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化的时代,让信息传递无比便利,可也因为如此,人们的心力,也通过网络途径,散布到了全世界。
网络信息化的时代,也衍生出了一个特殊的物种,键盘侠。
在现实生活中胆小怕事,却在网上占据道德高点发表”个人正义感“和“个人评论”,批判指责着别人。
他们的出现,引导了一群人云亦云跟风的群众,在网络上发泄自己的不忿。
那些难听而充满戾气的言语,恶毒的问候和诅咒,个人所散发出来的邪念,虽然少量,但网络上的用户有多少呢?
积少成多之下,也就滋生出大量的邪念体。
心盟也因为邪念体的大量出现,而进入了高速的发展期,很快就成为了世界性组织。
“老师,时间到了,是时候该去登机了。”
“好咧!”
虫老快速解决了一碗牛肉面,西餐始终还是吃不惯,牛排还不如一碗牛肉面来得好吃。
“就是他吗?”
一个中年人喃喃自语道,他的左手撑着一根导盲杖,右手牵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看上去好像是一对父女。
然而事实上并非如此,因为小女孩望着盲人,轻声的问了一句。
“叔叔,我们什么时候可以找到妈妈啊,我好困啊!”
“放心,很快你就可以找到了,到了飞机上,你就好好的睡上一觉,睡醒了,就可以找到妈妈了。”
“哦!”
“乖,听话,知道吗?”
“知道了,团团会好好听话的。”
盲人牵着小女孩,通过安检前往登机。
一只狰狞的赤红色怪手,从小女孩的身后延伸了出来,搭在她的肩膀上。
在她的背后,似乎有一只怪物要冒出头,但盲人转过头,浑浊的眼睛瞥了它一眼,它便立刻缩了回去。
盲人微微一笑道:“要乖,要听话,待会,会让你好好饱餐一顿的。”
团团看着这个盲人叔叔,有时候,她并不清楚,这个叔叔是不是在跟自己说话。
可自己明明什么都没有说啊,他是自言自语吗?
可又感觉不像。
登上飞机的时候,白泽还在感慨,上一次自己坐飞机,就来了一次穿越之旅,这一趟又会是一次怎么样的旅程呢?
怎么样的旅程,暂时还不知道。
但途中肯定不会平静,因为这一架飞架上面,汇聚几个不得了的人物。
白泽和虫老算是其一,游戏、正义和郝医生自然也是其中一方,而盲人和小女孩,就是未知的危险。
盲人的眼睛虽然看不见,但他却可以清晰的感知到,白泽和正义等人,通过导盲杖敲击发出的声波,反馈传达回来的信息,他们的样貌,身形完全呈现在他的脑海中。
飞机缓缓起飞了。
起飞没过多久之后,靓丽而优雅的空姐,开始询问各位客人。
“老先生,您需要酒水吗?”
“有茶吗,我想喝茶。”
“您是要泡的那种吗?”
“嗯。”
相比酒水饮料,还是茶适合虫老这个老人家。
“请稍等,我泡好了给您送过来。”
“好的。”
“先生您呢?”
“我跟他一样就好。”
“好的,请稍等。”
空姐缓缓走了,然后白泽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我有一杯红酒,谢谢。”
白泽立刻转头望过去,于是便看到了,在他身后的三人组。
“你们为什么也在这里?”
“你们要去哪里,我们就要去哪里,那只圣甲虫,是老大叫我送过去的。”
正义脸上挂着纯良的微笑说道,只是他这话,一下子就把将臣给出卖了。
说到圣甲虫,虫老顿时也来了兴致,像是一个得到玩具的小孩子一样,兴高采烈的问道。
“那只圣甲虫是你送过来的,那还有吗?”
要是有的话,那么他也就不必大老远的跑到埃及去了,可以省下时间来做研究。
“那一只半死不活的,我估计是老大故意留下的。”
正义还是很了解将臣的,现在他大概明白了,将臣的意图。
“哦,你们跟那个法老王交过手了。”
“嗯,这个家伙就是唯一的受害者。”
正义指着郝医生说道,郝医生顿时就不高兴了。
“什么叫做唯一的受害者,至少死了十几个人好吗。”
“哦,我的言辞有点不当,是唯一一个,不是普通人的受害者。”
“……”
郝医生无言以对了。
“白泽你跟他换换位置,我要跟他好好聊一聊。”
“好!”
白泽也想跟郝医生好好的,好好的聊一聊。
“郝医生,好久不见了。”
“确实是蛮久了。”
“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要说什么?”
“给你一点提示,例如某一只狼。”
“你在说什么我完全不知道,还有,那不是一只狼,而是一条狗。”
“你这是变相承认了好吗,对了,你怎么变得这么老了,才多久没见,你就足足老了十几岁啊。”
“他的生命力被那个法老王给吸收了,老大帮他追了大半,但还没有完全恢复。”
游戏一边打着游戏,一边解释道,郝医生就无语了。
“你们对他可真是言无不尽,有问必答啊。”
“从某种角度来讲,我们现在也算是一个团队了。”
“团队,什么团队?”
白泽还不知道,他们这几个人,什么时候组成一个团队了。
“你看啊,我们两方加起来,一共五个人,而且这一次的目的地,还是埃及,对方还是一个不死生物。”
在游戏的引导之下,将这些信息逐渐整合起来,白泽想到了,的确是有这么一个团队。
“埃及打dio团。”
嗯,这配置还的确挺像是那么一回事。
此时,虫老和正义聊得火热,双方只是聊着法老王这个话题,其他就不必多说了,毕竟双方始终不属于同一个阵营。
飞机已经飞上了云层,平稳在空中飞行着,而飞机上的乘客,却一个接着一个,陷入了睡眠之中。
就连空姐她们这些乘务人员,也不受控制的打起哈欠,眼皮子在打架。
困意战胜了他们的意志和毅力,一个接着一个,进入到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