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有来头……比我如何?”旁边不远处的声音让任松三人纷纷扭头,却见不远处的一块大石上,一个留着寸板的高大青年正悠闲的看着山下的河水。一套雪白的运动滑雪服再加上脚上一尘不染的白色运动鞋以及背后的白色双跨背包,看起来倒象是个大学生。
不过看到这学生模样的青年突兀出现,大胡子郭灵官却异常紧张,南沙河虽然风景优美,当地政府也曾多加建设,怎奈这里山路崎岖,更兼声名不广,除了对面那五郎观和回龙寺有些香烟外,多数时候都极少人烟。
尤其象这大冬天,前两天又刚下了雪,山路陡滑。绝不可能有旅游观光客来此,就算有,从山间的小道一路上来,也绝不可有象这年青人似的从头到脚如此洁净。当即张开慧眼观瞧,却见他一身金光耀眼,却是个神灵。
当即掐了个法诀,将自己与任松二人护处,却见郭灵官颌下的络腮胡须一颤,冷声喝问道:“你又是哪里的毛神,灵官殿在此办公,还不快快回避!”
“呵呵,灵官殿?很了不起吗?”对面,那青年闻言一声冷笑,扭过头道:“为什么要我回避?”他此时盯着郭灵官这边,任松也看清了他的样子,让这怂货有些意外,原来是个十六七岁的高中生,只是这身板儿着实高了些,如果不是这张娃娃脸,还真以为是个年青人。
不过,当郭灵官看清那张娃娃脸,脸色瞬间变的煞白,大骇道:“你……你……天……”
“滚!”还没等这胖胡子说完,那高大少年一声暴喝,接着又冷笑道:“我要在此办公,还不快快……滚蛋!”
此时郭灵官虽然脸色不好,但总算倒也镇定,冲那少年拱了拱手,伸手拉着任松二人便要走,这怂货岂肯让他如愿,眼看这少年非同小可,那姓郭的胖子分明怕的要死,当即便叫道:“那位朋友,我……”一言未完却听旁边那胖胡子猛吹了一口气,这怂货顿时哑口无言,看来又被那郭胖子给算计了。
挟着任松和孙秋红郭灵官正盘算着如何离开,却听那白衣少年喝道:“我只让你滚,你挟着他们干嘛?”
“啊?”对面的郭胖子闻言顿时有些傻眼,吃惊的看着那少年道:“神君,你这是何意?”
“这是我家的私事,所以……趁早别问也别管!”娃娃脸少年看起来笑的很甜,不过说出的话却甚是嚣张。不过让任松吃惊的是,看起来脾气火爆的郭灵官居然连问都不敢再问。当即放下他和小红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看起来似乎害怕的紧了,连话也不说驾起云头便跑。
“哼!搬救兵么?最好把王恶请来,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大本事!”地面上,那少年盯着正急速升空的郭灵官,高声笑道。
空中,托着郭灵官的云朵一抖,如箭矢搬飞向了高空中的金色小轿。
娃娃脸少年朝天虚望一眼,便又转过头来盯着地下的怂货冷笑道:“你叫任松?”
不知为何,被这少年的双眼一盯,任松只觉得心中一阵发紧,半天只是回不过神来,一旁边的小红妹亦是如此,二人都神色惊荒的盯着对面那娃娃脸少年……
抬手拍了白白色的衣袖,那少年抬步来到任松的面前,仔细瞧了瞧他的模样,突然笑道:“咦,我发现你的眉毛很象我……”
“哦?”本来正心情紧张的任松闻言一楞,刚想开口……“啪!”的一声,这怂货脸上一热,紧接着无尽剧痛传来,却是被那少年结结实实的抽了一记嘴巴。
打完了,从怀中抽出白色的丝巾擦了擦手,刚想冲怒目相视的任松讲话,却又一扬眉毛,不高兴的言道:“怎么眼睛也长的这么象?”话音未落,又是一记耳光,将这怂货扇的一个趔趄。
这一记却比前一次更重,莫名奇妙的怂货只觉得眼前一黑,无数金星冒个不停,耳中尖厉的鸣叫更是让他难以忍受,过了一会儿才恢复过来,脸上却如同火焰灼烧一般,剧痛无比。
“喂!你是谁,干嘛乱打人!”见任松哥连挨两记耳光,一旁的孙秋红顿时大怒,急步挡在任松前面,瞪着那高大少年喝问道。
“滚开……咦!”那少年见她一个女子,神情原本极为不奈,正要伸手将她拨到一边,脸色突然变的甚是惊异,又盯着女孩儿仔细看了一眼,脸色顿时变的铁青。
“原来是你!”少年此时怒气更甚,盯着女孩儿冷笑道:“真是老天有眼,居然在这里碰到了,乱打人算什么,我还要乱杀人呢!”说罢,手一挥,他的手中却多了一柄银色的长剑,举剑刺向面前的女子。
“混蛋,住手!”刚刚缓过劲来,正感觉槽牙松动的任松见那少年对小红妹猛下杀手,顿时急的血贯瞳仁,一把将女孩儿拉到一边,举起左轮就想开枪,不料那银剑已然递到了面前,心中正自绝望,手中一热,眼前白影闪过,却听那少年一声大喝:“老玉,你做什么?”
任松细看时,发现场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身着白衣的雄伟大汉,本来那少年就甚是高大,看起来少说也是一米八的个头儿,此时却只打起那大汉的肩膀。
“呵呵!小少爷,大公子带话来了,任家的小子不能动!”那中年大汉笑呵的答道。与这少年相比,这大汉看起来更白,不光衣服白,皮肤更白,须发如雪,一对儿眼珠儿也呈青白色,便如玉石雕刻的了一般。此时垂手立在一边,而任松的金色左轮,那少年的银色长剑,全都被其拿在手中。
“好厉害,一眨眼的功夫就被他缴械啦!”脑海中,善念本身惊叹道:“这才是真正的高手啊!”
“高你大爷!”任松在心中大骂道:“没听见他把这小子叫少爷,分明是一伙的,你想接着挨打?”
“啊?他刚才不是带话说,不准动咱吗?应该……”善念本身接着道。
“老玉,大哥是什么意思?留着这姓任的小子,给咱家添堵吗?”对面,那白衣少年大为恼火,却被这中年人震慑,不敢再动手,只得悻悻的问道……
(未完待续。)