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任松在心中有些不高兴的道:“你胡说什么?难道王灵官还?18??杀了周哥吗!”
“白痴!”听到这话,那分神突然笑道:“周宏马上就要死了!不过我倒是奇怪,这老王头究竟打的什么算盘?”
“要死了?”任松闻言大惊,后面的话还没来的及问出,却听灵官老头子一声怒喝道:“不对啊,怎么写着查无此人?这破玩艺究竟怎么回事?”
站在对面的黑无常见老爷子拿眼看他,连忙站起来走近两步,伸着脖子在那屏幕上看了一眼陪笑道:“大人,你搜错了,周宏阳寿未尽,不能加今日死者这一条,直接输入洛中南沙河,应该就能找的到!”
瞧了那满身漆黑的家伙一眼,吓的无常八爷连退数步,王灵官这才一声冷笑,在趣÷阁记本电脑上按其所言打起字来,一时间,地穴中极为安静,只传来老头子敲击键盘的声,此时周宏一脸平静,而龙女却已是满脸恐惧,想要上前又被丈夫一把拉住。二人相拥一处,静悄悄的一言不发。
此时,任松隐隐有些明白过来,扬头刚想开口,手被人轻轻一拉,他扭头看去,却是小丫头孙秋红不知何时来到了身边,女孩儿踮起脚尖儿,凑到这怂货的耳边说道:“别阻拦了,王大爷这是成全他们!”任松先是一楞,随即明白了过来,生共枕,死同穴,也许对这双夫妻来说,才是最好的归宿……
看来王灵官是故意将周宏剩余的寿命全数改去,好让他和龙女一起下地府,但愿这对鬼夫妻在地下能过的快乐!任松心中连连感叹,虽然没能让龙女复活,但如今这结果,也算是没办法的办法,他心中不免有些埋怨那王老头儿,即然能让周宏死,干嘛不让龙女活过来呢?
心中正自抱怨,却听恶念一声冷笑道:“谁说他们两口子会死?若真是这样,老头子一掌把周哥拍死不就完了!何必搞的如此复杂呢!这姓王的老鬼究竟想干什么?为什么教这两口如何复活……”分神初时还在与任松说话,说着说着便开始自言自语起来,把个怂货听的莫名奇妙。
突然,随着王灵官敲动最后一个按键,耀眼的金色光芒四射开来,瞬间让地穴里众人一时睁不开眼。却听老头子一声大喝,扑通一声,周宏已然倒地身亡。
看到丈夫身死,那边厢龙女放声痛哭,连带着任松身边的孙秋红也忍不住哭了起来。旁边怂货看的甚是伤感。
“白痴,你伤心什么?!”脑海中,恶念分神冷笑道:“大家都在演戏,唯独你和小红妹当真!蠢!”
“闭嘴!”本就心里不好受的任松见分神如此冷嘲热讽,不由勃然大怒:“周哥两口子已经够可怜了,别忘了他们还有个未成年的孩子!你这混蛋!”
“够了!怪不得灵官老爸对你如此不喜,自己蠢不要怪社会,他们可怜?那被他们害死的四个女子就活该了吗?别忘了有一个孩子都还没出世!”脑海中,恶念分神咆哮了起来。
“啊!”……听到分神的话,任松顿时有些语塞,他刚才只是觉的龙女夫妻全都身亡,剩下那无人照顾的孩子着实有些可悲,此时听到恶念分神的话,这才想起面前这两口子也不算好人,可是看着面前这周宏夫妻,心头总生出许多不忍……
“哼哼!”脑海中的恶念分神接着冷笑道:“行了,你不过是因为这对儿夫妻在你面前,又与你熟识,所以你就对其心生善意,因为那四个女子你不识得,你便觉得无关紧要。莫非善念所聚,大慈大悲还要分个远近亲疏。”
“你!”任松闻言又羞又恼,却又无言以对,正想接着争论,却听分神接着说道:“更何况,王老头又没真心让他们死,你急个啥!”
“额?什么意思?”听到分神的话,让这怂货一楞,谁知分神一声冷笑,只说了句:“接着看吧!”便不再言语,任松又在心中连问数声,偏这家伙只是冷笑,再不言语……
“还不出来,想等什么?”王灵官一声大吼,把正在询问分神的任松吓了一跳,举目看去,却见周宏的魂魄缓缓从他的身体里爬了起来,此时看起来脸色平静,却没有丝毫惊慌。冲着手持生死簿的老头子施了一礼,却不曾说话。
冷冷一笑,王灵官也不理他,扭头看着那黑白无常道:“你们地府如今也真是操蛋到家,连这生死簿都能随意改动,象这功德书页我灵官殿多如牛毛!连那小子……”说着老头子一指任松道:“身上都有好几张,似这般容易,想要改人生死当真的容易的紧,嘿嘿……法令废驰到如此程度,姓黄的也真够丢人的!”
听到王灵官的言语,黑白无常都是先是谔然复又有些哭笑不得,这老头子,强行改了生死簿,欺负自己两兄弟位卑职小不敢争持,谁知他改完了反还倒过来拿这件事说地府规矩不严,这分明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么!怪不得都说王灵官狭隘刻薄,呲牙必报,还真是有些道理。想到这里,两个无常对视苦笑,均是无言。
“你们两无耻东西,给我滚远些!”老头子越骂越怒,见他们还站在面前,不禁又是一通训斥,两个无常见势不妙,慌忙躲的远远的,生怕王灵官再次发飙。
见他们离的远了,老头子诡异一笑,扭头看着那位龙宫女婿的魂魄,一指任松道:“这小子为了你们夫妻的事儿,跑前跑后,如此辛苦,你两个怎么也该谢谢人家一声吧?”
“啊?”听到王灵官的话,一旁的任松更感讶然,脑海中,恶念分神一声冷笑道:“笨蛋本身,把收着闷龙的金书页和子母阴魂剑准备好,周宏肯定要来借了!”
“什么?”任松闻言一楞,在心中问道:“你怎么知道?”
“嘻嘻,你自己看吧……”恶念分神已没了和任松再扯的意思,自顾自的奇怪道:“这老头……好象在下一盘很大的棋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