,只是两者相比起来,就有点小巫见大巫。
因为这种湮灭,无法瞬间杀死将臣身体里面的那些病毒,更加无法让永恒心纹湮灭,将臣的根本完全没有被伤到。
该隐自然很清楚这一点,现在他已经从主力军退居后线,战斗的主力是亚伯,这是两个操控时间强者的较量。
六个亚伯从不同的发现,对将臣发动了暴风雨般的攻击。
一声声音爆络绎不绝的响起,恐怖的冲击,落在将臣的身上,即便是铜皮铁骨刀枪不入的身躯,也被打穿出十几个大洞。
亚伯的能力是速度,但不是普通的速度,而是闪电侠的那种神速力,可以轻而易举就突破音速。
此时他的速度,已经很接近光速了。
一个闪电侠就够难对付了,更何况对方是六个,除非你的速度远胜于他,不然想要躲开攻击都无法做到。
将臣是僵尸始祖,侧重点是身体的硬度,速度方面比该隐还要差一点,更别提是以速度吃饭的亚伯。
所以现在的局势,是一边倒的,将臣被六个亚伯捶着打。
坚不可摧的身躯,被捶打得体无完肤,然而还是那句话,只要无法瞬间灭杀将臣,那么下一秒将臣便会恢复如此。
以亚伯现在的能力,即便是拉上五个时间残余,亦无法瞬间灭杀将臣。
除非他的速度能够达到光速,再多拉上几个时间残余一起动手,或者是超越了光速,那样的话,将臣也就危险了。
可惜,亚伯的能力还是不足,即便还有该隐助力,任然无法将将臣击杀。
甚至连将臣体内的病毒源都无法打出来,让该隐可以吸收增强自身。
将臣也不知道,自己被捶打了多少拳,他没有去数,毕竟没有什么意义。
估计即便没有几十万,也有几万拳了吧。
虽然他没有受到伤害,但总是这样被动挨打也有点腻了。
该隐和亚伯两人的能力很强,要是换做是其他人,光是该隐一个人就足够头疼了,更何况还有一个会群殴的亚伯。
只可惜,他们的对手是将臣,毫无破绽的半神。
存在了两千多年的僵尸始祖,现如今的他,其实力已经达到了心愿那种层次,可以跟亚当一较高下了。
正因为如此,所以之前该隐说这是惊喜的时候,将臣的反应才会那么的平淡。
阴谋诡计这种东西,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很多时候都是没有意义的。
将臣那红色的眼瞳,变成了银白色,就连他的心纹展放出来的光芒,也一同变成了银白色。
世界,就在这个时候定格了。
速度,超音速,接近光速,都失去了意义。
在物理学上,除非是超光速,不然是无法摆脱时间的。
所以,亚伯的身影也定住了。
可以让时间停止的他,居然被将臣反过来定住了时间,而他居然也无法免疫时停的效果。
将臣出手了,他挥出了五拳,洞穿了五个亚伯的胸膛。
一拳一个,将其击杀了。
整个过程,用了五秒钟,而这个时候,最后一个亚伯也恢复了行动能力。
将臣的时间静止,对他只有五秒钟的效果。
看到自己的时间残余被击杀,那个巨大的时钟出现在亚伯的身后,分针倒退。
他要用时间倒流,将自己的时间残余给抢救回来。
只是没有效果,那五个时间残余还是不断的消逝了。
将臣淡淡地说道:“没有用的,被我杀死的,就是永远的死亡,这就是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